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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寧遠這時候什麼也不敢多說,接過東西便躬身領命,然後告退離開。
再說李灝。由於這兩天他的親親冰妃來了例假。所以他體內窩了一把火無處可發,就趁著冰妃不在的時候隨便拉過來一位宮女扒光了按倒在書桌上,然後一挺屁股鑽進去弄了起來。這宮女在宮裡也算得上是花間翹楚了,今天意外地被國主寵幸,也是滿心歡喜,兩人玩到妙處。都忍不住哼哼哈哈地叫了起來,正在這個節骨眼上,一位小太監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門口的侍衛正聽得入神,一個個流著口水暇想著裡面的無限春光,真恨不得自己也馬上找一個夠淫夠盪的娘們兒狠狠地幹上一場。所以當這個太監跑過來時,這幫人居然沒怎麼注意,直到這傢伙跑到書房門口抬手要敲門了,守門的御林軍這才反應過來。“哎!小光子,你嘛事這麼著急啊,趕著投胎還是找你那斷掉的寶貝?”
小太監手裡舉著一塊玉牌正急急火火地趕路,想不到平時很少管這事的御林軍會突然過來攔他,同時也是無巧不成書,他剛好腳下一絆來了個餓狗搶屎,腦袋咣當一聲撞到御書房地檀木門上,嘩啦一聲兩扇門全部洞開,裡面惹火的場面立刻來了個大曝光。
李灝和剛剛受寵的小丫頭這會兒剛剛到了最關鍵最瘋狂的時刻,眼下是最後三秒鐘的死亡衝刺階段,兩人的動作和聲音同時放到了最大,房間裡的一對赤身裸體的狗男女嗷嗷狂叫著攀上最高地極樂峰頂,伴隨著一聲竭嘶底里的長吟,兩人的身體同時僵直在那裡。
對於外面出的這點事,李灝和身下宮女同時一哆嗦,可是高潮的來臨還是讓兩人慾罷不能,伴著宮女受驚後的一聲長長地尖叫,他們本能地完成了最後的動作,李灝扯起衣服纏在身上,然後緩緩地拿起書桌上的玉皇劍,緩緩地抽出,房外的所有人已經面如死灰。
午後的陽光直入書房,在冷森森的劍刃上折射出殺人的寒光,從劍尖滑下。李灝陡然一個旋身,玉皇寶劍精光連閃之後,書房外的台階上已經出現十餘具屍體。
寶劍“刷”地一聲回歸鞘內,李灝臉色鐵青,背對著門口站在書桌前,宛如殺神一般直挺挺地站住,好像從來就沒有動過似的。從書房外的花叢里吹過的一陣暖風悄悄地鑽進來,帶著刺鼻的血腥味,攪得李灝的心頭又是一陣狂亂。他伸出右手的中指抹了點處破身後的殘紅放在鼻端聞了聞,然後面無表情地說道:“不錯,還真夠味兒。”
宮女被一連串的大喜大驚弄得尖叫連連,這會兒終於摸到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後虛脫一般地撲倒在李灝的腳下:“大王息怒,奴婢侍候不周,實在是罪該萬死,請大王責罰。”
美人的鳶聲軟語頓時把怒火連天的李灝融成了繞指柔,他的臉色和緩下來,伸手輕輕把眼前的美人抱起在懷中:“美人無須害怕,只是這幫不長眼的奴才擾了本王的心情。”他說完話起身回歸座位,然後提起珠筆繼續批閱奏章,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對著仍然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的宮女說道:“你可以下去了。”
宮女的臉上明顯掠過一絲失望,看得李灝眉頭一皺。幸好這宮女不止是長得漂亮,眼色還算是可以吧,聽到李灝的話後只是微微一頓,隨即便躬身準備離去,卻又被李灝叫住:“慢著。你是不是擔心今天的消息會泄露出去?”
宮女嫣然一笑回頭,嬌聲說道:“大王敬請寬心,死人是無法泄露半點消息的。”
李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眼睛又回到了奏摺上。宮女無奈,只好轉身離去。由於剛剛被破了身,她走路時覺得下體痛得無法忍受,但也不敢太過於纏著李灝,當下也只好咬著銀牙一步一挪地撐著往書房的門口挪去。
短短的幾步路,她覺得像是在攀登一座望不到頂的山峰那樣艱難,但是雖然辛苦,她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不久前冰妃就是這樣被李灝寵信的,然後便一步登天,從她的同事成了頂頭上司。
昨天伺候冰妃時,還因為一不小心打破了一個茶碗而被罰跪了一個上午然後打掃了整個後宮的廁所,所以這位宮女想,世間事真的是風水輪流轉,三年河東三年河西,老娘我現在也是大王的人了,也許過幾天也能弄個風妃水妃的噹噹,到時候誰敢再給我臉色看,老娘我刨了他的祖墳宰光他一家老小連豬狗雞貓都不留活口。
她甚至想著自己的肚子裡已經懷了李灝的龍種,最好是個大胖小子,如果真的那樣,到時候可就拉風透了。靠!冰妃算什麼,現在老娘是新寵了,惹翻了老娘我照樣把你整得生不如死,老娘要是高了興,讓太監弄幾根燒火棍在你那裡面插插插插,非把你搗個透心涼不可!
古人語: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又有人云:最毒婦人心。看樣子女人一旦瘋狂起來,那可不是一般的狠。特別是有本事的女人,一旦她們咬起了牙,可真的會天地倒懸,風雲變色,比男人做出來的壞事要變態多了,歷史上的妲妃,武則天,慈禧,哪個不是這樣?
正在這娘們兒邊走邊樂,眼看就要到了門外,臉上的鮮花已經開到最盛最艷的時候,出了門就可以放聲大笑,然後呼風喚雨了,後背上卻陡然一涼,然後整個身子頓時麻木,她覺得喉頭一甜,一口殷紅殷紅的鮮血順著櫻唇汩汩地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