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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美國人在世界上十分孤立,對於記者的責難和世界輿論的譴責,他們不得不澄清李奇微早已陣亡,為了不使軍心渙散,在選定新的司令官之前,他們製造了一個假的替身。這種殺戮士兵的將軍絕不是美國將軍,那只是敗類,美國人同樣痛恨這種無恥的殺戮。
他們更急切地想要找出殺害假的李奇微的兇手,但卻找不到了,無論是老班長,還是開槍的美國、韓國的士兵都逃得不知所蹤。留下來的只會受到無盡的處罰,生不如死。那些向憲兵開火的士兵到死也不明白他們怎麼會有勇氣向憲兵開槍。
那麼老班長又是怎麼逃出虎口的呢?這當然離不開克利婭的化裝術。克利婭化裝術精湛,要想化裝一個傷兵,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只是眨眼的功夫,老班長和克利婭自己就已是面目全非,再也見不到真容了。
他們跑到了直升機面前,美軍還帶來了醫生,就要給老班長檢查傷勢,動手想要解開他臉上的繃帶。蘇聯特工大喝一聲:“別動!這是我們的裝甲營的營長馬克,都快要死了,你們還在這裡磨蹭啥?”
美軍醫生很震驚,營長都被炸傷了,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美軍的營因為裝備太多,戰鬥單位加上後勤保障,有兩千多人,相當於中國軍隊的團級單位。一個營長受傷了,那是何等的大事。一個師也只有六個營。美軍師的下屬單位是旅,旅的下屬單位就是營了。一個師有一萬三千人。
“喂,別著急,你們營長他傷到了哪裡了?”醫生焦急地問道,不知傷勢,怎麼能胡亂往飛機上送呢,萬一傷勢過重,而未得到及時處理,不是白費勁嘛。
“你眼瞎了,沒看到我們也是護理兵,我們的營長傷到了大腦。我們雖然做了包紮,但是傷勢嚴重,一刻拖延不得,趕緊為我們讓出一架直升機來。”蘇聯特工大喊大叫。
美軍軍醫又一指克利婭,“這又是什麼人呢,也要和營長同乘一架直升機嗎?”
“這是我們營長的日本太太,她是來探親的,沒想到遭到了厄運,現在人事不知。當然要乘一架直升機了。怎麼,這也要問清楚嗎?”二戰後,美軍在日本駐軍,很多美軍官兵娶了日本女人,這不足為奇,但是軍醫卻攔住了。
“這不行,直升機要留給我們的官兵使用,至於隨軍家屬,還得再等一陣子,會有別的直升機或是救護車運走的。”這是原則問題,戰爭時期,當然要優先保證軍人的生命安全,至於女人,而且是家屬,是不能占用軍用運輸工具的。
蘇聯特工非常憤怒,都把手槍拔了出來,可是遇上了講原則的軍醫,竟然寸步不讓。他的身後也站著一排美軍,都是荷槍實彈的,就是預防遇上這種強行登機的事情發生,現在他們的槍口全對著蘇聯特工。
“慢,冷靜,冷靜,不要吵,更不要動粗。”林飛放下擔架上前說道:“各位,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營長的太太是誰嗎?啊,我是我們營長的韓語翻譯,我們的營長太太是麥克阿瑟將軍日本甜心的外甥女,嘿,這是秘密的,不是你們不讓上機,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你們耽誤了他的外甥女的救治,將來將軍怪罪,我們只能是如實交代了。”
老麥在日本有情人嗎?有啊,多的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情人的名字,多數是日本高官挑選的美少女或是美少婦,送給他享受的。老麥甚至因此保住了本要取消帝制的天皇之位,天皇自然感激,於是老麥樂此不疲,深陷其中,卻害了自己,以至於滿身性病,留下了“梅毒將軍”的雅號。
美國人在後世直接將麥克阿瑟朝戰時期判斷失誤,歸結為他的梅毒上腦,傷害了他的腦神經,以至於連正常的戰略謀劃都受到了影響。言下之意,如果老麥還正常,戰爭不會敗得這麼慘,不是他無能,而是健康問題害了他,也害了美國軍隊,害了美國在遠東的戰略利益。
當然老麥確實長得高大帥氣,即使是五六十歲,依然是風度翩翩,迷倒萬千少女。加上他立場不堅定,來者不拒,好色無度,怎麼可能不患上性病呢?在西方,這不算什麼,就是威震太平洋的山本五十六也是夜御數女。
美軍醫暗自好笑,這是麥帥的哪一個情人的外甥女啊,恐怕麥帥自己都不知道,想要拒絕,又沒有這膽量。老麥自己不知道,可是別人會提醒哪。五星上將可以一夜之間,將一個優秀的軍醫變成管廁所的打掃衛生的,他只需要努努嘴,小人物根本就是一隻螞蟻。
因為林飛說出了克利婭的新的身份,這些美國大兵都變得識趣地讓開了大路,任由他們堂而皇之地上了直升機,官大一級壓死人啊,為了美軍營長和他的日本太太,那些搬上直升機的傷員還得挪下來,他們還得等著下一架。
連美軍軍醫想上直升機,都被蘇聯特工攔住了,“你不是很霸道,不講情面嗎,那為何不繼續為傷兵服務?這架飛機上坐不下這麼多人,你得留下。”說得軍醫滿臉流汗,已經得罪了麥帥的外甥女婿,怎麼著也得想辦法彌補啊。
“算了,我看他也是出於公事公辦的原則,請別為難他了,就讓他上飛機吧,我們今後還有很多地方用得上他呢。”林飛向那些蘇聯老毛子擠擠眼睛,這些人全都明白了,中國人需要這種醫護人員,這送上門來的,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