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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書看看白七,最後還是告訴自己別亂想,白七不是那樣的人,也許是身體不舒服的緣故,於是便反問白七道:“夫君您昨天不舒服?”
白七聽了一笑道:“哪有,我身體好著呢。”說著還做了個動作,表示自己的健壯。
秦玉書看了撲哧一笑,臉上微微一紅的問道:“身體好好的,那昨夜怎麼…? ”
白七聽了頓時明白,心下汗顏,看來自己忽視秦玉書的感受了,得想辦法補救,總不能為了什麼狗屁天下大事,懷了自己這段好姻緣。
白七心下一轉念,笑道:“我跟你說個笑話好不好?”
秦玉書聽了奇怪道:“怎麼想起來說這個,我聽聽。”
“從前有個商人,生意做的很大,開了很多店鋪,他只討了一個老婆,可他的娘子卻整天都不開心,老是愁眉苦臉的。”
“為什麼不開心?”短短的開頭就把秦玉書的好奇心給勾搭出來了。
“商人的家裡有個年輕的女傭,她與商人的娘子,關係很好,她也嫁人了。商人的娘子沒事就拉著她問:你們家男的到了晚上一般都做些什麼?”
“那女傭怎麼回答的?”秦玉書的好奇心更重了。
白七偷笑了一下,繼續道:“那女傭每次在商人的娘子問這問題的時候,都得意的回答:我們家那口子,每天晚上回到家,就向一頭惡狼,關上門就向我撲來,有時候是在桌子上,有時候是在地上,反正很少在床上做。”
秦玉書聽到這,低聲啐了一聲道:“這女的還沒羞,這話都敢說。”
白七繼續又道:“那商人娘子聽了羨慕的問道:那昨天晚上你們在哪做的?那女傭道:昨天?昨天晚上我在洗衣服,我家那漢子回來就掀我的裙子,在院子裡就弄上了,連大門都沒顧得上帶上。”
秦玉書聽到這,抬手在白七的胸口錘了一下道:“好沒羞的笑話,哪裡好笑了?”
白七道:“你別著急啊,故事還沒說完呢。”
“那你繼續說。”秦玉書心裡還真想聽聽,會是個什麼結局。
“到了晚上,商人累了一天回來了,他的娘子在晚飯後就把那個女傭和她男人之間的事情說給商人聽,商人聽了一臉的苦笑,然後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再下面呢?”秦玉書問道。
白七繼續道:“又過了幾日,商人娘子又與那女傭聊天,又問起女傭和她男人的事,你猜女傭怎麼回答的?”
秦玉書好奇的問:“怎麼回答的?”
白七勉強壓住自己內心的笑意道:“那女傭回答道:別提了,這幾天我們家漢子一回到家,就趴在桌子上,也不跟我說話,自己在那念叨著:桃子五十文,李子三十文,杏子四十文。天知道是哪個給了他本錢,讓他擺了個水果攤子。”
秦玉書聽到這,終於撲哧笑了出來道:“好刁滑的商人。”旋即又反應過來,站起身子就錘白七道:“好啊,你在繞著彎子笑話我。”
白七抱定秦玉書,笑著看著秦玉書道:“我的玉書娘子,現在我就是那商人,該死的出雲子丟下一大攤子事情給我,自己當上了甩手掌柜的,這筆帳我遲早要和他算。”
秦玉書聽了趕緊用手捂住白七的嘴白道:“天!你怎麼敢這樣說話,出雲子前輩在後魏國可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啊。”
白七在心裡道:“我呸!要是沒有我,出雲子這神仙早掛了。”看著秦玉書著急的樣子,早上起來還沒收拾妥當的秦玉書,只披著件內衣,居高臨下的白七清楚的看見衣服下面雪白的雙峰。這會秦玉書顯出另一番媚態,白七看著火動,祿山爪就探了進去,嘴裡低笑道:“現在我又是那女傭的男人了。”說著嘴巴也親了上去。
秦玉書被白七突然摸了過來,頓時軟做一團,無力的躲開白七的親吻道:“相公,真的在這麼?窗子都開著呢?”
白七嘿嘿一笑道:“這樣才刺激。”
午後,丟下躺在床上懶的動彈的秦玉書,白七出了家門,奔天香樓就去,昨日於許玉嫣約好的,今天白七想了解這一年張楚國內大致的情況,以道尊門的實力,這點事情一夜之間也能理出個大概了。
趕到天香樓,許玉嫣早就在那等著了,見了白七就上前行禮道:“參見尊主。”白七擺擺手道:“別多禮了,趕緊把你了解的情況說說。”
許玉嫣今天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一身鮮紅的裙子,低低的領口,更平添及分妖媚,只可惜白七心不在此,早上剛餵飽家裡的黃臉婆,哪還有心情想這些。
許玉嫣眼睛裡閃過一抹失望的情緒,連忙回到道:“昨夜本堂配合蝶舞堂,一齊把今年張楚國的大致情況整理了一下,尊主您請看。”說著許玉嫣就捧來一個本子。
白七見了苦笑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弄個帳本我看作什麼?你簡單扼要的把張楚的近況說清楚就是了。”
許玉嫣放下帳本道:“張楚與匈奴,今年總的來說,一直是災年。年初的時候西北西南暴風雪頻繁,到了年中,又連續的乾旱,糧食歉收的情況嚴重。尤其是匈奴,為了緩解災害的壓力,年初以來一直在頻繁的騷擾大齊北秦以及韃靼人的邊境,主要是為了搶劫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