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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強一看到林飛不善的臉色,就覺得心慌,向他敬禮說道:“師座,卑職奉命來到!”
林飛二話不說,掄起手中的馬鞭,照著他的肩頭就是一下:“混帳東西,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不清楚嗎,你想害死我們大家啊?不能將心中的憤怒潛藏起來,你就不是我的兵。”他低聲罵道。
何志強的眼睛也紅了,低聲說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這女子就是我妹妹,是我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的妹妹。我認出來她胳膊上的胎記,還有……”還沒說完,林飛又是一鞭子,低聲罵道:“你真是糊塗到家了,這種話也能說嗎,你以為你還是三歲小孩啊?”
老何揉著被打痛的肩頭苦笑道:“師座,您教訓的對,我知道我該做什麼。沒想到你升官了,脾氣也跟著長了。別打我了,我身子單薄,受不住。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吧。”
林飛哼了一聲,對他布置了任務,老何瞪大了眼睛,敬禮之後離去了。
再說那警衛營長奉命將副參謀長押解到一處山洞裡,山洞在後山,距離指揮部有一公里,人們都知道副參謀長想要謀害師座,對他極度地鄙視,唾罵之聲不絕於耳。副參謀長滿身滿臉都是口水濃痰,簡直成了過街老鼠。押解的士兵身上也沾上了不少的唾沫。
甚至還有人講桌上的擺設也當做臭雞蛋,扔了過來,害的那些士兵不住地躲閃,以免遭到誤傷。副參謀長見到這種情景,更是驚恐萬狀,沒想到師座在普通官兵的心中有這麼高的威望,自己想著取而代之,真是痴心妄想。
第691章 抽乾他的血
可是他們走出去沒有多久,山後就傳來了槍聲,指揮部的人員都站了起來。不少人想到了這是要將副參謀長幹掉,讓美國人死無對證,但是槍斃一個人用得上這麼大動干戈嗎?聽起來像在打仗。難道是中國人再次從後山上摸上來了嗎?
既然女上尉都發現了林飛疑點,作為她的上司副參謀長沒有道理不知道,這就像是定時炸彈,一旦發作,就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因此林飛要將這副參謀長滅口,為何在執行任務前,先對警衛營長進行賞賜呢?就為了勾起他的貪慾。
果不其然,那副參謀長見到警衛營的士兵將他押往後山,就知道凶多吉少,他給營長的報酬是十倍百倍的,幾乎是窮盡他的所有。副參謀長平時靠搜刮也聚斂了不少的財物,這時候都用來保命了。
警衛營長本就是貪婪之徒,開始沒有向林飛說實話,直到林飛要對他嚴懲時,才全部交代,就是為了待價而沽。現在如何能經受得起副參謀長的誘惑?那些警衛營的士兵也跟著眼紅了。韓國人不是中國人,幾乎沒有不貪財的。
副參謀長笑著從自己的上衣兜里掏出了一根金條,塞進了警衛營長的手中,這在以往是不可能的,警衛營長孝敬副參謀長還差不多,哪有上司向部下行賄的道理?此一時彼一時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過副參謀長眼中卻閃爍著狡黠的神情,只是一閃即逝,營長都被金燦燦的金條迷住了眼睛,沒有注意到這些。
“副參座,你這是幹嘛?見外了!我過去是你的部下,也受過你的恩惠,我在職權範圍內儘量為你提供方便。但要我放過你,卻不可能的。你知道的,師座會砍我的腦袋的,請別為難我。”這麼說著,他信手就從副參謀長的手裡接過了金條,塞進自己的上衣口袋。
“當然當然,老哥不會讓你難做的,只是老哥一把年紀還被師座怪罪,實在是冤枉啊。我相信會有洗雪冤屈的那一天,我不想再受到什麼折磨,就請兄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給老哥提供一點方便吧。”副參謀長說的可憐兮兮的。警衛營長這個解氣啊,你這老傢伙也有搖尾乞憐的一天啊。
警衛營長接過了金條,就讓部下將副參謀長夾在押送的士兵當中,自己走在後面。可是副參謀長卻又從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包香菸,抽出兩根,一根遞到了警衛營長的手裡,一根自己花火點著。
“你這是幹嘛?你不知道押解途中不能吸菸的嗎?”警衛營長訓斥道,一邊用眼睛警惕地望著四周。看著他草木皆兵的神情,副參謀長笑了:“兄弟,你也是久經大敵的軍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還這麼膽小如鼠嗎?不就是抽根煙嗎,又不是喝酒,值得這麼驚慌嗎?”
警衛營長也尷尬地笑了:“我是為了保障你老兄的安全啊。如果是中國人或是北韓人,我們可就成了他們的槍下之鬼了。”說著竟然從副參謀長的手裡將整盒的香菸摸過來,塞進了自己的口袋。副參謀長恨得壓根痒痒的。
他們走過了一處山包,忽然幾條黑影像幽靈一般,從黑暗中竄出來幾條黑影,月光下只見他們個個黑面罩遮臉,揮舞著明晃晃的武士刀,對著幾個驚慌失措的衛士像砍瓜切菜一樣,將他們砍得血肉橫飛,倒在地上。
“啊——你們,你們是誰?”警衛營長正想掏槍,不等端平,就覺得手腕上一陣劇痛,握槍的手連同手槍一起掉在了地上。他正要慘呼,就覺得嘴巴被人緊緊地捂住,一把錚亮的匕首抵住了他的喉嚨。
“再喊一聲,就讓你見天照大神去!”背後的黑影惡狠狠地低聲罵道。操,這又從哪裡冒出來的日本鬼子,還見天照大神?這件事和日本人有個屁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