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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就在這裡守著,我看他們敢越雷池一步。」
那金丹中期修者道:「宗主讓我們少惹是非,但也說過,天地宗弟子,也沒那麼好欺負,我們不主動欺負別人,但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了,我們謹遵宗門規矩,不主動惹事。」
說道這裡,那金丹中期修者看向廖師兄,眼中閃過寒芒:「但別人要是惹事,我們也不能讓別人小瞧了。」
「多謝師兄。」那位姓章的金丹初期弟子面露喜色,轉身就要進入其中一間茅草屋中。
「爾敢!」廖師兄再也忍不住,爆喝一聲,本命飛劍透體而出,一道寒芒射向站在他對面的那金丹中期修者。
身後兩位師弟見廖師兄動手,不再有絲毫猶豫,身形一動,兩柄飛劍圍殺那位金丹初期修者。
「死。」那金丹中期修者面露得意神色,有一種計謀得逞的感覺,任由廖師兄一劍斬在自己身上,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隨後,這金丹中期修者渾身綻放出細密劍光,轟向廖師兄。
兩人距離太近,廖師兄的一劍,那金丹中期修者躲不過,廖師兄同樣也避不開這金丹中期修者一擊。
那金丹中期修者出招的瞬間,廖師兄臉上已經變了顏色,他能感受到那些細密劍光蘊含的恐怖威能,但卻沒有辦法,躲不開,只能硬擋,極品法器級別的本命飛劍擋在身前,意圖抵擋。
但在那些細密劍光轟擊之下,廖師兄的本命飛劍光芒逐漸暗淡,周圍形成的光幕破碎,無數劍光衝擊衝過去,刺破了廖師兄護體靈力,將廖師兄的身軀洞穿,似是成了篩子一般。
直到臨死前,廖師兄都不明白,為什麼一個金丹中期修者,能夠爆發出如此實力,心中有些悔意,悔不該衝動之下動手,但卻已經晚了,意識漸漸消散,身軀倒地,微弱的衝擊力卻令廖師兄已如篩子般的身軀碎裂,甚至找不到一塊整肉。
「廖師兄……」
那兩位師弟見廖師兄竟不是對方一招之敵,頓時慌了,連忙收回自己的本命飛劍,道:「我勸你們適可而止,凌霄宮中有我們的心燈影像,你若是將我們全部斬殺,凌霄宮必然會殺上天地宗為我們報仇,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兩人知道,憑他們的實力,想要逃走都不可能,因此只能擺明利害關係,希望對方能夠知難而退。
那金丹中期修者卻是一笑,本命飛劍一分為二,化作兩道劍光斬向兩名金丹修者:「已經殺了一個,不在乎多殺兩個,真當我天地宗怕了你們凌霄宮?」
「不……」面對那金丹中期修者的劍光,凌霄宮兩名弟子根本躲避不開,又抵擋不住,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兩道劍光洞穿了身軀,徹底隕落。
三人身死,那位章姓修者也不打算探查那茅草屋了,緩步走到那金丹中期修者身旁,道:「十七師兄,何必那麼麻煩,直接殺了多省事?」
「直接殺了?」
那位十七師兄白了他一眼:「好歹也立下過心誓,天地宗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還是小心謹慎一點,不過凌霄宮死了三個金丹修者,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反正動手的藉口已經給了他們,就是不知道這凌霄宮有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第1518章 動手的藉口
蓬萊仙島,凌霄宮中,張自來坐在宗主寶座上,不時輕輕拍打著扶手,暗自哀嘆。
如今,張自來也算是已經明白兩位太上長老的態度,他這宗主之位,怕是坐不長久了,只要宗門之中再有合適的宗主人選,估計是馬上就會把他替換下去。
明里暗裡的打聽,張自來也知曉了兩位太上長老為何會對他有如此態度,心中也在琢磨著,什麼時候能有個機會,做出點成績,改變兩位太上長老對自己的看法。
正在這個時候,有弟子來報:「稟宗主,日前派出尋找星辰隕鐵的三位金丹修者全部隕落,這是他們隕落前留下的心燈影像。」
那弟子手捧著三盞心燈,靈力融入其中,就見大殿之中,憑空浮現出三副動態畫卷。
畫卷之中,先是廖師兄隕落,隨後那兩位金丹初期修者亦被斬殺,對方操控飛劍的同時還說道:已經殺了一個,不在乎多殺兩個,真當我天地宗怕了你們凌霄宮?
張自來拍案而起,怒聲喝道:「天地宗,簡直欺人太甚,竟然欺到我……」
話未說完,張自來忽然愣住了,隨後面露喜色,心道:「這不正是我要等的機會麼。」
若是這個時候,張自來調動宗門中的元嬰供奉,一舉將天地宗上下屠盡,定能得到兩位太上長老的賞識,他這宗主之位也就穩妥了。
至於天地宗背後的所謂隱世宗門,兩位台上長老在乎,張自來卻是不在乎,張自來從來也沒有想過,會有什麼隱世宗門能夠超過三大聖地的實力,道理很簡單,若是真有這種宗門,又豈會坐視三大聖地占據三仙島,獨享極品靈石礦脈。
「很好,很好。」張自來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踏平天地宗的一幕,「天地宗,還真是要多謝你們了。」
而此時,那位十七師兄和章師弟已經回到了天地宗,正在天地宗宗門大殿面見龍旺達。
「啟稟宗主,我們師兄弟這次出去,在一座上古修者府邸中發現了不少斷星草,特來獻與宗門。」
天地宗,鼓勵修者在外闖蕩,一旦得到靈草靈藥,回到天地宗上繳,會按照靈草靈藥的珍稀程度算做貢獻點數,有了貢獻點數,就可以額外換取丹藥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