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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人頭砸向了另一個從背後撲上來的韓國小軍官,那傢伙沒想到法國人根本不用轉臉,揚手就是一個人腦袋飛過來。“啪——”正砸在臉上,頓時仰面朝天倒下,連鼻樑都砸斷了,鮮血糊了滿臉。
法國人將那些腦袋像扔西瓜一樣到處亂砸,他扔的爽快,邊扔還邊發出陣陣狂野的笑聲,笑聲中帶著劇烈的咳嗽。這些韓國人發出陣陣驚慌的叫聲。因為這些都是他們熟悉的戰友,他們喊著的正是他們的名字。
“喬三懷!”“宋玉清!”“朴樹峰!”顆顆慘白無血的腦袋在他們的腳下滾動著,讓他們又害怕又悲傷。憤怒中,他們小心地邁過那些流血的頭顱,湧上來,想要將搖搖欲墜的法國巨漢亂刃分屍。
誰知法國人像是使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將砍山刀扔了出去,“唰——”將一個韓國小軍官從前胸捅到了後背,刀身就嵌在屍體的胸前晃動,背後的那截刀尖嘩嘩地向外噴血。小軍官慘叫一聲,仰面倒下。法國人也跟著倒了下去,最後的一擊,他真正是耗盡了體力。
韓國人驚愕了半晌,再次想要衝上來砍下腦袋,卻被其他的法國屠夫圍住了,刀光劍影,寒光閃爍,慘叫聲,撞擊聲想成了一片,整個地回到了古代的冷兵器搏殺。韓國人被法國巨漢嚇破了膽,僅是一個就是如此難以對付,來了這麼多,如何吃得消。他們吶喊一聲,撒腿就跑。
“噠噠噠——”在他們的身後響起了機槍聲,一個法國軍官不像他的部下那麼喜歡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而是端起韓國人遺留的那挺機槍,從後面對著潰敗的敵人,一扣到底,猛烈地掃射著。彈殼從槍身里跳了出來,打得那些韓國人像串冰糖葫蘆一樣打倒了一串一串。
“噗——”正在砍殺的兩群人忽然被烈焰包圍了,他們扔下了戰刀,在火海中掙扎著吼叫著。這是韓國人見到無法阻止兇悍的法國人,使用了美式火焰噴射器,可是這麼密集的交鋒,不能保證不傷害到自己人。
眼見形勢危急,指揮官冷汗直冒,揮著手槍,咬牙切齒,下死命令反擊。他們也顧不得其中那前面還有很多自己人了。火焰噴射手撲上來,一條條的火龍噴過來,將法國人燒得遍地打滾,哇哇慘叫,也傷到了好些自己人,韓國人也跟著賽著嗓門呼天搶地。
火焰噴射器是很好的防禦武器,過去韓國人對付志願軍衝鋒時,就會頻頻使用火焰噴射器,阻擋勢不可擋的中國人。但這次換成了法國人卻不是那麼有效,法國人的裝備比中國人強上了很多。
眼看著火焰噴射器的肆虐,死傷了不少人,他們不得不退避三舍。韓國人士氣大振,跟著法國人的屁股後面追擊,想要一舉將法國人趕得遠遠的。法國軍官一揮手,從他們的隊伍里衝上來一些槍榴彈手,瞄準著這些端著火焰噴射器狂掃的韓國人“通通通——”就是一陣集火射擊。
效果是他們自己都想不到的,那些槍榴彈在韓國人的頭頂爆炸,爆炸的碎片將噴射手身後的油罐炸得像馬蜂窩,四處是孔,到處噴油。將那些作為隱蔽的汽車和身後的士兵全都澆得濕漉漉的,像水洗的一樣。
“啊——”首先發出尖叫的是噴射手,他們比誰都清楚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扔下了噴射器,拼命地解著身上的油罐,“噗——”噴射手被大火籠罩了,那些身後的士兵也被大火籠罩了,連同卡車也燃燒起來,油箱向外噴火,所到之處,到處是一片火海。
“轟——”一輛卡車被燒得炸翻了,因為上面堆積著不少的彈藥,這輛四分五裂的卡車將四周的韓國官兵也炸得支離破碎,“轟——轟轟——”一輛接一輛的卡車發生了爆炸,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連續爆炸,此起彼伏,爆炸聲響徹雲霄,震耳欲聾。
有些韓國人實在是擋不住熱浪滾滾,驚慌之中,無處躲避,向著公路兩側躲避開來。誰知公路下邊埋設著好些的地雷,藏在土包後面被炸得騰空而起,藏在草窠里,也被炸得人仰馬翻,藏在臭水溝里,也被炸得死無全屍。
娘的,三師後勤基地的保衛工作做的不錯啊,可是防不住敵人嗎,卻讓自己人沒有藏身之所,死傷慘重。法國人見狀,發起了更加猛烈的進攻,那些繳獲的大炮,都在這時向著韓國人劈頭蓋腦砸過來密集的炮彈,炸得韓國人叫苦連天。
韓國人知道這些法國人對他們恨之入骨,投降只會是死得更快,人人抱著必死之心,向法國人爭鋒相對地發起了反衝鋒。到底是韓國有數的勁旅,在這種極端不利的情況下,竟還能穩住陣腳,擋住法國人凌厲的攻勢。
可是這時,法國人的後續部隊源源不斷地上來,還伴隨著好些坦克之類的重武器,韓國人心都涼了。他們很難擋住坦克的進攻,難道讓他們像中國人一樣抱著炸藥包去炸坦克?
這時的基地內也鬧開花了,那些三團的士兵一見自己人被法國人屠殺,懊悔不及,他們向著基地內的法國人哀求,放過這些同胞,給他們一條生路吧。法國人卻在這時,喝著咖啡,坐在戰壕前像看世界盃足球賽一樣興高采烈,談笑風生。
第621章 固執己見的軍醫
基地內的韓國人卻是手足無措,他們已經投降,手無寸鐵,這時想要援助那些戰友都不可能。法國人站在他們周圍大叫著:“蹲下蹲下,誰敢亂動,就地正法,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韓國人一片聲的替同胞求饒,法國人卻開心的大笑,解恨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