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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業典禮辦的是隆重而熱鬧,舞獅的耍龍的,鑼鼓樂隊一應俱全。白七和雪緋紅親自剪彩後,大隊來賓移駕坐閒居,參加新產品發布會。
坐閒居的前面的園子裡早就搭好了台子,台下擺好桌椅,每張桌子上擺著一罈子新酒,當然也少不了幾個特色的冷盤小菜。
按身份地位前後坐定後,“杏花村”的新任大掌柜余掌柜親自主持發布會,一通感激各位來賓到場捧場的屁話說完後,余掌柜宣布,歌舞表演開始,同時請大家品嘗“杏花村”新出的美酒。
濃濃的酒香隨著一個個的酒罈子打開,瞬間就瀰漫了園子裡的每一個角落。來賓們喝了這種高純度的美酒,個個都大呼過癮。
與此同時,台上的演出開始了,隨著絲竹之聲,一隊身材曼妙的美女們踩著搖曳的舞步走上台來,來賓們喝著美酒,看這精彩的歌舞,無不生出不虛此行的想法。
坐在最前面的當然是白七和他的夫人們,當然也少不了劉玉心與李慶這樣的名士。
酒過三巡,千呼萬喚之後,許玉嫣終於登場了。精心打扮過的許玉嫣一上台,頓時讓所有觀眾眼前一亮。潔白的長裙拖地,長長的水袖輕舞,刻意趕製的長裙將許玉嫣那誘人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動人。
“好!”台下的觀眾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叫起好來。今天許玉嫣演的是嫦娥奔月,而且是邊舞邊唱。唱詞自然是從白七那敲詐來的,至於白七,自己拿能作出什麼千古名句啊,只得拿蘇東坡的《水調歌頭》來充數了,為了許玉嫣能親自上場,說不得也只能再次剽竊了。
其實許玉嫣也未必一定要白七親自寫詞才肯上場,只不過不知道許玉嫣從哪得知上會在余州的花魁會上,秦玉書正是靠著白七寫的歌詞才勝出自己一籌,這一回又知道秦玉書肯定要來參加發布會,所以死活要白七給自己寫段新詞,甚至還拿不參加發布會來要挾白七。
“明月及時有,把酒問青天,……”隨著許玉嫣那珠圓玉潤的歌喉唱出這白七前世中流傳千古的名句,再配以許玉嫣那動人地舞姿。台下觀眾頓時陷入了一片痴迷狀態,搖頭晃腦者有之,聽到了如此動人的名句,當浮一大白者也有之。就連京城名家劉玉心之流。此時也都是兩眼放光,盯著台上的許玉嫣再也不肯離開一刻。
“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當許玉嫣唱到這裡的時候,台下地觀眾終於爆發出雷鳴一般的掌聲。
說實話,白七也沒想到,許玉嫣竟然能將蘇東坡的這首詞演繹的如此到位,歌聲動人不說,那神情和姿態,活脫脫就是一個奔月的嫦娥再世。
正看的投入,白七猛覺大腿上一疼。低頭一看,原來是雪緋紅那略帶不滿的臉蛋。
“幹嘛掐我?”掃興的白七語氣當然不好,再說了,動不動就掐人,此風斷不可漲。
“喊你半天都不搭理人,我不掐你能還魂麼?看見相好的就忘了老婆了?”雪緋紅當然要反擊。
“那也不能掐人啊,大庭廣眾之,成何體統。”白七有點惱怒了,本來不錯的心情全沒了。
“以後人家在家裡掐好了。”雪緋紅多少有點不滿意的嘟囔。
“在家也不行,以後再掐我。我跟你沒完。”白七作出兇惡地嘴臉。心道這這絕對不是好現象,估計這一招是女人都會,不管怎麼說,今後在我白七的生活里,堅決要杜絕這種慘無人道的做法。
“好了好了,人家看見了多不好。”蘇想雲見勢不妙,趕緊圓場。
白七這才覺得自己剛才聲音大了點。趕緊四周看看,還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發生的虐待事件。
很快白七就發覺不對了,怎麼少了個女人?
“玉書呢?她上哪去了?”白七趕緊問道。
“不知道啊。剛才還在呢?”蘇想雲趕緊顧左右而言它。
“就是,看演出,看演出。”雪緋紅也趕緊過來打岔,完全忘記剛才是自己親自下的黑手把白七的注意力從演出中拉回來的。兩個女人的表情都有點怪怪的,白七看著心裡頭一陣狐疑,這也太不正常了。
不對頭,實在是不對頭,這兩個女人地表現讓白七覺得,裡面一定有陰謀,可是陰謀又是什麼呢?
白七腦子開始高速運轉起來,想了一會,突然白七心頭一震,心裡苦笑道:這女人的醋勁也太大,什麼時候都沒忘記比個高低。
原來白七想起了昨夜,晚飯時白七曾提起過今天許玉嫣要親自上台表演助興。之後秦玉書的表情就有點怪怪的,晚飯之後拉起另外兩個女人就去說話了。當時正忙著學習《房中密術》的白七也沒放在心上。
過了一會秦玉書一個人殺到書房,一番親熱膩歪之後,苦讀《房中密術》的白七正要找個實戰對象,雙方當然是乾柴烈火一番。當時秦玉書表現的格外溫存,平時不肯讓白七用地招數也肯讓白七用,而且還主動要求白七上新招數。白七原以為這是秦玉書爭寵的表現,所以表現的更賣力。
事後秦玉書歪纏著白七,一定要白七作詞一首,以彌補她在解州長期等待的相思之苦。白七被纏不過,只得當場吟了一首李清照的《西江月》,秦玉書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