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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太上,我聽說有人可以用破空符離開奕星大陸,如果不進天路,通過這種辦法或者是撕裂奕星大陸的界面,也是可以嗎?」寧城想起了師瓊華離開用的符籙,還有蒼蔚用開天符幫助他回到地球的事情。
鍾離瓶自嘲的一笑,「我修煉無數歲月,說的自負些,就算是不及天洲幾個頂級強者,也不弱人許多。但是要說撕裂界面,我這一輩子也做不到。不要說我做不到,就算是許安禎來了,她也做不到。
奕星大陸天地規則殘破,化鼎已經到了極致,儘管是有化鼎之上,卻沒有明確的境界。連修煉的境界都無法觸摸,顯然無法達到一界的巔峰,更不要說撕裂界面了。再說破空符這種東西,也只是上古記載而已,我還未見人擁有過。」
鍾離瓶的意思寧城明白,想要離開奕星大陸,那只有一條路,就是天路。
「多謝鐘太上指點,寧城受益不淺。」寧城感謝道。
今天他來這裡確實是受益不淺。
鍾離瓶微微一笑說道,「再和你說一件事,我們幾個老傢伙雖然不是很聰明,卻也不至於笨到被人騙走。」
寧城立即就明白了過來,驚異的問道,「難道蓋零山真的有靈脈?」
「不錯,老夫肯定蓋零山有靈脈。不但是我肯定,而且其餘幾大宗門也有人知道。只是這個靈脈被頂級天然陣法隱匿,只是在偶爾的時地才有一些感應,或許還不在蓋零山。如果你修煉上確實是進步細微,我建議你去蓋零山看看。當然你要小心陰陽道和天道門的人,這兩個宗門的幾個老傢伙很是不要臉。」這句話才是鍾離瓶真正想要對寧城說的話。
他不希望寧城現在去天路,當然是想要寧城將落虹劍宗重新拉起來,還有一個就是寧城現在的修為也確實低了點。寧城精通陣法,或者在蓋零山真的能找到靈脈也未可知。
……
天道廣場,這是寧城第二次來這裡。他從鍾離瓶那裡得知了蓋零山可能有靈脈後,當即就決定去蓋零山看看。
對別的修士來說,一枚頂級丹藥,無數的靈石就是修煉資源。對寧城來說,現在只有靈脈才是他的修煉資源。這種極為稀少的修煉資源,如果他不去競爭,那絕對不會送到他手中來的。
在去蓋零山之前,寧城還是來到了天道廣場,他不指望落虹劍宗這次能招收到多少好弟子,他想來看看燕霽。
天道廣場各大宗門招收弟子已經接近尾聲,這裡依然是人聲鼎沸。
「現在就給老子滾,一個樂洲來的螻蟻,也敢在我面前囂張。要不是天道廣場不允許殺戮,老子早就將你化成飛灰了。」一個不屑的聲音被寧城聽到,樂洲兩個字吸引了寧城的注意力。
一名頭髮散亂,臉上有數道血痕的青年躺在地上,他臉上到處都是血痕,還有一隻腳踩在他的臉上。躺在地上的樂洲青年玄丹七層修為,身上氣息不穩,可見受傷不輕,那名踩著他的修士元魂三層修為。
如果是宗門之間的弟子爭鬥,寧城根本就懶得去看。他也是從樂洲來的,而且他是來尋找燕霽的,既然遇見了這種事情,他立即就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寧城上前並沒有直接動手。
「不關你的事情,別惹禍上身,讓開。」那名踩著玄丹青年的元魂修士見有人過來多管閒事,心裡很是不爽。
被踩在地下的玄丹七層青年,被人如此侮辱,心神早就極為動盪,可惜他無法反抗而已。現在有人上來詢問情況,他連忙說道,「前輩,晚輩莊景逸,來自樂洲莊家。因為身上帶來一對血河紅蓮被此人得知,他要強行拿走了我的血河紅蓮,卻不兌現承諾,我不同意……」
樂洲莊家?又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腦海中。
「我叫莊香莎,是樂洲莊家的人……如果將來你能出去,我想請你將我帶回樂洲莊家給莊文翰……」
這一刻他有一種慚愧,回到樂洲後,他急著要找洛妃,然後又和歸家爭鬥,心思全部放在了這種大戰之上,一時間竟然將莊香莎的事情忘記了。
當初在規則路上,他救了那麼多進入規則路的修士,在他被人圍攻的時候,除了莊香莎站出來幫他,那些他曾經救過的人,沒有一個出來援手。
哪怕莊香莎也是他救的,他心裡對莊香莎依然是感激不已。最後幫莊香莎煉製了一具棺木,現在莊香莎還在他的小世界中。
「前輩……」莊景逸見寧城發愣,趕緊又叫了一句。他資質一般,因為是莊主的獨子,這才得到了一個來天洲的名額。那一對血河紅蓮,是他準備公關用的,目的就是為了拜入天洲一個不錯的宗門。
寧城沒有回答,腳稍微抬了一下,剛才還踩著莊景逸的那名元魂修士就聽見咔嚓一聲,隨即他就坐倒在地。這元魂修士心裡驚懼不已,他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來的這個人輕而易舉就將他的一條腿踢斷,絕對是比他修為高太多的存在。
寧城取出一枚丹藥遞給莊景逸,將莊景逸拉起來問道,「莊香莎是你什麼人?莊文翰是誰你認識不認識?」
莊景逸連忙躬身感謝了一句後小心說道,「回前輩,莊香莎是家姐,莊文翰是晚輩的父親。」
「唉……」寧城嘆息了一聲,看著莊景逸說道,「我叫寧城,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
聽到寧城自報姓名,莊景逸忽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多謝寧前輩讓我姐姐免受侮辱,晚輩從無念宗的乘一嘯師兄處得知,當初只有前輩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