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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搖曳,美人如玉。李灝抱起冰妃走向大床,然後輕輕放下,認真審視眼前完美的身體,不由暗嘆上天造物的神奇。因為時值盛夏,冰妃只裹了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在身,此時在天火和心火的內外夾攻下已經微微見汗,透明的衣服緊貼在橫陳的玉體上,和肌膚混為一體,有若無物。
李灝輕緩溫柔地捉起一隻凝脂白玉般的玉足,他一邊慢慢在研磨腳心,一邊輕輕啃著每一個腳趾頭,另一隻手順藤而上,從玉腿撫到秘處,慢慢撥弄著一根根細密柔軟的小草,雲若水滿面潮紅,迷著眼睛仰面躺在大大的床上,突然嬌軀一震,被李灝逗弄的哼哼了兩聲,身子一陣亂扭,下體流出一股晶瑩如玉的蜜液。
冰妃被人弄得渾身酥軟,同時覺得下身空得難受,便閉著眼睛找上李灝兩腿中間那根硬挺挺的物什,然後用舌尖緊緊捲住上下逗弄起來,李灝吻遍了她的全身,雙手開始用力地揉捏兩隻圓潤高挺的乳峰,他像是和面似地來回劃著名圓弧,冰妃的身子扭動得越發厲害,動作也開始慢慢加快,李灝被她折騰得差點控制不住,兩腿不由自主地一緊,把自己的寶貝深深地送了進去,直接頂到了冰妃的喉嚨。冰妃杏目噴火,一臉的淫蕩,她也不管李灝受不受得住,小嘴趴在上面狠狠地套弄了幾個深的,由於動作有點猛,她覺得喉嚨被頂得有些噁心,胃裡的隔夜糖蠢蠢欲動,差點就要脫腔而出。
第五部(19)淫亂夏日
窗外一輪圓月悄然而至,朦朦的光華掃過熱度未消的張楚後宮,門外的守衛已經開始打盹,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報曉的雞啼,驚得守衛猛地一震身子,瞪圓了雙眼四下查看一番,然後繼續低頭迷糊。
這是個狂熱而又多情的季節,房間裡的冰妃仍然在不依不饒地套弄著李灝的寶貝。
李灝見她有意讓自己就這樣子出貨,當下也情不自禁地往前猛送,隨著動作的加快,冰妃的腦袋已經動不了了,她只是本能地儘量張大嘴巴不讓自己的牙齒掛住李灝的命根子,任由李灝把她按在床上對著小嘴猛烈抽插,一陣瘋狂的肆虐之後,李灝身子一僵,嘴裡“嗷嗷”地嘶吼著,猛地把自己的寶貝送到冰妃嘴裡最深最遠的地方,冰妃只覺得一股略帶腥臭味的溫熱水箭射進喉嚨深處,噁心的感覺讓她差點吐出來,她不由自主地咕嘟咕嘟把李灝交出來的貨分成幾大口咽下,這才略微緩緩神,然後依依不捨地吐出嘴裡的寶貝,隨即低下臻首用香舌清潔上面殘留的精華龍液。
許是憋悶得久了,冰妃的小臉更加紅潤,和剛剛釋放的李灝一樣大口地喘著粗氣,兩人的身子仍然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李灝的大手已經伸到冰妃下面的深處不停地撥弄,冰妃張開小嘴低下頭呼呼喘息著,哼哼呻吟著,一雙小手把李灝的命根子握得更緊。
半刻鐘後,李灝終於恢復了男人的陽剛雄風,當下便毫不客氣地引槍來到早已經濕潤滑溜的洞口,只見他粗暴地一挺虎軀,寶貝滋地一聲鑽到最深的花底,冰妃也忍不住挺身相迎,兩人開始了第一次最猛最烈的撞擊,兩人同時呻吟出聲。
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襲上全身。冰妃頓時癱了下來,李灝感覺到她的腔體內一陣抽搐。於是立刻加力衝刺。冰妃的小手死死地扯住床單,兩腿伸得筆直,嘴裡本能地喊著:“我的男人。終於等到你最大最硬的時候了。我是個想要的女人,千萬別心疼我,狠狠地來吧!”
定州這邊,同樣地月光,同樣的夜,同樣龍精虎猛的白雲起也是通宵奮戰,狠狠地搞了蘇想雲一頓,然後又把許玉嫣幹得像頭死豬一樣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任由白雲起百般挑鬥。再也沒有半點力氣回應。
雄雞一唱天下白。久戰未眠地人們開始休息,戴月披星趕生計的人們開始勞作。午收後的定邊城外空曠無垠,一對起早的戀人在村頭的柳樹下偷偷啃了一頓嘴巴又互相亂摸了一通,女人端起衣服走向河邊,男人依依不捨地望了一會兒,然後舉著一本書走向曠野。
這是一個小小的山村。低矮的山坡下稀稀落落地豎著幾間破房子,外面是竹籬繞舍,一對野狗正在大門口旁若無人地進行著傳宗接代的樂事,不遠處的水池子裡兩隻水鴨子互相吻頸啄羽地嘻鬧著游向遠方,樹上突然飛來一隻黃鸝鳥,它們衝著眼前的這戶人家呱呱叫了幾聲,然後悠然地展翅飛去。
一切都是那樣地安靜而又平和,根本嗅不到一絲戰爭地氣息。老百姓就是這樣,他們的生活很簡單,對生活的要求也很簡單,只要能讓他們有口飯吃有條路走,他們是不會弄出什麼亂子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古往今來的帝王們又有幾個能夠真正滿足他們呢?自古以來,官逼民反,亂世出英雄,英雄救民於水火,英雄地後人又陷民於苦難,這就是輪迴,無情而又無法避免的輪迴。
就是這樣的一個村莊的早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家男女剛剛迎來新一輪的日出時,遠處的山道上突然揚起一陣塵煙,急促的馬蹄聲迅速地由遠而近,打破了這個裡的安詳,尤其是馬上官兵匆匆的行色與猙獰的面目,與這個從容慣了的世界顯得極不協調。
“吁……”領頭的一位身穿隊長制服的軍官突然勒住馬頭,身後的一隊人馬立刻齊刷刷地站住,顯示出整個隊伍過硬的素質。隊長抬起馬鞭衝著身邊的手下說道:“去兩個人把河邊那小妞給我弄過來,老子這麼急火火地跑了大半夜,還真是有點憋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