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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中天則繼續躺在床上,一邊聽著浴室中傳來的嘩嘩水聲,一邊回想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他不知道自己和艾米麗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後是艾米麗主動討饒,而楚中天也很憐惜她,沒有繼續。當時艾米麗還抱著自己問了一個讓楚中天覺得很雷的問題:「中國男人都這麼能幹嗎?」
楚中天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現在想起來這件事情他還有些得意——都說中國男人和西方女人的型號不一致,大多數都未必能夠滿足西方的女人們。但是自己卻沒有這方面的問題。原來自己不僅僅是在球場上厲害,在床上也同樣厲害。作為一個男人,球場床上都厲害,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水聲停止,楚中天的回憶也戛然而止。
裹著浴巾的艾米麗出來之後看到楚中天依然躺在床上,於是問道:「你們今天放假嗎?」
儘管裹著浴巾,艾米麗那具凹凸有致的身材依然很情緒,尤其是她碩大挺拔的胸部,再加上艾米麗扎浴巾的時候,故意將胸口開的很低,在開口之上有一條很明顯的乳溝。這實在是很吸引眼球。楚中天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嗯……」
艾米麗自然知道楚中天再看什麼,她低頭看了看,然後解開了浴巾,隨著白色的浴巾飄落在地上,一具全裸的身體出現在楚中天眼前。楚中天只覺得自己下面那東西又有動靜了。
她跳上床,騎在楚中天的身上,伸手摟住楚中天的脖子。「好看嗎?」
楚中天點點頭。
「看不夠嗎?」
楚中天繼續點頭。
艾米麗嫣然一笑。
「傻瓜,起床啦。你瞧外面天氣多好。我可不想這一天我們都在床上度過了。」
艾米麗指了指窗外,然後翻身從楚中天的身上下來,開始穿衣服。
楚中天發現艾米麗沒有戴胸罩,直接將那件藍色的「溫布爾登,至死不渝」的T恤套了上去。昨天晚上也沒戴的,他還以為那是艾米麗為了自己而專門沒戴的,現在看來不是這樣,似乎不少西方女人都不習慣戴胸罩,是因為太大了,不想受束縛嗎?
楚中天將自己的疑問告訴艾米麗,艾米麗點點頭:「戴了太悶。」
然後她推了一把楚中天:「別研究這個了,趕緊洗澡去。今天你要陪我好好逛逛巴黎!」
……
兩個人戴著墨鏡,行走在巴黎的大街上。艾米麗挽著楚中天的胳膊,偶爾他們會旁若無人的熱吻,兩個人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只不過一個是黃皮膚黑頭髮的東方人,另外一個則是金髮碧眼的西方人。
「我喜歡這感覺!」
艾米麗大聲宣布道。
「我們還哪兒都沒去呢……」
楚中天奇怪。
「哪怕只是這樣走在大街上,就很好了。」
艾米麗用力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
然後她扭頭對楚中天說:「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第一次單獨約會是哪次嗎?」
「這算考試嗎?」
楚中天問。
艾米麗點頭:「沒錯,考試!」
「溫布爾登競技的第一個賽季後,我們剛剛失去了升級的資格。」
艾米麗打了個響指。「回答正確。獎勵……」
她湊上去親了楚中天一下,「……一個吻!」
兩個人漫步著穿過了一條名為「蘇吉爾」的小街,然後就來到了一座三角型的小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個噴泉水池。
艾米麗看到這噴泉水池之後,突然笑了起來。
她指著水池問楚中天:「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楚中天搖頭。他雖然在法國踢了兩年球,可也只是對梅斯熟悉一點而已,其他城市只有在打客場比賽的時候會去,也只是足球場和酒店兩點一線。儘管巴黎聞名天下,他也只在前年聖誕節到香榭麗舍大街上走了一圈而已。其他地方根本就沒來過,他怎麼可能知道眼前這做不起眼的小廣場是什麼地方呢?
「聖·米歇爾廣場。」
艾米麗看著眼前的廣場感嘆道,「真沒想到我們隨便走竟然走到了這裡……」
楚中天左右看看,他發現在廣場上親吻的男女特別多。雖然巴黎是一個浪漫的都市,在街頭公然親吻並不是什麼很少見的事情,可是這裡不同,特別多特別集中。只是站在這裡一分鐘的時間,他最少見到不下十對情侶在旁若無人的擁吻了。還有人從地鐵口跑出來,來到噴泉旁邊,見到等候多時的伴侶第一件事情,不是打招呼,而是直接送上一吻。
「有沒有覺得這裡的吻特別多?」
艾米麗問道。
楚中天點點頭。
「因為這裡是巴黎的情人約會聖地。」
她笑道,接著她轉過身看著楚中天:「我們竟然走到了這裡……」
艾米麗看著楚中天,楚中天也看著艾米麗。
也許是受到了這裡那種濃鬱氣氛的影響,楚中天低下頭主動向艾米麗送上一吻。
……
奧萊·巴賽特是一個普通的美國攝影師,他已經在聖·米歇爾廣場蹲了一個上午,就像拍點這裡最著名的「名勝景觀」——那些旁若無人又浪漫地情人之吻。
廣場邊緣一對情侶進入了他的視野,一方是金髮碧眼的西方女人,一方則是黃皮膚黑頭髮東方面孔的男人。在巴賽特看來,這筆那些法國情侶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