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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本能的,還幾次靈羽下意識的反擊,拳頭眼看就要招呼到容素的胸前了,又猛的縮了回去,每每這時候,肯定招來容素更猛烈的攻擊,靈羽收手時不免手忙腳亂。
白七見這個打法估計沒半個時辰結束不了,見寧遠也上了擂台,便轉頭去看。寧遠的對手是個北派的腿法好手,腿法甚是精湛。正好寧遠也是以腿法見長,兩人打在一處,只見你方踹罷我踢來,雙方竟然都是以攻勢為主,打的甚是好看,比起靈羽那邊,這邊倒是憑著真本事在對打。
寧遠畢竟技高一籌,十幾個回合試探性的接觸下來,寧遠基本摸清楚對手的路數後,白七就知道比賽的勝負了。
果然,寧遠逮著對手一個破綻,立刻發起急風暴雨般的進攻,眨眼間連踢三十六腿,把個對手生生的逼下擂台,好在寧遠腳下留了分寸,不然對手必傷無疑,而不是像現在,只是被逼著跳下擂台。
得勝的寧遠得意洋洋的找到白七,見了白七就問:“靈羽怎麼樣了?”
白七樂得笑嘻嘻的指了指擂台上道:“你自己看吧。”
寧遠抬頭一看,也不禁噗嗤的笑了起來。白七再看過去,更是樂的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原來這時候容素估計是打累了,正叉著細腰,站在那喘氣,眼睛瞪著擺著一付防備架勢的靈羽。
再看那容素身上,雖然已經是初秋,可容素早已累的滿頭是汗,身上的勁裝也被汗水濕透,窈窕的身材原形畢露,看的下面的男人更是兩眼發光。
再說容素此時把靈羽可恨透了,想不到這救過自己一次的大塊頭,竟然如此可恨,打你就好好打嘛,竟然只守不攻,把人累的不輕,還有就是靈羽皮粗肉糙的,雙方拳腳接觸時,每每震的容素一陣發麻,次數多了,容素就覺得疼了。這都是什麼事嘛,打人的反而覺得疼。
見容素累的在那直喘氣,靈羽這才收起架勢,問容素道:“姑娘,你沒事吧?”
“哼!”容素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要走下擂台,看來這場比賽她要放棄了。靈羽見容素轉身,這才面朝觀眾拱手致謝。
白七也以為這場比斗應該結束了,沒想到容素趁著靈羽轉身的空子,猛的回頭,飛起一腳朝靈羽背後踹來,白七看的真切,急的立刻就喊道:“靈羽當心,她在耍詐。”
擂台上的靈羽突然背後被偷襲,情急之間猛的一個橫著側步,堪堪讓開容素的玉足,手上卻下意識的順勢拿住容素的腳宛,往前猛的一送。容素原以為這一擊必中,發力過猛,此時也收不回來了,再加上靈羽的順勢一拽,眼看容素就要栽到擂台的人群中。
再看那台下的看客,見一個活色生香,曲線畢露的大美人要掉下來,一個個頓時嘴角垂涎,摩拳擦掌的張開懷抱,定要將這美人抱在懷中。
靈羽見容素就要掉下去,猛然醒悟。往前邁一大步,一手抄住容素的細腰,一手已經摟在大腿上,把就要掉下去的容素一把抱住。
靈羽此舉頓時招來台下的不滿,有失望而謾罵的,有看的起勁起鬨的,總之是亂作一團。
擂台上的容素被靈羽這麼一抱,頓時又羞又惱,惱的是如此偷襲都沒得手,羞的是大庭廣眾之下,被一男子如此摟抱不說,雙方還貼的緊緊的,胸膛頂著胸膛。
再說靈羽美人在懷,先是情急之舉,後是覺得抱著滿舒服,下意識的還加了點力氣。
“啪!”的一聲,羞怒不堪的容素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靈羽驟然間不及閃避,挨了個結實,這才知道抱著人家一個大姑娘不放不妥,流水般的就送了手。
容素脫出靈羽的懷抱,羞的又在靈羽的腳上跺了一下,這才雙手遮面,逃下擂台。這時台下更是一片聒噪四起。
“你小子行啊,學會占女人便宜了。”下了擂台,靈羽立刻遭到寧遠的一陣取笑,靈羽正要辯解呢,白七順手又加了一句道:“怎麼樣?那妹妹身材棒的緊,我看你貼的都不想放手了。”
靈羽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正在三人說的熱鬧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調笑。
“這位英雄,我們又見面了。”
第二部 書劍飄零(27)往事
白七回頭一看,來的正是那位驚馬撞人的異族女子,臉上依舊蒙著面紗。這回她沒騎馬了,在三個壯漢的簇擁下來到這擂台下。
白七見她說話客氣,正要回話呢,沒想到靈羽突然上來,衝著那女子哼的一聲,拉著白七就走,邊走還邊對白七說:“兄弟,別理會這些韃靼人。”
白七知道靈羽應該不是這麼無理的人,想到可能另有隱情,也就作罷,跟著靈羽擠出人群,不過白七還是回頭朝那女子歉意的笑了笑。
三人隨便找了家茶館,叫了壺茶坐下後,白七這才開口對靈羽道:“哥哥這是怎麼了?”
靈羽悶聲不語,倒是寧遠笑著接過話頭道:“北秦靈家與那韃靼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三十年前,塞外北古口,靈家九條漢子,在與韃靼人血戰中只餘下一人生還。一直到十年後,倖存的靈闖前輩帥兩萬鐵騎與韃靼人再戰北古口,這才一舉擊破韃靼人,從此改變了北秦長期受韃靼人威脅的局面。”
靈羽聽了寧遠這番話,哼了一聲,繼續在那悶頭不做聲,白七看的奇怪,之得繼續看著寧遠,寧遠搖搖頭道:“靈家與韃靼乃世仇,韃靼人自戰敗後,靈老將軍揮師北上,直逼韃靼王室,韃靼新主葉林娜力主與北秦修好,還將那韃靼第一美女蘭馨兒送與北秦國主華影空。說來也怪,這蘭馨兒到了北秦,靈老將軍在北秦的地位也一天天的下降,現在乾脆就賦閒在家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