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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納蘭聽了這問題,頓時面露悲苦之色,兩眼一紅,淚水就開始在眼睛裡打轉,看的秦玉書心疼的拉住納蘭的手,嘴裡嗔怪白七道:“你看你這人,都說了些什麼廢話,這事情你能幫是幫,不能幫也是幫,實在不行,我親自去求乾爹,讓他同意,你自己已個人回家好了,明天我就跟妹妹上余州去見乾爹。”
白七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白七從來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天抹淚。
這時候白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正想著乾脆就應下這事呢,納蘭急忙站起來道:“姐姐別這麼說,我的事情怎麼能影響到姐姐和姐夫的關係,我難過是因為自己,不是因為姐夫。”
秦玉書聽的奇怪,連忙道:“妹妹也別難過了,咱不說匈奴人就是。”
納蘭收拾一下情緒,這才又道:“我們韃靼人眼下如此艱難,主要還是匈奴人造成的。”
“此話怎講?”白七連忙追問。
納蘭表情複雜的看了白七一眼道:“入冬以來,匈奴人能和我們一樣,也遭受了罕見的暴風雪襲擊,他們也損失嚴重。為此匈奴人就打上了我們的主意,連續出兵入侵我們的草原,搶走我們大批的牛羊牲口,虜走我們大批人口趨作奴隸。要不是北秦的太后請求北秦派大軍逼近匈奴的邊境,威脅他們的後路,恐怕到現在他們還在我們的草原上肆虐。”
白七還沒說話,秦玉書已經按耐不住罵道:“匈奴人真不是東西,怎麼能這樣干?”白七聽了心頭苦笑,心道玉書你也太天真了,韃靼人就是好老百姓了?當年四十萬鐵騎入侵中原,遼州城內整整燒殺十日,殺了十三萬中原百姓。匈奴人與韃靼人之間的矛盾,只不過是弱肉強食本性的暴露,沒什麼好值得同情的。想當年,要不是北秦的靈大將軍一戰定韃靼,殺了韃靼人二十萬之眾,使得韃靼人元氣大傷,如今還不知道韃靼人正忙著搶哪個倒霉的主呢。
這話白七可不敢現在就明說,要不秦玉書非翻臉不可。只是這忙現在看來是非幫不可了,怎麼幫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這才是白七要考慮的問題。
打定主意,白七露出笑容道:“納蘭妹妹你也別太難過,糧食的事情雖然難辦,姐夫一定盡力,我看問題不會太大,只是具體怎麼操作,你還得容我點時間考慮。”
聽了白七這番話,納蘭的臉上終於露出開心的笑容,站起身來朝白七盈盈拜倒道:“如此妹妹代表草原上的百姓,謝謝姐夫了。”
老婆在面前,白七可不敢傻到伸手去扶納蘭,連忙給秦玉書打眼色,心領神會的秦玉書連忙拉住納蘭道:“妹妹這就見外了,這俗禮我看就免了。我看時候不早,事情說完了,我也餓了,相公辛苦您再去走一趟,讓人把晚飯送進來。”
晚飯過去,心情複雜的白七可沒吃下多少,席間倆女人親密的不行,一直在那竊竊私語,飯後也一直在說話,白七自己坐在外間,心頭盤算著該怎麼處理眼下的事情。
門外的韃靼漢子來催促了三四次,納蘭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反正大家同住一間客棧,想見面也是隨時的事情,秦玉書這才放納蘭離開。
送走納蘭,白七這才進來,秦玉書見了白七興奮的說道:“相公,納蘭妹妹跟我說了許多草原上的事情,說的我現在就想去草原看看,你想想看,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一望無際的藍天,天空上點點白雲,草原上的牛羊在自由的走動,那該是一番怎麼樣的美景?”
秦玉書還在興奮的憧憬,白七卻把臉一沉道:“玉書,今天你都犯了什麼錯,你知道麼?”
白七突然正色厲聲發問,聽的秦玉書臉上的興奮戛然而止,茫然的看著白七道:“相公您這是怎麼了?”說起來白七與秦玉書結合到現在,從沒用如此嚴厲的語氣說過話,這怎麼不叫秦玉書心驚。
白七繼續冷著臉色道:“你知道現在糧食為什麼如此緊張麼?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敢如此大包大攬的?你眼裡還有我這夫君麼?”
秦玉書見白七如此,知道事情不對,好在秦玉書與白七相處多日,也知道白七的習性,微笑著上前依偎著白七道:“好相公,別生氣,我這不是見妹妹她可憐麼?這才動了惻隱之心,以後我再也不敢給你攬事了。”
在對手面前白七可以做到軟硬不吃,可是在女人面前,白七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眼前的秦玉書笑語如花,胸前的兩團凸起緊緊的貼了上來,光滑的俏臉也貼在白七臉上,口鼻中散發出來的熱氣撩人,溫言軟語,白七心頭的那點火氣,一下就被揮發的煙消雲散。
不過白七還是提醒了一句道:“玉書,這次就算了,以後下不為例,否則別怪我無情。”白七儘量想讓自己的語氣嚴厲點,可秦玉書根本不吃這套,一把攬住白七的頸項,紅唇在白七的臉頰上輕輕點了一下道:“相公,我剛才安排人準備了洗澡水,我們好久沒一起洗澡了,今天就再來一回吧?”說著秦玉書一手已經探入白七的胸膛,在那溫柔的撫慰。
白七最後的強硬態度就再這紅粉溫柔中被消磨殆盡,剩下的只有身體的強硬了。
一夕歡愉過後,秦玉書已經沉沉睡去,辛苦一番的白七卻沒有心情睡覺,腦子裡如何處理納蘭的問題一直在盤旋,到底該如何處理,白七心頭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