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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丁是強調身體的球隊,在比賽中他們肯定會以此作為針對我們的武器,大家都知道身體克制技術。但這不是事實,事實是如果我們技術足夠好,對方的身體也沒有用武之地。記住,我們的特點是速度,速度快,他們的身體再好也沒用。對方的左路防守很薄弱,威廉士是一個喜歡助攻的左後衛,他進場插上,回防還不夠積極,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儘量把足球帶入這個區域,從這裡威脅他們的球門。」
楚中天在戰術板的左路花了一個圈。
「另外不要怕和他們進行身體對抗,我們也是英冠球隊,拼身體我們誰也不怕。實際上他們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雷丁隊喜歡欺軟怕硬,如果你一上來就被他們所展現出來的兇悍表面嚇住了的話,這場比賽就落入了對方的掌控。因此無論如何不能軟,我們不鼓勵用身體去戰勝對手,但如果對方想要用身體壓倒你的話,也不要軟弱。」
楚中天曾經的中場搭檔洛里克·薩納其實也是這樣的球員,別看他的防守動作非常兇狠,甚至可以說粗野,每一次飛鏟都好像是衝著對方的腳踝和膝蓋去的。但實際上他很有分寸的,這些只是用來嚇唬人的,他要讓對手知道他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和他作對的下場就是死的很慘。久而久之,他闖出了「殺人機器」的名號,很多進攻球員在比賽中看到他都繞著走,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他研究過雷丁的比賽,實際情況和薩納一樣。都是虛張聲勢的,當他們碰到比他們還要強硬的球隊的時候,就萎了。如果只想著靠技術流打敗雷丁,反而不行,純技術如果沒有身體做基礎就是無根之木。
「在防守中我們更要體現我們的硬度,要強硬,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當他們在進攻中受挫的時候,他們的防守就會面臨著更大危險了。防守中斷球之後,要迅速把足球往前傳,儘量減少橫向的傳球和倒腳讓我們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楚中天拍著巴掌大聲喊道。
……
「這是楚身為溫布爾登競技主教練的第一場比賽,這場比賽備受關注的原因就是大家都想看看楚作為主教練的執教能力究竟怎麼樣……」
在場邊,媒體們的長槍短炮都對準了球場。
比賽還沒有開始,解說員已經開始給大家滔滔不絕地介紹其這場比賽背後的故事了,方便大家等會兒在看比賽的時候理解他的吐槽。
「從我們拿到的首發名單來看,楚依然首發出場,而且還是隊長。這才對嘛,他還是身為球員對球隊的幫助更大。我聽說這一個星期,球隊的訓練基本上都交給了艾爾文·斯通菲爾德。早知道這樣,何必當初讓他當主教練呢?不如直接選斯通菲爾德好了……」
大家正在議論楚中天做主教練這件事情呢,雙方球員出場了。
在雷丁隊的主場,主隊球員當然受到了主場球迷們熱烈的歡呼咯。溫布爾登競技球迷自然遭到了噓聲。
這種情況對於溫布爾登競技來說簡直就是習以為常了。
足球是靠腳來踢的,可不是靠嘴的,不管是說還是噓。
實際上這場比賽不僅對於楚中天來說非常重要,對於溫布爾登競技也非常重要。因為這是換帥之後的第一場比賽,如果能夠贏下來,那麼就可以讓球員們對自己多一份信心——球員們對於自己作為隊長來說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主教練嘛……還需要實踐效果。
所以這場比賽不僅要贏,還要贏得乾淨利落。
要贏得讓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為此他決定從比賽一開始就將比賽的主動權牢牢抓在自己手裡。
為此他故意輸掉了挑邊權,贏了一個開球權。
利用開球權的機會,他可以組織進攻,先聲奪人。
……
「比賽剛剛開始了五分鐘,出人意料的不是主隊雷丁占據上風,現在壓著進攻的溫布爾登競技」解說員已經忘了這場比賽他的任務是來吐槽溫布爾登競技和楚中天的,現在他正在驚呼呢。
「五分鐘,溫布爾登競技已經有了一腳非常具有威脅的射門凱文·克拉克的射門劃門而出」「十分鐘過去了,溫布爾登競技依然占據上風,雷丁隊試圖反擊,但是沒什麼效果……在防守中他們的動作過大,反而給了溫布爾登競技太多的前場定位球機會……」
「溫布爾登競技展現出來的足球並不陌生,在此之前他們也是堅持這麼打的……可為什麼我會覺得奇怪呢?對了,是溫布爾登競技明明換了主教練,但是他們在比賽中的表現卻絲毫看不出這一點來……難道拉塞爾的離去對他們沒有構成任何影響?」
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影響呢?只不過這些影響在球隊訓練的都被楚中天一點點化解了。
要說由隊內內部人選來接替拉塞爾成為臨時主教練確實是非常棒的做法,因為大家都彼此熟悉,而且楚中天在球員當中的威望本來也就高,所以他當臨時主教練,並沒有讓球員們產生什麼不滿的情緒。
這個過渡非常平穩。
對球隊的訓練完全沒有構成影響,楚中天和他們一起訓練,與往常沒有任何區別。
這樣一來,球員們的情緒都沒有受到影響,在比賽中自然也看不出和之前有什麼區別咯。
……
雷丁隊本來還想用身體來克制溫布爾登競技的技術流,但比賽踢了二十五分鐘了,看上去更像是溫布爾登競技的速度克制了他們的身體。當他們向用身體去重裝溫布爾登競技球員的時候,往往是溫布爾登競技球員已經飛快地將足球轉移走了,結果是讓雷丁球員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