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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不是某種病毒了。」

　　  孫家良說，「據說已經改進了，現在是一種名為『惡魔』的藥劑。」

　　  「惡魔？天使？」

　　  這兩個名字，還真是很有趣啊。

　　  「哦，你知道天使。」

　　  孫家良多打量了李凡兩眼，「我以為你一個高中生不該知道這些。」

　　  「我一個高中生，已經把黃衣團打跑了。」

　　  李凡的話讓孫家良有點臉上發燒。

　　  「好吧，或許你不是個普通的高中生。」

　　  孫家良乾咳兩聲，「山姆的試驗成功了，他研製出了比天使藥劑更低廉的基因藥品，而且效果更好，但有強烈的副作用。使用過度的人，會失去心智，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嗯……」

　　  李凡沉思了一下，看來山姆沒有從自己身上得到基因，就轉而用其他的方法去研究基因藥去了。很顯然，並不是很成功，所以才有了所謂的「惡魔」。

　　  「他想賣他的貨物。」

　　  孫家良提醒李凡，「只要你想買，他就會出現。」  

　　  「我能信任你麼？」

　　  李凡問。

　　  「我叫孫家良。」

　　  孫家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在A市是個傳奇，或許我很混蛋，但我說話一向算話！」

　　  「成。」

　　  李凡也不想墨跡，磨磨唧唧的可幹不成大事！

　　  「那就這麼定了，我會安排你和他交易。」

　　  孫家良說，「到時候，我會給你弄一個新的身份，一個不會讓他起疑的身份。」

　　  「你還有這樣的能量嗎？」

　　  「黃衣團只是我的項目之一。」

　　  孫家良笑了笑，「老弟，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做狡兔三窟。」

　　  「成吧。」

　　  李凡拍拍孫家良的肩膀，「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相信我，就算你逃到地獄裡，我都能追到你。」

　　  「好。」

　　  孫家良不愧是做大哥的人，非常的痛快，「就這一次，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成交。」

　　  李凡也很痛快，他和孫家良就此約定。  

　　  他離開了這架飛機，忍不住問了一句，「機艙的門，不用我來賠錢吧？」

　　  「我買了保險……」

　　  孫家良頗為無奈地說到。

　　  「那就好。」

　　  李凡笑了笑，「要不然我良心過不去，畢竟我很善良。」

　　  孫家良第一次想罵人。

　　  李凡出機場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那，堵住了他的去路。

　　  車門打開，劉歆楠坐在裡面。

　　  她對著李凡招了招手，李凡乖乖坐在了車上。

　　  「特意來拉我坐個順風車麼？」

　　  李凡笑呵呵地看著劉歆楠，後者卻大大地翻了個白眼。

　　  「你這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怎麼了，我的劉大小姐。」

　　  「怎麼了？你把整個A市鬧騰的差點翻個了。」

　　  劉歆楠提醒李凡，「黃衣團，你還記得麼，這個A市的歷史。」

　　  「黃衣團？那是什麼呀？」

　　  李凡眨巴眨巴眼睛，開始了裝傻充愣。  

　　  「你就嘚瑟吧！」

　　  劉歆楠沒好氣地說，「你知道黃衣團在A市多重要麼！現在你把他們連根拔除了，這對A市沒什麼好影響！」

　　  「像黃衣團這種毒瘤，把他們拔除不好麼？」

　　  李凡反問。

　　  「我也是毒瘤，難道你連我也要拔除麼？」

　　  劉歆楠眉毛一揚。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小姑娘。」

　　  李凡對著她擠了擠眼睛。

　　  「去你的！」

　　  劉歆楠嘴巴撅起來，「你把他們連根拔了，唯一的影響就是，會有一群更加不要命，沒節操的傢伙出來，把這些人黃衣團留下的地盤拼命瓜分！」

　　  「那我就一個個清理吧。」

　　  李凡說，「總得有人去干點什麼，不是麼？」

　　  「總之……現在的A市，真的是一團糟。」

　　  劉歆楠皺著眉頭，「看看你……惹出的亂子。」

　　  「喂喂喂，大小姐，我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罷了！」

　　  李凡壓低了聲音，「更何況，是黃衣團先惹得老子！在A市，誰惹我，我就干誰，這事沒得商量！」  

　　  「李凡……我知道你脾氣沖，但有些事情，得守規矩。」

　　  劉歆楠忍不住勸李凡，「你這麼幹，已經驚動了長老會了。」

　　  「長老會，那是什麼鬼？」

　　  李凡可沒聽說過這個。

　　  「A市當年的一些大哥。」

　　  劉歆楠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一瓶啤酒，遞給李凡，「他們退了之後，還有很龐大的人脈資源。就像是我爸爸那種人一樣，退下來，閒不住，於是就弄了這個長老會。長老會存在的目的，是維穩。」

　　  「太逗了。」

　　  李凡忍不住想笑，「一群黑社會大哥出來維穩？」

　　  「現在沒有黑社會了，李凡。」

　　  劉歆楠提醒他，「我們就算遊走於黑暗……也有著自己的守則。平日裡，這些人你根本看不見……但他們掌握的力量，連我和楊睿寧都得畏懼三分。這些人盯上了你，如果你在肆無忌憚的話，我真保不住你。」

　　  「劉大小姐為何要保我呢？」

　　  李凡忍不住笑起來，「好像是我一直保著你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