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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簡單的築基期修者。」
那金丹初期修者搖了搖頭,說道:「剛才送了一道刀芒給他們,不想他們竟不躲不閃,硬抗我的刀芒,而且毫髮無損,其修為怕是已經到了半步金丹的境界了。」
「哼。」又一位修者冷哼一聲:「剛才你那道刀芒我看見了,威力那麼弱,你是打算殺蚊子?」
「就是,你可以上去將他們殺了,三個築基期,你還怕他們不成?」
「我是怕你們,趁我上去斬殺他們三人之際取了令牌。」
「令牌只有一枚,憑你們也想跟我搶?」那金丹中期修者冷笑道:「我勸你們就此退去,不要白白丟了性命。」
「金丹中期又如何?剛才還不是死了一位。」有人嗤笑道:「我看你才最應該退去,否則我們四人聯手,你必死無疑。」
「哼,多說無益,有種再來比過。」那金丹中期修者面色驟冷。
「打就打。」幾句話不和,幾人便又動起手來,對方逸三人卻是全完不顧。
這些金丹修者,即便明知道方逸等人在圍觀,也不會在意,更不會擔心對方坐收漁翁之利,在他們眼中,築基期和金丹期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便是半步金丹,也能夠輕易碾死。
因此,對他們而言,最重要的是他們幾人之中要分出個勝負,到時,那三個築基期修者主動退去則罷,若是不退,隨手碾死便是。
當然,如果方逸等人是金丹期的修為,那麼下面混戰的眾人一定會聯手先把他們給幹掉的。
若是與方逸戰鬥過的那位宗主還活著,怕是不會有和他們相同的想法。
「聽他們說是在爭奪什麼令牌。」既然已經被發現,方逸等人也就徹底放開了神識,幾人的對話也全部聽到,這才知道,這十餘位金丹修者爭奪的寶物是一塊令牌。
「等他們分出勝負便知曉了。」方逸嘴角露出笑容,對方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那便再好不過。
沒有等太久,很快,那位金丹中期修者便又斬殺了一位金丹初期修者,但是自己也被那金丹初期修者臨死前搏命一擊重傷,沒有了再戰之力,被另外三位金丹初期修者聯手斬殺。
十餘位金丹修者,如今便只還剩下三人,且靈力都已經所剩無幾,三人相互對視,有人開口道:「就剩我們三個了,還有必要分個你死我活嗎?」
「你願意捨棄令牌,自可退去。」
「自然不願。」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可以出個主意。」那位開始喊眾人罷手的修者道:「我們三個可以抽籤,誰抽中,令牌就歸誰,如何?」
「切。」另一個修者嗤笑:「小孩子過家家的東西,我抽中了,你會放任我離開?」
「我們可以在抽籤前發下誓言。」那位修者繼續說道:「無論誰獲得令牌,另外兩人都不可再糾纏。」
「憑什麼?我看還是各憑本事的好。」
那修者說完,豁然起身,飛劍瞬間射向那提議抽籤的修者。
另一位修者眼睛一亮,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操縱飛劍亦斬了過去。
兩人動手本就突然,而且很有默契的幾乎同時出手,那修者抵擋住了第一柄飛劍,卻是沒有擋住第二柄,被斬去的了頭顱,屍體倒地。
只剩下最後兩位金丹初期修者,相互對視之際,方逸三人卻是從天空降落,如今的局面已經很好掌控,再拖下去出了其他的岔子可就要追悔莫及了。
兩位金丹初期見到方逸三人降落,根本無需商量,瞬間一致對外,飛劍指向方逸等人。
「你們三個,膽子還真不小。」其中一位金丹期修者沒有想到,本以為是看熱鬧的三個築基期竟然真的敢降落下來。
「兩位,何必打生打死。」方逸毫不在意兩人的飛劍,反而走近了一些,勸解道:「不如便把那什麼令牌交給我,你們握手言和好了。」
「區區築基期修者,也想多管閒事,找死。」兩人對視一眼,兩柄飛劍同時斬向方逸。
方逸主動走近了一些,距離兩人不足十米,相距如此之近,便是兩人如今體內靈力所剩無幾,也有把握將方逸斬於劍下。
不過,飛劍斬過肉身的那種感覺並未出現,就見方逸周身籠著一層閃爍著四種顏色的光罩,兩柄飛劍斬在上面,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莫說此時兩人的靈力已經所剩無幾,便是處於全盛狀態,靠他們的攻擊力也破不開方逸的防禦。
「哼。」方逸冷哼一聲,一百零八道鋒刃透體而出,擴大了範圍,將兩位金丹初期修者籠罩在其中,剛才故意拉近距離,便是為了此刻,再有本命飛劍化作一點寒光,穿梭其中,瞬間便將兩個金丹初期修者斬殺。
那兩名金丹初期修者至死都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會死在一個築基期修者手中,而且還毫無反抗之力。
方逸如今無論攻擊還是防禦的實力,都可以真正媲美金丹初期修者,斬殺兩個幾乎耗盡靈力的金丹初期修者,再輕鬆不過。
「令牌好像在那邊。」見方逸將僅剩的兩名金丹初期修者斬殺,常豐伸手指著一個方向,他剛才看到那修者臨死前眼神瞥向那個方向,便猜測到那邊應該就是那令牌存放的方向。
伸手指向的同時,常豐便要邁步過去,卻被孟啟似無意間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