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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各自偷偷的看了白七一眼,這回眼神里多了幾分敬畏,再加上白七身上散發出來的凜冽之氣,四人連忙一起又朝白七跪倒道:“屬下等拜見尊主,日後定當遵老尊主之名,對尊主惟命是從。”
這回白七從他們的話中聽出了幾分敬畏,臉上不淡淡的笑了笑道:“都起來吧,我不是說過了麼?在我面前,不需要跪啊拜的。”
四人聽了連忙站起,退到邊上等著。
白七知道,他們是在等著自己訓話,或許到了這個時候,這幾位堂主心裡才多少尊自己為主人的意思。要想真正的讓他們臣服自己,那還得看日後的。
白七現在也不想多說什麼,簡單的說了一句:“本門以前經營的很好,日後我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今天就這樣吧,大家都先出去,許堂主留在外面候著,一會我還有話要說,別人可以先回去了。”
當著出雲子的面白七這樣說,出雲子又一點反應都沒有,四人不敢再吱聲,一起低頭退了出去。
眾人出去,出雲子談然一笑對白七道:“紅塵事了,也是該我離開的時候了。”
白七從出雲子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種超然,也一笑而道:“祝前輩早得大道。白七在這裡先謝謝前輩的抬愛了。”
“謝我做什麼?說起來我還要謝你呢,要不是你肯接手,這麼大一攤子人手,我上哪去找一個放心的人託付?其實應該是我謝你才對。”出雲子揮手一笑,又道:“老道就此去了,日後白兄弟請多多保重,他日若有需要老道的地方,可到秦嶺來找我。”
說著出雲子朝白七拱供手,推門而出,長笑而去。
出雲子去後,一直在外面垂首等候的許玉嫣這才進來,見了白七便道:“尊主留屬下下來,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白七從懷中摸出從出雲子那弄來的藥瓶,遞給許玉嫣道:“柳千里如若再來你那,你一定每次都讓他吃點這藥,至於應該怎麼做,你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許玉嫣接過藥,笑著問道:“尊主,屬下能問問這藥是做什麼用的麼?”
白七也不答話,只是盯著許玉嫣的臉蛋和胸脯看了好一會,這才邪邪的笑道:“你想知道啊?那太容易了,晚上柳千里吃了藥,你多準備幾個姑娘伺候著就是了。”
許玉嫣本就被白七看的有點臉紅心跳了,再聽白七這麼一說,心頭頓時也明白了,臉上的羞紅更濃了。白七看著火動,不自覺的就將手伸向許玉嫣的臉蛋。許玉嫣雖說早有獻身的準備,但此情此景,多少還是有幾分羞的,見白七手伸了過來,許玉嫣下意識的就把眼睛閉上,看來是任憑白七為所欲為了。
一陣輕風吹進窗子,深秋的晚風多少有幾分寒意,白七被吹的心頭一凜,抬頭看看窗外,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想到秦玉書這時候在家一定等著急了,白七把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許玉嫣閉上眼睛等了好一會兒,沒見白七有動靜,睜開眼睛一看,屋子裡白七早已不在,只有自己一個人呆呆的站在中央。有一個事情白七或許是不知道的,歷代的青鳳堂堂主,從來都是尊主先用做鼎爐的,如果沒被尊主用過,這個堂主想嫁人都是不行的。當然是是出雲子當初定下的規矩,白七並不知道。
回到家中,秦玉書果然在那等急了,見了白七便面露喜色上前道:“夫君您累了吧?”說著上來伺候白七脫下外套。白七如此晚歸秦玉書並沒有抱怨,讓白七感觸良多。還是這年頭的女子好啊,對丈夫多體貼,要是換在前世,哼哼!如此晚歸,很多丈夫都不可避免的要品嘗一下河東獅子的威風了,搓衣板,主板估計也是要跪上一跪的。
白七還在瞎想,秦玉書早已指揮下人端上飯菜。白七正要開始吃飯,秦玉書突然道:“夫君身上哪來的香味?”
白七狂汗,心道這台詞怎麼聽著如此耳熟啊?貌似前世里的電視劇上,沒少使用,不管了,打馬虎眼先。
“有香味還不都是你身上傳來的麼?”白七邊說著邊坐下,端起飯碗就開始吃。
“不對,這味道是桂花香的,我極少用香粉,就算偶爾用上一用,也是用的梔子花味的脂粉。”秦玉書拿著白七的外套一陣猛聞。
“對了,今天我有進宮,估計是在裡面粘來的味道。”
也許是秦玉書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便沒再繼續追問。
一夜無話,夫妻間該做的事晚上白七也沒少做,被許玉嫣挑起的慾火,晚上全撒在秦玉書身上了。
次日一早,白七和秦玉書還光溜溜的摟在一處熟睡呢,門外就有下人敲門。沒有睡好的白七帶這幾分惱怒喊道:“大清早敲主子的門,你們這些人是怎麼當下人的?”
門外傳來管家怯怯的聲音道:“主人,王公里來人請您,小的也是不敢耽擱。”
白七聽了一驚,心道李益陽這麼早就派人來喊,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了?白七不敢耽擱,連忙爬了起來。秦玉書當然也被驚醒,連忙起身伺候白七穿戴梳洗完畢。
白七匆匆趕到李益陽王宮,李益陽正在書房內等著白七。進了書房,白七便見到李益陽面帶有憂慮的坐在書桌前,眼睛布滿了血絲,估計也是一夜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