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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白七可不敢現在就明說,要不秦玉書非翻臉不可。只是這忙現在看來是非幫不可了,怎麼幫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這才是白七要考慮的問題。
打定主意,白七露出笑容道:“納蘭妹妹你也別太難過,糧食的事情雖然難辦,姐夫一定盡力,我看問題不會太大,只是具體怎麼操作,你還得容我點時間考慮。”
聽了白七這番話,納蘭的臉上終於露出開心的笑容,站起身來朝白七盈盈拜倒道:“如此妹妹代表草原上的百姓,謝謝姐夫了。”
老婆在面前,白七可不敢傻到伸手去扶納蘭,連忙給秦玉書打眼色,心領神會的秦玉書連忙拉住納蘭道:“妹妹這就見外了,這俗禮我看就免了。我看時候不早,事情說完了,我也餓了,相公辛苦您再去走一趟,讓人把晚飯送進來。”
晚飯過去,心情複雜的白七可沒吃下多少,席間倆女人親密的不行,一直在那竊竊私語,飯後也一直在說話,白七自己坐在外間,心頭盤算著該怎麼處理眼下的事情。
門外的韃靼漢子來催促了三四次,納蘭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反正大家同住一間客棧,想見面也是隨時的事情,秦玉書這才放納蘭離開。
送走納蘭,白七這才進來,秦玉書見了白七興奮的說道:“相公,納蘭妹妹跟我說了許多草原上的事情,說的我現在就想去草原看看,你想想看,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一望無際的藍天,天空上點點白雲,草原上的牛羊在自由的走動,那該是一番怎麼樣的美景?”
秦玉書還在興奮的憧憬,白七卻把臉一沉道:“玉書,今天你都犯了什麼錯,你知道麼?”
白七突然正色厲聲發問,聽的秦玉書臉上的興奮戛然而止,茫然的看著白七道:“相公您這是怎麼了?”說起來白七與秦玉書結合到現在,從沒用如此嚴厲的語氣說過話,這怎麼不叫秦玉書心驚。
白七繼續冷著臉色道:“你知道現在糧食為什麼如此緊張麼?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敢如此大包大攬的?你眼裡還有我這夫君麼?”
秦玉書見白七如此,知道事情不對,好在秦玉書與白七相處多日,也知道白七的習性,微笑著上前依偎著白七道:“好相公,別生氣,我這不是見妹妹她可憐麼?這才動了惻隱之心,以後我再也不敢給你攬事了。”
在對手面前白七可以做到軟硬不吃,可是在女人面前,白七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眼前的秦玉書笑語如花,胸前的兩團凸起緊緊的貼了上來,光滑的俏臉也貼在白七臉上,口鼻中散發出來的熱氣撩人,溫言軟語,白七心頭的那點火氣,一下就被揮發的煙消雲散。
不過白七還是提醒了一句道:“玉書,這次就算了,以後下不為例,否則別怪我無情。”白七儘量想讓自己的語氣嚴厲點,可秦玉書根本不吃這套,一把攬住白七的頸項,紅唇在白七的臉頰上輕輕點了一下道:“相公,我剛才安排人準備了洗澡水,我們好久沒一起洗澡了,今天就再來一回吧?”說著秦玉書一手已經探入白七的胸膛,在那溫柔的撫慰。
白七最後的強硬態度就再這紅粉溫柔中被消磨殆盡,剩下的只有身體的強硬了。
一夕歡愉過後,秦玉書已經沉沉睡去,辛苦一番的白七卻沒有心情睡覺,腦子裡如何處理納蘭的問題一直在盤旋,到底該如何處理,白七心頭拿不定主意。
看來之有先看看納蘭那邊能拿出什麼籌碼,再決定自己該怎麼做了,白七這洋對自己說,在才沉沉睡去。
第二部 書劍飄零(46)歸途(上)
夜已經很深了,齊州城內寂靜一片,偶爾從接到上穿來的打更聲,嘟嘟嘟的猶如那黑夜裡的遊魂般忽隱忽現。祥雲客棧的東廂房內,燈火將納蘭的倩影影射在薄薄的窗戶紙上。
此時的納蘭正端坐在梳妝檯前,安靜的看著銅鏡中自己嬌艷燦爛的容顏,韃靼漢子德日勒,此時正恭敬站在邊上,低著頭在與納蘭說話。
“主人,我們如此大費周章的接近這白七,奴才以為大可不必。漢人從來都是貪財好色的,糧食的問題只要奴才去疏通一下,應該就可以得到解決。”
納蘭繼續看著鏡子,頭也沒有回一下,輕聲道:“德日勒,你是越來越沒腦子了,你以為這白七是個一般的人物麼?你難道忘記了齊州擂台之上,他對陣端木鳴時顯露出來的氣勢麼?我倒是沒辦法忘記的,那種傲視天下的氣勢又豈是一般人物能有的?”納蘭的聲音不大,但是顯得很有分量,語氣中也很難察覺其內心的想法。
德日勒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道:“主人,根據探子的回報,這人貪花好色,走到哪都跟青樓女子糾纏不清,就是他這位婦人秦玉書,也是後魏有名的青樓行首,主人跟他走的太近乎,似乎對您的名節不利,奴才不怕別的,就怕主子您一個拿捏不住。。。。”
“夠了!”納蘭猛的一聲斷喝,打斷了德日勒繼續說話,白日裡天真燦爛的小臉蛋,此時也露出陰森的一面,冷笑著道:“德日勒,你是越來越有出息了,竟然學會教訓主子了,當初在母親面前,你也是這麼沒大沒小的麼?”此時的納蘭,哪裡還有白日裡的半分天真膜樣,分明是生殺予奪的一方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