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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存在,我們更加願意稱呼為破開王境的存在,觸及禁忌,擊穿了枷鎖。」風族王輕語。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以往有過的猜測也是正確的。」
劍脈一族的仙王輕語。
他的話語一出,坐於高台上的眾人都是眸光爍動。
那是一個猜測。
但是卻已經被殘荒地這個級數的人共知,並承認了。
「你是否懷疑過,我殘荒地為何一直訴說是同族人,不論是人族也要,凶獸一族也罷,皆是如此。」劍脈一族的王眸光深邃如汪洋,閃爍著歲月光輝。
沒有等道天均回答,他便是再次開口。
「獓龍一族也罷,人族也好,我們都是同出一源,為殘荒地族人,這一點沒有錯誤。」
聞言。
道天鈞眸光爍動。
他曾經也有過不解之色,殘荒地的人與凶獸一族,不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不像是有血緣一般。
劍脈一族的王音聲低沉,不像是在說話,更像是在繪製一卷輝煌的古史,「那是一種抉擇,一種蛻變。」
「我們殘荒地有大敵,在漫長的歲月中角逐,有族人為了幫助族人,他們選擇了不同的方向道路,不惜走向獸態,甚至是墮落於不詳。」
所謂的凶獸一族也好,人族也罷,以及與人相似的人形生靈,追尋古史,他們都是一類人。
他們同出一源。
為了族人,有一些人走上了不同的路,不惜獸態。
榮耀、團結。
殘荒地最為輝煌的成就,也是族人心中的信念。
「大敵,異域背後的不詳源頭麼。」
道天鈞眼皮微微下垂,其內是無盡的冷冽。
在極其悠遠的歲月,有古祖為了族人,他們走向了不同的進化之路,生命的奇蹟,沒有選擇以人身立世,而是獸態。
那是怎樣的一種大義,一種心性才能做到。
劍脈一族的王眼眸越發的深邃,眺望遠方,看向了仙關外,遙遠星空,「我們殘荒地的敵人太多了,他們只是其中一個。」
「在很久以前,敵人很多,有人不願意我們存在,為了生存下去,族人選擇了另闢蹊徑,以自身去克制敵人,天狐、獓龍、太靈力族等等凶獸一族都是為了克制敵人而出現。」
劍脈一族的王道出了殘荒地遠古的秘史。
那是一個輝煌也殘忍的歲月紀元,敵人眾多,族人尋求突破,想要誅滅大敵,他們殺了大敵,最後卻也不能在回去了。
一個紀元又一個紀元。
不同的分支出現,也才有了如今的狀態。
「古祖在不同的道上行走,他們是在為後輩開拓,如同那條路,我們殘荒地所說的那條路有著太多的意義,也在紀念那些先輩。」
「而我們殘荒地誕生過九位至高無上的禁忌,他們代表了我們殘荒地的最輝煌時代,九大遠祖威壓諸天萬界,君臨塵世。
令得諸天萬界的生靈都害怕。
也是因此讓我們有了諸多敵人,他們在害怕,害怕我們這一族群。
帝鴻氏就是其中一個,我們有些記憶失去了,是敵人的干預,但是我們的輝煌是不會消失的,只有短暫的失去,終有一天我們還會記起來。
九大遠祖記不清了,但是我們依舊記得,有九位遠祖,他們是我們殘荒地最古老的屏障,擋住了一切外敵。
他們在世,諸天萬界無人敢動我們殘荒地,哪怕是死後依舊威壓諸天萬萬古。
遠祖有著功不可沒的功勞。
如今的殘荒地是他們創下的輝煌,也是一代代人用血淚鑄造。」
「敵人……」
道天鈞喃喃,眸光變得深邃。
這是殘荒地最古老的歷史,也是其中一段輝煌。
「敵人太多了,黑暗源頭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能不斷地進步,我們不會忘記先輩鑄造下的輝煌,那是烙印在血液中,甚至烙印在了天地意識中的輝煌。」
獓龍一族的王低沉,音聲震動,像是天在打雷,敲擊著醒世的大鐘,激盪塵世。
他目光帶著熾盛的光。
「為了走向那最強的道,哪怕是九大遠祖也是做著努力,一直在探索,那滴黑血是其中一位遠祖為族人開拓道路留下來的。」
說到這裡,獓龍一族的王低吼,身涌仙氣,帶著無盡的憤怒。
「殘荒地的路,遠祖在走,但是在中途被人暗算了,他死了,黑暗源頭的主人……」
在這一剎那。
仙台上有著無窮的怒意,每一次的聽聞,殘荒地的王都是震怒,不論幾次都是一樣。
他們早已成仙做祖,但是他們從未忘記過祖輩,哪怕他們成為禁忌,成為無上禁忌都是如此,尊長輩,敬先祖,這是殘荒地的祖訓,也是一種德。
「那條路茫茫,終點究竟在哪裡。」
有王在低語,有著一種勃發,也有一種悲哀。
為了那條路多少的族人走上去了,前赴後繼,死了多少人,最後到底是為了什麼,或許只有在終點才能真正的明白。
「界地,以前的界海,曾經的世界,那是九大遠祖的輝煌,我們無力守護,最後破碎了,這片世界是我們的家園,其他的種族不過是外來者罷了。」
「他們與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只是他們的祖早已死去,我們是他們的避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