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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旗實力強不錯,倒也不是天位境之下最強大的那個。現在梁丘旗和禹雅雲鬥法後,禹雅雲雖然戰勝了梁丘旗,她自己也是狼狽不堪。氣息紊亂不說,還吐了一口鮮血。
一些自負不弱於梁丘旗的修士躍躍欲試,禹雅雲和梁丘旗的鬥法表明禹雅雲也就這樣,而且現在禹雅雲損耗很大。若是現在上去一舉幹掉禹雅雲,那絕對是名揚整個羅林星的事情。
只是過了十幾個呼吸時間,就有人飛身上了鬥法台,而且台下還有幾個人躍躍欲試。
從鬥法台上的表現,大家就可以看出,禹雅雲的確是疲憊了。這次鬥法一樣的是糾纏了半天,過程激烈險峻。直到最後一刻,禹雅雲才勉強戰勝對手。
「第十二輪,青羽神教亢可隕,落虹劍宗禹雅雲勝。」
……
「第十三輪,青羽神教干珠雨隕,落虹劍宗禹雅雲勝。」
……
「第十四輪,赤霞派印子騫隕,落虹劍宗禹雅雲勝。」
……
「第十九輪,星宿宗康沙娜隕,落虹劍宗禹雅雲勝。」
當參賽的修士唱到第十九輪,一時間沒有人上場的時候,眾人才猛然驚醒。禹雅雲已經連勝十一場了,而且十一場的對手都隕落在了鬥法台上。
而且這十一場除了前面兩場之外,後面的每一場都打的極為艱苦。禹雅雲似乎隨時都可能被幹掉,而事實上是禹雅雲一直都能堅持到最後,幹掉對手。
清醒過來的修士,再也沒有人上台找死,大部分人都想到了禹雅雲在扮豬吃虎,故意示敵以弱,然後大殺特殺。明明看著她是強弩之末了,你上去戰鬥一番後,依然是找死,這不是示弱對手又是如何?
普衍宗的包軒一拍面前的桌子,忽地站起怒聲說道,「冼長胥,你落虹劍宗也太無恥了吧?竟然將宗門的星空七級烏冥鬼藤王借給弟子,讓弟子在鬥法台上殺戮其餘宗門的核心弟子,莫非欺負我們其餘六宗都是瞎子?」
冼長胥知道包軒在找藉口,他只能強忍著怒火對鬥法台上的禹雅雲說道,「雅雲,你下來吧。接下來的比賽不是我落虹劍宗的比鬥了,是其餘宗門的比斗。」
禹雅雲連殺十一名核心弟子,心頭的殺氣早已被磨的差不多了。現在宗主叫她下去,她自然不會留在上面。
不過此時就算是她想要下去,也不可能了。禹雅雲連殺十一名其餘宗門的核心弟子,而且還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如果就這樣讓禹雅雲下去,那六宗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去?
若是落虹劍宗強大也就罷了,落虹劍宗如此弱小的一個宗門,竟真敢在鬥法台上殺戮其餘宗門的核心弟子。
「下去?別做夢了?今天你落虹劍宗不將作弊的事情交代清楚,我普衍宗絕對不會就此罷休。」包軒厲聲說道。
包軒的話立即就得到了其餘宗門的附和,紛紛應援包軒。就算是那幾名永恆境修士,也都不再說話,顯然是要壓著落虹劍宗主動承認作弊,然後處罰禹雅雲。
落虹劍宗是劍修宗門,劍修宗門自然要有劍骨和劍氣。冼長胥被人騎在頭上欺負這麼長時間,現在還在指著鼻子無禮欺壓,他再能忍也忍不住。
無法忍受的冼長胥同樣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包軒,你口口聲聲說我落虹劍宗作弊,你其餘宗門殺我落虹劍宗弟子的時候,我怎麼沒有聽你們有任何異議?我落虹劍宗的弟子禹雅雲有一個植寵又怎麼了?難道還不允許修士自己擁有植寵嗎?」
包軒冷哼一聲,「如果我們都將自己宗門的獸寵借給弟子,那這鬥法還算是什么弟子之間的鬥法?」
冼長胥強壓住憤怒,冷冷說道,「禹雅雲是我落虹劍宗的弟子,我以落虹劍宗宗主名義起誓,我沒有交過任何獸寵給禹雅雲。如果你們一定要將宗門的獸寵借給弟子上鬥法台,我冼長胥絕對不會有半句廢話。弟子上台比斗,生死有命。打不過,就來找藉口,這不是我落虹劍宗做的事情。」
包軒一時語塞,如果他們宗門有星空七級的妖寵,早就拿出去了,可惜他們沒有啊。星空七級的妖寵是這麼好培養的嗎?不要說獸寵中的頂級植寵了,就連普通獸寵都沒有。
「好……」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隨即一名灰衣袍服老者落在了主台之上。
冼長胥見到這名老者,趕緊躬身施禮,「弟子冼長胥見過太上魚長老。」
這名來的老者正是落虹劍宗最強大的太上長老魚泊,如果不是這次落虹劍宗被人逼得無路可退,他也不會出關。可惜的是,就算是他出關,也無濟於事。一個生死境修士,哪怕生死境圓滿了,面對這裡的數名永恆境修士,也是無可奈何。
「呵呵,魚泊,閉關這麼多年,沒見長進啊。你落虹劍宗的弟子用七級星空獸寵作弊,竟然還說好,莫非欺我普衍宗好說話嗎?」一名錦衣男子站了起來,臉帶寒意的盯著這過來的老者,強大的氣勢壓抑下去,落虹劍宗的太上長老魚泊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
修為不如人,再有骨氣也是毫無用處。這錦衣男子正是普衍宗的宗主連延,永恆境初期修為。尋找陣紋的也就是他,同時他也是梁丘旗的師父。
用自己的氣勢壓制住魚泊後,連延對一邊的包軒說道,「去將那個作弊的弟子抓上來,沒收掉東西,剝光衣服吊在鬥法台邊緣,以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