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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吧?」
聽到方逸的話,衛銘城不由愣了一下,他為人比較耿直,剛才聽到徐震要請喝酒,心裡對他還有點好感,所以聽到方逸把他說的如此一無是處,衛銘城也是有幾分不信。
「這個人,估計間接害死過不少人。」
方逸遠遠的向徐震看去,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因為在用瞭望氣術之後,他發現徐震身上縈繞著一絲怨氣,和殺人後的煞氣不同,這怨氣是只有在人含冤而死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你別說的那些邪乎。」衛銘城知道方逸在京城不認識什麼人,也不可能知道徐震這個人,當下掏出了電話,說道:「我打給個朋友問問。」
衛銘城的朋友,自然也是軍隊的,他打給的這個人是京城衛戍區司令員的兒子,和他是從小穿著開襠褲一起在部隊大院長大的,電話接通之後,衛銘城也沒廢話,直接就問對方認不認識徐震。
衛銘城這個電話打的時間可不短,足足有七八分鐘,都是對方在說他聽著,在這個過程中,衛銘城原本帶著笑意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了下來。
「媽的,這就是個畜生!」掛斷電話之後,衛銘城再看向徐震的時候,眼睛裡已然是帶有幾分殺氣。
「怎麼了?我沒說錯吧。」方逸搖了搖頭,說道:「這世上的事情咱們也管不過來,你別和他交往就行了。」
「要是有機會,我一定要收拾這小子,你都不知道他幹了些什麼事。」衛銘城將剛才在電話里聽到的事情給方逸說了出來。
徐震在京城圈子裡的名聲不小,他依仗著父輩在廣電部門工作的便利,打著投資拍攝影視的幌子,在外面是招搖撞騙,如果單單是騙點錢花也就算了,但徐震有個最大的毛病,那就是玩女人。
娛樂圈的事情,男女關係你情我願,大家可有所求,原本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但徐震不光是玩那些出了名的明星,他更喜歡玩影視院校里的學生,就衛銘城的朋友所知,這幾年被他糟蹋的女學生,最少也有二三十個。
另外徐震還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將他和那些女人上床的過程給拍攝下來,並且以此來威脅那些女人,他不是要錢,而是讓這些女人去陪他的朋友,但有不從的,徐震就會用那些照片錄像帶來要挾對方。
就衛銘城的朋友所知,這幾年最少有七八個女學生給徐震打過胎,其中有三個人甚至因為精神壓力過大而自殺,但這沒能絲毫影響到徐震,他照樣是酒照喝舞照跳女人照樣玩。
徐震手上的資源,讓他身邊圍繞著不少有相同愛好的人,所以他在圈子裡的名聲是毀譽各半,對徐震有所求的自然是說他為人豪爽愛交朋友,但也有許多人看不慣,像是衛銘城的這個發小對徐震就是不屑之極。
「衛哥,這事兒不需要你打抱不平的。」方逸仔細的看了遠處的徐震一會,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走得山多終於虎,這小子是個短命相,說不定那天就會遇到什麼不測了。」
方逸用瞭望氣之術,頓時看出徐震的兩眼黯淡無光,無神采,無生機,眼泡淤腫,似深秋草木之衰竭,如溪流之乾涸,給人一種似睡非睡的感覺。
而徐震的兩耳枯槁、瘦小、肉薄、耳垂小,兩耳色澤如灰,腎開竅於耳,腎是生命活力的發動機,是先天之本,徐震耳朵的表現,只能說明他縱慾過度,恐怕日後也是會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沒人整治他,算便宜這小子了。」
衛銘城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看向了陪著徐震等人的柏學志,說道:「柏家的人也不靠譜,像這樣的人也想介紹給初夏,那不是把初夏往火坑裡推嗎?幸好初夏已經和你談上了,否則說不定又會來個政治聯姻。」
身處在這個圈子裡面,衛銘城對圈子的了解要遠遠超過那些普通人,在普通的老百姓看來,現代社會早就婚姻自由了,就算是那些達官顯貴們的子女,也都是自由戀愛然後結婚的。
不過老百姓們不知道的是,門當戶對這四個字,在華夏卻是一直都存在的,即使是現代,也沒有絲毫的改變,那些大家族依然是存在著聯姻關係的,而且要比以往更加的緊密。
就像是前港島船王的孫子,迎娶的第一個老婆就是澳島賭王的女兒,兩人同是出身大富之家,他們的結合,使得兩家就形成了天然的結盟關係,並且還是牢不可破的那一種。
還有華夏當年的那些開國將軍,他們的子女,大多都是迎娶或者嫁給了戰友們的孩子,這樣的例子幾乎比比皆是,衛銘城的幾個哥哥就沒有一個是自由戀愛的,他們的妻子均是另外一些家族的女孩。
要不是衛銘城一直都在抗爭著,估計他現在早就和某個家族或者財團家的女兒訂婚了,不過衛銘城也拖不了幾年了,因為這樣的事情在衛家,都是老爺子說了算的。
用老爺子的話說,先結婚後戀愛的婚姻,才是最牢不可破的,他當年取衛銘城等的奶奶時,兩人在結婚前壓根就沒見過一次,不是照樣生了好幾個孩子並且白頭到老了嘛。
「初夏的性格,怕是不會遷就的。」
方逸聞言笑了起來,柏初夏的性子和她的外表就幾分相似,那就是柔美中帶有一股子英氣,如果柏家真的逼迫她做什麼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柏初夏絕對是幹得出離家出走那種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