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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書雙眼迷離,整個人都爬到白七身上,嘴巴在白七耳邊輕輕回道:“我知道的,是上天見我可憐,把你送到我身邊。”邊說著還邊在白七身上蠕動,火熱的雙峰不住的在白棋的胸口伸張挪移。
白七趕緊給她降降溫道:“我是在大齊犯了事才跑出來的,這事我必須得跟你交代清楚。”
秦玉書聽了這才停止動作,抬頭俯瞰白七道:“說,你到底幹了什麼壞事,非得這時候說。”秦玉書的語氣里明顯有點惱怒,女人在釋放熱情的時候被打斷,往往如此。
一雙玉乳在白七的面前搖晃,晃的白七劍拔弩張。白七心中叫苦,這還怎麼說事啊。趕緊的凝神靜心,閉上眼睛。
“咳咳!”白七咳嗽了兩聲道:“你先下來,你這樣我沒辦法說。”秦玉壺聽了微微一笑,對自己的殺傷力暗自得意。不過見白七如此,聰慧如秦玉書,又怎麼能想不到,白七肯定有要事要說。
慢慢的從白七身上翻下來,秦玉書這才問道:“說吧,你還能把天給捅個窟窿不成?”
白七苦笑道:“我看也差不多了。”
秦玉書的臉頓時變了變顏色,眼睛一紅,往白七懷裡一鑽道:“你就直說吧,說你以前到底有幾個女人不就完了麼?”
白七聽的啞然,這女人的直覺也太可怕了,自己還沒說什麼呢,她就能想到上面去。不行,得想點招。
“哎!”白七語氣淒涼的長嘆一聲,那調調真好比遭了什麼千古奇冤一般。聽的秦玉書趕緊抬頭看著他道:“怎麼了麼?突然變成這樣?”
白七一見有門,趕緊順著話就道:“說起來話就長了,我白七命苦啊。” 這話的語氣更是悲涼,聽的秦玉書趕緊伸手摸摸白七的臉道:“莫急莫急,慢慢說來,我聽著呢。”
白七一見大局在握,這才從容不迫的說到:“事情是這樣的,…… 。”
白七先從自己小時候說起,說自己在白家出身低微,從小受盡欺負,連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云云。前世賊頭出身的白七,說起故事來可不是蓋的,很好的把握了故事的節奏和語氣,把自己的童年說的很悲慘。秦玉書的情緒完全被白七的故事調動了,眼睛也開始變紅,一邊聽著,一邊還伸出手來,不住的在白七的臉上撫摸,以示安慰。
其實白七的童年還是不錯的,至少在白棋自己看來是這樣。白家的孩子,再怎麼苦,也不過是零用錢少了點,吃穿是不會少的。再說白七自己夠狡猾,一直保持低調,到後來根本就屬於那種完全脫離大家視線的類型,還是很自在悠閒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向秦玉書這樣的情況,在這樣的環境生活的女子,對別人對自己的態度尤其敏感,白七從小不受別人重視,還沒少挨其他人的白眼,這些白七自己並不在乎,可是聽到秦玉書耳朵里,那又完全是另一番感覺了,畢竟秦玉書沒有白七看的那麼開,性格里也少了兩份豁達。
所以白七隻要照實將自己以前經歷的一些事說出來,秦玉書就會覺得白七受了無數的苦難。
接著白七又說到自己在學堂的事,在學堂的事情說起來就更多了,白七這樣一個庶出的弟子,從來都是別人嘲笑和欺負的對象。只不過白七的大哥白雲帆一直很照顧白七,經常到學堂里警告別的學生,誰也不許欺負他。因此白七在學堂里,頂多受點言語上的擠兌,這些白七自己是絲毫不放在心上的,可秦玉書聽了,眼淚當時就下來了。
終於說到白七長大了,說到白七在淘寶閣結石了蘇想雲和雪緋紅,再說到後來與她們之間發生的事,而且自己還在被動的情況下,把倆女的給圈叉了,還說到雪緋紅她們追到後魏來。當然了,白七可不敢把自己圈圈叉叉了眉山的事情說出來,真要是說了,自己的形象也就全毀了。
秦玉書不愧是個聰明人,儘管白七後面說的很快,但還是明白了,後面才是白七要說的重點,也是白七為什麼跑路到後魏的原因。
“哼哼!”秦玉書酸酸的冷哼一下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我看逃避是不解決問題的,你以後總得回家吧?難道你要你母親一個人終老?”
白七嘆道:“造化弄人啊,不過我以後怎麼都得給她們以個交代的,就看她們是什麼已個態度了?真要是要打要殺的,說不得也只好躲著她們了,日後尋個空子把母親接出來就是。”
秦玉書聽了覺得也是這個道理,這事大家都有錯,白七總部能伸著脖子白白挨刀吧,她可捨不得。想到這些,秦玉書便又摟住白七的脖子低聲道:“別的我不管,總之你以後可不能丟下我,我是能容的下她們的,就怕她們容不下我。”
其實說秦玉書不在乎那都是假的,有幾個女人願意別的女人來跟自己分享丈夫?只不過這年頭就這樣,男人有幾個老婆是在是尋常的緊,再說自己現在和白七都這樣了,而且自己是在是喜歡白七,沒奈何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了。至於日後誰能得白七的寵愛,那就得看誰的手段高了,總之秦玉書是看好白七,日後必定不會是池中之物。
白七聽了肯定的回答道:“日後如若她們不容你,也就是容不下我。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聽了白七這般回答,秦玉書復又貼了上來,把嘴兒在白棋的臉上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