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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著自己的太陽穴。
他還在不停地大罵著那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他的聲音門外都聽得見,阻止的基層管理們就在外面停著他們的老大,在裡面一口一個「蠢貨」,一個口一個「白痴」,大家面面相覷。
他們似乎從中嗅到了不妙的味道……
有人的覺悟還沒那麼高,還在問:「不就是襲擊了那個黃皮豬嗎?將軍為什麼如此憤怒?」
周圍的人也一臉茫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將軍會如此憤怒。
不就是襲擊一個黃皮豬嗎?
我們不可教化派以前也沒少拿刀子捅人,捅死的都有,也不至於這麼生氣啊?
哪次出了事情最後不都是擺平了嗎?
有這樣的想法,也難怪他們只能是基層管理……
「真是一群蠢貨!我就知道,我早該知道的……那個中國人說得沒錯,你們都他們都他媽是一群白痴!」
罵完這麼一句之後,托弗洛終於從歇斯底里狀態中走了出來。
他頹唐地坐了下來。
「我早就該知道的……」他喃喃自語道。
阿爾貝托議員一直都是不可教化派的堅強後盾,是他們能夠獲得這麼多政治資金的靠山。
但是現在連他都拋棄了他們,可想而知這件事情有多嚴重了……
「戰爭結束了,夥計們……」他繼續說道,聲音低沉沙啞。「結束了……」
……
第二天,義大利羅馬警方突擊搜查了不可教化派位於羅馬城郊的奧斯提恩賽車站附近的總部辦公室。
帶走了不可教化派的頭子托弗洛,還帶走了幾大箱的各種資料文件。
被一起帶走的還有兩位助手,以及其他幾位當時在辦公室里的中層管理人員。
與此同時,拉齊奧在客場挑戰桑普多利亞的比賽也開始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受到了影響
在和桑普多利亞的比賽之前,發生了很多事情。
這些事情每一個單獨拿出來,都算得上轟動性的新聞。
結果在常勝身上都一件接一件地發生了。
一般來說,發出死亡威脅,不代表就真的要置於死地。
只是一種恐嚇手段而已。
當事人會提升防範,但也覺得這種防範只是一種威懾,不見得真的能夠用上。
但在常勝的身上,這些潛規則一樣的慣例都失效了。
竟然真的會有歹徒襲擊他!
這事兒震動了整個歐洲足壇!
足球流氓襲主教練的事情實在是太罕見了……
雖然整個歐洲足壇都對這種野蠻的犯罪行為進行了譴責和批評。
但是這並不能能夠改變已經發生了的事情。
常勝確實是差點被刺,而且就在他的球員面前。
對他球員的衝擊是十分巨大的。
就像一個人眼睜睜看著他最熟悉的朋友死在自己面前一樣。
雖然常勝只是虛驚一場但也把周圍的球員們嚇了個半死。
這種情緒一直揮之不去,很多球員晚上連覺都睡不好,閉上眼睛就全都是當時歹徒拿著匕首沖向他們老大的一幕。
匕首的刀刃在歹徒受傷閃著寒光。
晚上做夢都會夢到這一幕,而且解決很驚悚——他們的老大被歹徒一刀扎中心臟,就在他們眼前,倒在了血泊中。
然後這些人就從睡夢中驚醒。
發現原來是一場夢,慶幸之餘卻也感到後怕。
當初如果不是俱樂部給老大請的四個保鏢,也許情況就會像夢境中一樣了。
這樣的精神狀態,很多人心想拉齊奧在客場能不輸球就算不錯了……
……
桑普多利亞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在比賽開始前幾天,發生了死亡威脅事件,於是桑普多利亞的老帥德爾內里就覺得這或許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他知道拉齊奧的主教練出了這個事情之後,拉齊奧的球員們肯定無心訓練。因為他們和自己的主教練關係很不錯。
所以他在訓練中將目標從主場逼平拉齊奧改成了擊敗拉齊奧。
後來在賽前一天,又發生了常勝遇襲事件。
雖然德爾內里也第一事件發表了譴責歹徒的言論。
不過一碼歸一碼。
我譴責歹徒,並不妨礙我想要擊敗你。
內心深處,德爾內里認為這場比賽恐怕更好贏了!
因為常勝竟然是當著他球員的面差點遇襲的!
這一幕一定會對哪些球員造成衝擊。
大家都是職業球員,心理素質再高,也不見得能夠接受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
他們的心理素質都是用在球場上的,可不是用在面對閃亮的刀尖上的……
所以這勢必會對球員的狀態造成影響。
他們最終還能以什麼樣的狀態面對桑普多利亞,也不知道。
德爾內里的計劃就是在比賽中向拉齊奧施加壓力,從而迫使狀態不佳、心不在焉的他們犯錯。
就像上一場佛羅倫斯對拉齊奧的比賽那樣。
只是上一場比賽是在拉齊奧的主場進行的,所以下半場當拉齊奧的球迷們恢復了狀態,拉齊奧也就跟著恢復了狀態。
現在可是在桑普多利亞的主場,就那麼一千多名隨隊前來的拉齊奧球迷能起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