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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就把德日勒嚇的跪倒在地上,低著頭顫聲回道:“主子息怒,奴才越禮罪該萬死,只是奴才受先主遺命輔佐主子,絕對不敢藏有半分地私心,就算主子現在叫奴才去死,奴才是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眼下之事,就算主子再生氣,奴才也還是要勸上主子兩句,奴才是過來人,這白七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再怎麼優秀也不合適主子,況且他還是個漢人,。。。”
“呼啦”一聲,納蘭一把將梳妝檯上的零碎全都拂落在地,打斷了德日勒還要繼續的話語,臉色陰森的納蘭此時顯得極度的激動,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喘著粗氣,俏臉也漲的微微泛紅。從沒見過納蘭如此激動的德日勒也被嚇壞了,腦門都抵到地上,再也不敢言語半句。
“你出去吧,我乏了,要睡了。”德日勒沒想到納蘭雷霆一怒後,就這般輕輕的放下,帶著一身的冷汗,德日勒倒退著出了房間。
德日勒出去後,留下納蘭還在那呆坐著。小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那嬌嫩的臉蛋,納爛在自言自語道:“我要是那尋常人家的姑娘該多好,那樣我就敢對這他大聲唱那動人的情歌,男人有幾個女人算的了什麼?女人就該憑本事去爭取男人的歡心。”
夜就這樣悄然無聲的過去,只有那燭火在這冬夜中搖曳了一夜,天明之時才淚盡而息。
太陽已經竄的老高,白七與秦玉書仍舊赤條條的相擁而臥。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帷帳上,倆人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
秦玉書看著白七慵懶一笑,復又閉上眼睛,口中嘟囔著:“相公,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說著兩隻嬌嫩潔白的玉臂又緊緊的摟著白七的頸項,吹彈欲破的臉蛋貼了過來,胸前的凸起軟軟的抵在白七的胸膛上。
白七抬眼看了看外頭,笑道:“快午時了吧,怎麼?還不想起來麼?這樣下去,我看到過年我們也到不了解州。”說著白七一隻手已經老實不客氣的拿住了一隻豐滿的肉團,拇指和食指在輕輕的揉捏著那一點峰尖。
“嗯哼!”秦玉書被撫弄的哼了一聲,酥麻的感覺順著指尖的轉動傳遞到全身,敏感的身體不堪這般調弄,秦玉書趕緊轉過身子,把那光滑潔白的背面讓給白七,以此來躲避白七這誘人的侵擾。
忙中出錯的秦玉書沒曾想這個姿勢更容易遭到進攻,豐滿翹挺的雙臀正對這白七的挺立,火熱的鋒芒已經直逼股溝,祿山之爪也窮追不捨的殺了上來,胸前的一雙嫩乳被逮個正著。
“好相公,您就饒了我吧,昨夜弄了兩時辰,您也梅開三度了,我到現在前面還是腫的,後頭就更別提了,疼的利害。”秦玉書趕緊舉旗投降。
繳槍不殺可不是白七的習慣,一手已經不客氣的從峰頂而下,順著那平坦光滑的腹部溜了下去,摸索到那桃源茂密之處。
“什麼前頭後頭,我看前頭是迎賓納客尋常處,後頭是曲徑通幽亦有時。”說著大手已經搭在那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秦玉書遭此襲擊,又無從躲避,身子敏感的拱了起來,試圖躲開來下面後方的追殺,可惜的是身體不爭氣,口中哼著不知所云的東西,雙臀搖擺躲閃之際,桃源深處已經有幽泉汩汩而出。
“不要弄後面!”感覺到白七下面那磨刀霍霍的殺氣,秦玉書總算是說清楚了一句話。
又是一場暴風驟雨之後,秦玉書軟如爛泥般的癱在白七的懷裡,口中若有若無的低語道:“這以後可怎麼得了啊?就我一個人可是沒辦法應付相公您了,我在樓里學的那些東西都派上用場了,可就沒能勝過相公一陣,以後還是再找個姐妹來幫襯我吧,我看納蘭妹妹就不錯,瞧她看相公那眼神。”
秦玉書語氣里泛出的足以讓客棧的廚房做上一年的飯菜了,但又投著一種無奈。
白七聽了卻又是另一番情懷在心,秦玉書與自己夫妻不久,出身風塵,從小就學著怎麼伺候男人的秦玉書,雖然跟著白七時還是處子之身,可在技巧上一點都不遜色,現在抵擋不住白七之不過是因為年紀還小,待到日後久歷沙場了,以白七對女人的理解來看,那是絕對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不過秦玉書這番話還是再白七的心頭激盪起一點漣漪,別的女人?這話讓白七的心緒又開了小差, 別的女人,是阿,白七還有別的女人,都梁城內,天上居中的那一夜瘋狂,此時又有如不死的冤魂爬了起來,一頭扎進白七的腦海中。
雖然已經三隆冬季節,眉山之上依舊是青蔥翠綠一片。從山腳下的小道迤邐而上,便可尋到眉山派的所在。
挺著個大肚子的雪緋紅,此時正在埋怨逼她吃東西的蘇想雲。
“我說姐姐,你這是嫉妒我以前身材比你好,現在逼著我猛吃東西,想我以後胖的像頭豬,這樣你就能取笑我了。”
端著盤子的蘇想雲哭笑不得的笑罵道:“死妮子,好心沒好報,你帶著孩子呢,讓你多吃點好的,也都是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
提道孩子,雪緋紅臉上便露出滿足的笑容,可嘴巴里說出來的卻是埋怨的話語:“姐姐,你說這孩子要是生下來了,他找我要爸爸,我現在上那給他找爸爸去。眼看就要生了,我都快愁死了。”
說起這個,蘇想雲也皺起了眉頭,略帶惱怒道:“你比提那個沒良心的壞蛋,把你肚子弄大了,自己現在卻在余州城逍遙快活,還討了個青樓的魁首,真是要把我氣死了,當初要不是你攔著,我就去攪了他那場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