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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今天休息怎麼沒出去玩玩?”按說這兩位是白七的下屬,在軍隊這種等級森嚴的地方,應該是他們先向白七敬禮招呼。可心裡有想法的白七主動打起了招呼。
看見是自己的直屬上官,這兩為停止了對練,一起走到白七面前來,拱手行禮道:“參見大人。”
“以後沒有它人在場的時候,這些虛禮就免了。”為了表示對他們的親近,白七可不敢有半點架子,像這樣的漢子,你是上官他們未必服氣。但是你本事比他們大,他們可就是真的心服了,在這一點上,白七當然已經做到,現在要做的是讓他們覺得,白七實際上是一個值得親近和信賴的上司。
這兩位相互看了看,似乎還不太習慣白七的隨和,畢竟這一段訓練下來,白七一直表現很嚴厲,嘴巴上要打要殺的。雖然到現在白七還沒有真正懲罰過一個官兵。
雷暴似乎想說點什麼,但一邊地董秋快速的遞過了一個眼神,雷暴頓時閉嘴不言,兩人多做出恭敬狀,等著白七繼續訓話,他們的這點小動作當然是一絲不漏的被白七看在眼裡,有心籠絡的白七心生一計。笑道:“今天休息,我看兩位也別練了,都去洗一洗,換上便衣,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
白七這樣說。雷暴和董秋更猶豫了,白七當然明白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道理,於是笑道:“怎麼?難道還要我下軍令不成?”
雷暴看看董秋,兩人對了一下眼神,這才一起回答道:“如此,屬下遵命就是。”說著兩人一起回營準備去了。
白七是看出來了,這兩人在很大程度上是相當默契的,雷暴也不像他的外表那樣,絕對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
很快兩個人就準備妥當,白七有餓不多話,帶著他們便往坐閒居而來,一路無話,再次拉響坐閒居的門鈴後,還是那個小姑娘出來開門,見了白七又是不陰不陽語氣道:“原來是七公子,怎麼?這不是早上剛離開的麼?這會又跑回來?”
白七也不惱她,伸手在她腦袋上拍一下道:“趕緊去通知你家小姐,我帶了兩個朋友來給你們捧場。”
說來也怪,這回小丫頭對白七表現出來地親熱舉動,竟然沒有表現出反感,也不再多話,回頭就跑了進去。
雷暴和董秋見白七帶他來的是坐閒居,表情是複雜的。這地方他們當然有聽說,只不過他們那點餉銀,每個月養家餬口都勉強,更別說上這種高級娛樂場所來了。白七身為駙馬,出入這種場所自然不奇怪,可是和這裡的人表現的如此熟絡,說明是這裡的常客了,難道公主對駙馬這種舉動就放任不管麼?他們哪裡曉得,這會公主她們正在家裡發愁呢,發愁用什麼辦法才能把白七弄回去。
很快許玉嫣就親自下來迎接了,乍看見許玉嫣,雷暴和董秋也被許玉嫣的絕代風華所惑,都不由看到愣神了。
既然是白七帶來的朋友,所有心思都在白七身上的許玉嫣當然要表現一番,上前行禮之後對雷暴和董秋道:“兩位想必是軍爺,既然是七哥的朋友,日後想來隨時都歡迎。”
面對笑語盈盈的許玉嫣,這兩位的戒心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雷暴頓時就紅著臉道:“咱倆都是粗人,也沒多少閒錢上這來。”至於董秋,這會多少顯得有點侷促,一貫地冷靜和精明現在都變成了手足無措了。
白七看在眼裡,不由感慨美女的殺傷力就是強大,自己好言好語一籮筐,還比不上許玉嫣一個笑容一句話,一下就把大家之間的距離拉進了。難怪前世里交際花的生意興隆,看來大多數時候女人在社交上的作用就是要比男人明顯。
見兩人侷促,白七趕緊說話緩和道:“玉嫣。這兩位可是我軍中的好手,你們這地姑娘要是跟了他們,日後就不愁沒人保護了。”
許玉嫣是何等聰明的人,聽了白七這話。自然是要順著話就接:“是麼?兩位爺叫什麼我都還不知道呢,呆會跟我們的姑娘怎麼介紹啊?”
這會緩過一點來的董秋主動接話道:“在下董秋。”
雷暴也道:“在下雷暴。”
安排好酒菜,叫來兩位這裡最好的姑娘陪雷暴和董秋。許玉嫣當然是要陪在白七身邊。美女陪著喝花酒,這種場面雷暴和董秋明顯的表現出不適應,總是要和身邊的MM表現出一定的距離。
當然許玉嫣訓練出來的MM可不像一般青樓里的女子,喝起花酒來猛往男人身上貼,那股做作的騷勁意思就是要人家留下來過夜了,如果這裡的姑娘也都這般水平,那許玉嫣開的坐閒居也不可能是這京城裡的頭一號了。
見雷暴和董秋侷促,兩位作陪的MM也不著急。放出手段來,溫言軟語地勸酒,一個眼神一個笑容一股溫情無聲的遞過去,家上白七新釀的美酒為媒,很快就讓這兩位離家千里的軍中漢子放開心懷。
喝酒當然得聊幾句,這時候一般都是女人開口。
“雷爺董爺,不知道兩位在軍中任何高位?”這下許玉嫣想錯了,原以為雷暴和董秋,既然白七能把他們往這帶,說明位置應該不在白七之下才是。
這下有點問到兩恩的痛處了。雷暴和董秋一直都認為自己在軍中混得不好是很沒面子的一件事,許玉嫣這時候問這個,頓時兩人都鬧了個大紅臉,好在是酒喝下去臉上本就紅光滿面,旁人倒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