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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朝廷有嚴令,不得擅自越境出擊。”白雲帆趕緊提醒,只可惜白七好像根本就沒天聽見一樣。
白七笑著朝吳銘做了個手勢,吳銘頓時臉帶冷笑,上前一把拎起被廢了手腳經脈的澹臺金道:“嘿嘿!爺爺送你上路。”
白雲帆哪曾想白七還有這一手,急忙再次說道:“老七。使不得,此人在匈奴地位雖然不高,可是他畢竟是匈奴的王族,殺了恐怕麻煩會很大。”
白七聽了冷笑道:“來邊關一月,耳聽眼見的無一不是匈奴人犯我邊疆,殺我百姓。劫我財物,今天我就要拿這個匈奴王族來開刀,好叫匈奴賊子們明白,我中原的厲害。”不等白雲帆再說什麼,白七手一揮道:“拖下去。”
白雲帆知道自己可能是勸不動白七了,但還是很盡責的給白七忠告道:“老七,今上對我白家猜忌有日,我們兄弟要是此次再落下點把柄,只怕會予人口實。”
白七微微一笑。看著白雲帆道:“哥哥說的有道理,可是小弟的手下多是些京城裡的老爺兵,不藉此機會以戰帶練,恐怕日後上了戰場,見了血會兩腿打顫。至於朝廷方面。哥哥大可放心,眼下各方互為制掣,暫時還顧不上我。真要是朝廷怪罪下來,哥哥往我頭上一推便是。”
藍天,碧草,白雲,羊群,一望無際的草原,氈包在清晨里升起裊裊炊煙,草原上的人們在清晨里忙碌著,為即將到來一天地放牧做準備。
突然間密集而震撼的馬蹄聲踏破了清晨的寧靜,震落了無數小草上的露珠。算起來除了當年寧大將軍帶兵曾進入過草原外,幾十年了草原上的人們還不曾遭受外敵的侵擾,人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一些孩子們還以為是自家的戰士回來了,歡呼著朝馬蹄聲處跑來,希望能從大人那得到一些自己喜歡的小玩意。
聲音越來越近,遠遠地牧民們已經能看見馬隊的輪廓。龐大的馬隊終於清楚的進入這些匈奴人的視線里時,她們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馬隊前方飄揚的並不是匈奴人的戰旗,而是盤龍山那邊大齊國的黃龍戰旗。
馬隊如疾風一般沖了過來,幾個試圖上馬抵抗地牧民,腦袋被毫不留情的馬刀砍了下來。
來的正是白七和他的手下,今天凌晨五更出發,經過一個時辰的行軍,終於在草原上遭遇了這股匈奴牧民。
匈奴人一向是習慣遊牧地民族.大小的部落散落在草原的各處。
白七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就已經將這群六七百人的部落全部包圍,所有的大人和孩子也被圈了起來。
匈奴的老人和婦孺們緊緊的靠在一起,驚恐地看著白七和他的手下們在四處放火,稍有抗爭者立刻被馬刀無情的砍翻。
“大人,這些戰利品該怎麼辦?”雷暴來到白七面前,向白七請示,如何處理搶來的上千頭牛羊,還有數百匹馬匹。
“我軍孤軍深入,哪能帶這些累贅,傳令下去,所有馬匹帶走,牛羊一律殺掉。”白七沒有任何猶豫就下達了命令。
雷暴得令後立刻轉身去辦,可是剛走了幾步有跑回來道:“大人,那她們又該如何處理?”這一回雷暴指的是那些被抓起來的匈奴的老人孩子和婦女。
如何處理這些人,在雷暴看來實在是一個頭疼的問題,放了吧,怕她們去報信。殺嘛,大齊軍隊一向沒有虐殺百姓的傳統,現在就看白七是什麼態度了。
“我的態度一向是敵人如何對待我們的百姓,我們就十倍百倍的找回來,我要讓匈奴百姓今後看見我大齊的黃龍旗就發抖。告訴兄弟們,抓緊時間樂一樂,然後給我一個不留。”白七的聲音冷的怕人,聽的雷暴都覺得有三分寒意。
頭一次聽到這樣的命令,還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白七,這個面貌清秀的小伙子。是自己以前了解地大人麼?
見雷暴猶豫,白七冷笑道:“怎麼?我難道說的還不夠清楚麼?”
雷暴趕緊回過神來道:“屬下遵命。”
在軍營里憋悶慣了的士兵們聽到白七這道命令,立刻都歡呼起來。那些匈奴婦孺們雖然聽不懂士兵們在歡呼什麼?但是從他們發光的眼睛看過來的眼神里還是察覺到了不妙。
又一場殺戮開始了,很快場面就開始混亂起來。士兵們爭先恐後地撲進人群,頓時女人們的尖叫聲,孩子們的哭喊聲,老人們的咒罵聲四起。
士兵們手持閃亮的馬刀,任何敢於阻攔他們行動地,都會被毫不留情的馬刀砍倒。一會地工夫,數百老人和孩子都被殺個乾淨。只剩下兩百來號婦女被留了下來。
猙獰的淫笑聲此起彼伏,聽在白七的耳朵里也並不好受。但白七覺得自己必須這樣做,必須讓自己這些士兵變成絕對忠於自己的殺人機器。
不時有婦女光著身子從氈包中掙扎著逃出來,但很快又被十幾隻手拉了回去,還有性急的士兵,乾脆就在草地上圍成一圈,按倒女人就七手八腳的扒光衣服。
一個時辰過去後。總算是恢復了平靜,按照白七地吩咐,沒有任何活口被留下。屍體被丟到氈包內,丟上柴火焚燒。
“出發!”整頓好隊伍,白七帶著手下又開始搜尋下一個獵物。
又是一個清晨來臨了,今天是白七帶兵出擊後的第三天,三天以來,白七帶著他的手下,在邊境附近的草原上從西北到西南。一路之上只要是遇見匈奴部落,處理辦法都跟第一天一樣,說來白七也算運氣,這三天內竟然都沒有遭遇像樣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