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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衛哥,你扯遠了吧?」
聽到衛銘城的話,方逸卻是笑的風輕雲淡,「他和初夏都還不認識呢,哪裡算的是什麼情敵,再說了,我和初夏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啊?」
「你和初夏還有我不知道事情?」
衛銘城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繼而那一雙眉毛卻是豎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方逸的手腕,惡狠狠的說道:「你小子和初夏怎麼了?你……你們不會那啥了吧?」
對於衛銘城這些當兄長的來說,柏初夏就是一輩子都值得他們呵護的小妹妹,結婚之後夫妻乾的那些事兒衛銘城管不著,但如果結婚前方逸欺負了初夏,衛銘城卻是真會和方逸拼命的。
「你那腦子琢磨什麼呢?」聽到衛銘城的話,方逸也回過味來,不由苦笑了起來,說道:「我說的是和初夏的感情,你想到哪裡去了?快把手放開!」
方逸和柏初夏相處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卻都感覺十分的舒服,就算是不說話,他們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喜怒哀樂的情緒。
方逸和柏初夏都認為這就是所謂的兩情相悅,用心交流要遠比語言更加的讓人感覺親近,所以方逸所說的衛銘城不知道的事情,指的也就是這個,沒成想卻是被衛銘城給誤會了。
「不放,我告訴你,你小子要是敢欺負初夏,我可饒不了你!」
衛銘城壓根就沒聽懂方逸在說什麼,只是自說自話在警告著方逸,卻是冷不防感覺手腕一疼,他抓著方逸的右手,卻是被方逸給反抓住了。
「哎呦,放手,放手啊!」一陣劇痛從手腕處傳來,要不是衛銘城從小練武,又整日裡在部隊裡摔打,恐怕當場就要叫出聲了,不過即使如此,口中也是悶哼不已。
「剛才讓你放手你不聽……」
方逸放開了衛銘城的手腕,說實話,衛銘城的功夫雖然很不錯,但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和方逸比起來,衛銘城與其的差距就像是七八歲的孩子和二十多歲的壯漢一般,基本上沒有可比性。
「方逸,你小子是不是練過,你練的是內家拳嗎?」
看著自己手腕上的一片青腫,衛銘城真的是又驚又懼,他這是第二次在方逸手上吃虧了,上次他還以為方逸只是單純的力氣大,但這次衛銘城卻是感覺到,方逸應該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我練的是道家練氣的功夫,和內家拳還有些不同……」看到衛銘城沒再激動了,方逸開口說道:「內家拳其實也是由道家功夫脫胎而來的,這兩者一脈相承,其中的淵源很深。」
「道家練氣的功夫?」
衛銘城聞言又是瞪圓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練氣求長生不是已經被證明是假的了嗎?除了硬氣功,這世上還真有別的練氣功夫嗎?」
衛銘城在部隊裡接觸過不少硬氣功,像是什麼胸口碎大石之類的功夫,衛銘城也是會的,只不過那種氣功只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讓自己的身體堅逾鋼鐵,並且之前還要運半天的氣,放在實戰中基本上是沒多大作用的。
「道家練氣的功夫一直都存在,只是不為人所知罷了……」方逸簡單的和衛銘城解釋了幾句。
衛銘城和彭斌不同,彭斌習武是從屍山血海中拼殺出來的,幾乎將外門功夫和自身的潛力開發到了極致,由外及內只是差了那麼薄薄的一層隔閡而已,在被方逸點透之後,彭斌很快就能摸到道家功夫的門檻。
但衛銘城卻是不同,他雖然從小拜得不少名師,但那些名師有沒有真本事先不說,其中更是有很多人只是礙於衛銘城的家世傳授他功夫的,真正精深之處卻是都保留住了,所以衛銘城的內家功夫看似不錯,實際上卻是學的不倫不類。
用方逸的眼光來看,衛銘城現在充其量也就是比司元傑強上那麼一點,這一點並不是說他的修為境界比司元傑高,而是衛銘城的實戰經驗更加豐富,單論根基的話,他甚至連司元傑都不如。
看到三哥帶著那個叫蔣南的人進了屋子,衛銘城連忙在方逸耳邊低語道:「這事兒我幫你保密,回頭你得教教我練氣的功夫!」
「教你沒問題,練不練得成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方逸聞言點了點頭,他這一口真氣在體內丹田蘊養了十多年,才轉化成了真元,算是初窺道家練氣的門檻,以衛銘城的根基想在短時間內感受到練氣的神奇,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哎,老六,方逸,我來給你們介紹下!」
衛銘凱沒去打擾那幾個下棋觀棋的人,帶著蔣南進到房間之後,直接來到了方逸和衛銘城的身邊,開口說道:「蔣南是你們三嫂的堂弟,史丹福大學的博士,現在國內搞了個生物醫藥的公司,你們以後多親近親近……」
「六哥好,方先生好!」
蔣南很有禮貌的和衛銘城與方逸打了個招呼,衛家老六他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對於方逸的身份,蔣南卻是一頭霧水,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次衛老爺子的壽誕除了他之外,居然還有外人參加。
「嗯,確實是一表人才,而且眼神清澈,不像是那種奸惡之人……」
雖然對方是來認識和追求柏初夏的,但方逸對蔣南的評價卻是不低,在和人打招呼的時候蔣南目光清明,和方逸或者是衛銘城都是直視相對,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心懷坦蕩,所以方逸對這個「情敵」倒是頗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