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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們的師座啊?嘖嘖,真是稀奇。我們師座可是在漢城煙花柳巷的常客,光顧過不少的頭牌,難道你也是其中的一位嗎?”
通訊排長上前將她用力推開,大聲嘲笑著。女兵們也跟著紅著臉笑了起來,男兵們更是吹起了口哨。既然知道自己還有王牌,那些本來心灰意冷的七師男兵們又振作起來了。有的時候,男人表現並不如女人。
通訊排長這麼說似乎對師座不敬,可是對女游擊隊長的侮辱卻更大。那年代盟軍官兵狎妓並不是丟臉的事,美軍中就設有軍妓院,和日本的慰安婦差不多,只是哪個國家男人都比不上小日本男人的那種獸性強烈。
警衛連長也大笑著:“誰說我們師座作為警長就不能有一手好槍法啊,那可是用你們人的腦袋練出來的,長官就不能是神槍手嗎?笑話,井底之蛙。”
“呯呯呯——”“噗噗噗——”這次讓他們更加吃驚了,聽槍聲傳來的方向竟然是兩個不同的方向,非常稀疏,然而伴隨著槍聲卻是山坡上面又傳來了慘叫聲,一聲槍響就是一聲慘叫。是誰在開槍?楊柳青的雙手正貼在大腿邊放著呢,根本沒有揚起來。
正當人們莫名其妙的時候,十幾個滿臉是血的游擊隊員跑了過來,跑到女游擊隊長面前唉聲嘆氣:“隊長,我們聽到了槍聲,正要去圍捕這傢伙,誰知竟然是兩個。都他媽的是神槍手,就這天色,他們還能準確地擊中我們,你看人人帶傷。”沒有打死一人,但人們卻驚呆了。
第739章 柳青蓮再現
在一旁的男游擊隊員不屑地說道:“你們真是膽小如鼠,既然只是打傷你們,而沒有傷到你們,那說明他們全是瞎碰的,槍法並不咋樣嘛。怎麼就把你們嚇得屁滾尿流呢?真是給游擊隊丟臉。”
那些逃回來的游擊隊員臉脹得通紅,他們不怕死,可是沒見識過這麼準的槍法。只見他們的軍帽上都穿了一個窟窿,頭髮上像火燒過一樣,留下一道血槽,在頭皮上留下來一道烙印。有的則是軍服上穿過了一個洞眼,也在胳膊上或是肩膀上留下了一道血槽。他們打著火把把自己受的傷亮出來,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一時間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哇——誰見識過這種槍法,還是兩個,都能在黑暗中打中目標,卻不傷害到人體,誰能想像,就是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種神槍。得得得,寂靜中竟然傳出了人的上下牙齒的敲擊聲,接著就是幾個人嚇得抱頭蹲在地上。當然這都是游擊隊員,游擊隊比偽軍要勇敢,但是面對這種黑暗中潛藏的狙擊手如此精準的槍法,還是嚇得他們個個魂飛魄散。
那些七師的官兵則乘機端起槍來,將他們的隊長和面前的游擊隊員全都抓了起來。女游擊隊長自己都是暈暈乎乎的,一言不發,恍若失神。那些游擊隊員沒有得到她的命令,都不知所措,個別想要反抗的立即遭到了警衛連的拳打腳踢,捆綁起來。
奇怪的是,整個過程中,那個女游擊隊長竟然像失魂喪魄似的,一點沒有抵抗,就任由那些警衛連的官兵把她捆綁起來。被繳械的游擊隊員氣得嗷嗷直叫:“隊長,你不是丟魂了嗎?你看我們都被他們俘虜了,你還在魂游太虛嗎?你真是把我們都害死了!”
女游擊隊長這時稍稍清醒一點,喃喃地說道:“反抗還有何益,我們都被槍口頂著腦袋,你們誰活夠了,誰想充好漢,我不反對。想找死的就去!不過我要告訴你們,我們主力部隊和七師簽訂了協議,想來他們也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這是一場誤會。”
真的是一場誤會嗎?即使是誤會也讓警衛連丟臉至極,他們表現還不如那些女兵,想到這裡,警衛連就是滿腔的怒火。警衛連長獰笑著,伸手在游擊隊長嬌嫩的臉上伸去,想要擰一把,看看能否擰出一手的滑膩。手還沒伸到,他自己的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打得他連連倒退幾步,頭暈眼花。
“誰,誰他媽的敢打我?咦——是你啊,呵呵,我只是想跟她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警衛連長一看,頓時就沒了火氣,還裝出了一副笑臉。
打他的當然是楊柳青,她正橫眉豎目地瞪著他呢,氣得胸膛一起一伏,杏眼圓睜。警衛連長自然惹不起師座面前的這位小蜜,只得陪著笑臉解釋。
“她們並沒有對我們怎麼樣,你還敢侮辱她嗎?當心你的狗爪子,別到處亂伸,不然我可是要一槍打掉他的,你和你的部下都給我記住了。她也算是女中豪傑,不要捆綁了,我相信她不會反抗的。”看著這女游擊隊長眼中失神中竟然隱隱閃著淚花,楊柳青的心軟了。儘管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通訊排長這時也看出了端倪,走到楊柳青面前,對她悄聲說道:“看來這個女人似乎認識我們的師座哦,她說得那些是不是真的,我們的師座過去就是那副德行嗎?”她們都還年輕,哪裡知道以前的師座是什麼樣的。
楊柳青冷冷地說道:“你跟隨師座也這麼久了,難道你認為師座就是她嘴裡說得那麼不堪,那樣的不學無術嗎?完全是一派胡言,師座是大英雄,是值得我們賣命的長官。”
通訊排長的臉紅了,訥訥地說道:“我不知道,可是我也覺得我們的師座似乎這段時間以來,變化的太多了。我跟隨師座的時間不長,但我見過的長官確實不少,如果師座開始就有這麼優秀,恐怕早就不在師長這個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