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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幾個背著油罐的防化兵,端著噴火器朝著撲來的毒蛇就是劈頭蓋腦地一頓噴射,幾條火龍把面前的毒蛇包圍了。蛇群燒得嘶嘶作響,痛苦的渾身扭曲,在地上掙扎著。蛇群開始後退。
韓國特工正要趁此機會衝出包圍,誰知黑暗中忽然“呯呯呯——”,不是一支衝鋒鎗掃射,而是十幾支步槍射擊,專打防化兵身上的油罐。防化兵的身影在火光中十分地顯眼。他們為了同夥,奮不顧身地追著蛇群,驅趕著蛇群,正落入了步槍的有效射程。
應該說是特等射手的有效射程,蘇式步槍的有效射程是六百米,但很難擊中活動目標,四百米則是特等射手最佳的射距。林飛帶來的湘西兵個個都是百里挑一的神槍手,三四百米對他們來說正是最精彩的表現。
林飛剛剛說道:“把狗日的身上的汽油罐給我打爆了。”槍聲就像機關槍一樣掃射,這是排槍射擊。那些防化兵忽然停止了射擊,子彈並沒有打中他們的身體,卻把他們身上的油罐打漏了,汽油噴射出來,把他們澆得滿頭滿身都是。
“啊——啊——”只見這些防化兵像是瘋了一樣,拼命地撕扯著身上的背帶,想要把油罐解下來,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一旦被點著,會是何等的可怕。油罐不止一處漏油,高壓汽油像是水槍一樣把四周驚呆的同夥身上也淋濕了。
林飛冷冷一笑,朝天四十度角舉起了信號槍,“呯——”一發信號彈落入了防化兵的人群里。“轟——”地一聲,大火沖天而起,立刻看到這些偽軍特工手舞足蹈成了火人,那聲音簡直不像是人類發出的,扯破了喉嚨喊叫著。
白突擊隊指揮官目睹此景,悲哀地閉上了眼睛,痛苦地呻吟著:“都是副隊長這狗日的把林飛引來了,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布置的。天哪,我們為什麼要惹上這魔鬼?快撤,從另一處撤退!”說著身先士卒地帶著殘兵敗將向右側逃去。
沒跑出多遠,“轟——”谷口又是一片燃燒彈扔過來,只見地面上又在拱動起來,像是大海的波濤,層層疊疊,看得人頭暈目眩。
幾個沖在最前面的敵人隨即被蛇群包圍起來,他們不甘心坐以待斃,端起衝鋒鎗掃射著,大罵著,但一梭子子彈打完,不等換子彈,蛇群就躥上了他們的身子,怒吼變成了瀕死的慘叫。
第253章 自殘以懲戒
韓國白突擊隊指揮官面對此景,目呲盡裂,他大吼著:“投彈——掃射——投彈——掃射”夜色里聲音傳出很遠,聽得絕非人類的聲音,都快變成瀕死的野獸了。
其實不用他呼喊了,那些特工人自為戰,凡是能用的武器都用上了,但這樣的彈藥消耗量是十分驚人的。那些特工極度疲乏,卻絲毫不敢停歇,毒蛇是四面八方地進攻,無孔不入。像和他們結下了生死冤讎。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僅僅只是半個小時,彈藥充足的偽軍特工就面臨有槍無彈的尷尬處境,槍管也打紅了,不堪再用。不是他們不想節約彈藥,而是那些毒蛇根本就不怕人類的子彈、炸彈。黑夜裡不知有多少毒蛇向他們進攻。
有時為了打死一條衝上陣地的毒蛇,幾支衝鋒鎗對著它掃射,但毒蛇遊動的速度極快,像是一陣風似的,尾巴都被打斷了,還衝上來咬住了一個特工的手臂,直到被其他的特工用短刀和匕首砍成幾段,而那特工則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打到最後,特工們在槍上裝上了刺刀,使用衝鋒鎗的丟下衝鋒鎗,抽出了軍刀,他們要和毒蛇白刃格鬥。這時的他們甚至想到向毒蛇請求停戰媾和,無奈人類的科技還沒有發達到能和動物思想溝通的地步,只有血戰到底了。
毒蛇群衝上來了,又像是麥田的麥子,層層的倒伏,風起雲湧,看得人頭暈目眩。那些特工有的忍不住想吐,一想到自己要成為這些長蟲的腹中美食,就覺得胃裡翻江倒海。有的吐不出來,早吐得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殺——”韓國特工們像訓練一樣,端起了雪亮的刺刀,有的橫砍豎劈,掄著步槍像是掄著砍刀一樣揮舞著。比起中國的古代刀客也不遑多讓。
雖然接連劃斷了幾條毒蛇的身子,但一停下來,步槍上就順勢爬上來幾條毒蛇,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腕上,手腕一陣火燒火燎。其中的一條還豎起身子,朝著他的眼睛噴射了毒液。“啊——”這特工立刻仰面栽倒,其中一條毒蛇竟然順著他大張的嘴巴,竄進了他的喉嚨里,只露出半截身子在後面蜷動,看得人毛骨悚然。
有的刺刀向毒蛇的肚子扎去,剛剛甦醒過來的毒蛇身體雖然,卻是滑膩無比,哪裡扎的中。一刺刀扎進了土裡,不等拔出來,腿上就竄上來幾條毒蛇,其中一條竄進了他的褲腿,狠狠地張開小口,死死地咬中了他的胯下晃動的東東,釘在了老二上面。
“啊——天哪,他咬我的蛋蛋。”那特工下意識地丟下步槍,俯下身子,拽住毒蛇的身子往下拉扯,誰知另一條褲腿里也竄進了毒蛇,禍不單行哪。
他用幾乎是一陣麻木的手臂拽住了兩條毒蛇,咬著牙拉扯出來。拉出來一看,他自己就先嚇昏過去了,兩條蛇毫不客氣,竟然把他的蛋蛋叼在嘴裡扯出來了,他沒有感到痛,那是已經中毒很深了。這特工看著慘象,面無人色,一頭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