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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你?你高看你自己了。我威脅的是你玄光商會,如果你不信,那咱們再試試看,我保證你沒有命活著走出太安城。」寧城哼了一聲說道,他的便宜是這麼好占的嗎?
元琴的怒氣忽然消失不見,她竟然笑了笑,「我承認你很厲害,不過我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莫非以為我玄光商會,對付不了你區區一個辟海境修士?如果我是你的話,我肯定是有多遠逃多遠了。」
寧城知道元琴仗著的是玄光商會,他索性將話挑明說道,「你也認出了我是誰,那你也明白玄光商會就算是再厲害,也不見得能強過我落虹劍宗。你玄光商會化鼎修士多,我落虹劍宗化鼎修士也不少。」
「哈哈……」元琴忽然大笑出來,「落虹劍宗?你最近應該沒有回到落虹劍宗吧?那我就告訴你一個讓你大吃一驚的消息。七天前落虹劍宗遭到不明身份的大能偷襲,整個護山大陣被轟成碎渣。宗門的化鼎修士除了瑞白山和另外兩人重傷逃走之外,其餘的全部被殺,辟海境以下修士死傷無數。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這個時候還有無數的散修在落虹劍宗渾水摸魚。至於落虹劍宗原本的弟子……」
說到這裡,元琴眼裡帶著譏諷看著寧城。
看見寧城臉色大變,手都有些顫抖,元琴再次加了一桶油說道,「不要說落虹劍宗,就是落虹劍峰頂鎮壓全宗氣運的仙外落虹劍也被人奪走,估計再過幾年,你在天洲再也聽不到落虹劍宗。」
「啪……」寧城一巴掌拍在面前的面前的茶几上,將茶几化成了齏粉,「許安禎,看樣子四天前我就應該動手幹掉你了……」
寧城渾身殺氣四溢,兩名在房間裡面的辟海境修士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就是元琴都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壓抑。
好強大的修為,元琴臉色難看起來,她以為寧城剛才是占了三十六柄極品真器斧頭的光,超水平發揮,這才讓她吃了一點小虧。現在看來,寧城剛才根本就沒有出全力。說手下留情,也不是瞎說了。
她聽到寧城說許安禎,心裡倒是微微一動,難道是許安禎乾的?不是說許安禎動了禁術重傷,然後斬情道宗封山了嗎?怎麼還可能出來滅掉落虹劍宗?
「九色蜃樹樹枝賣了多少靈石?」聽到落虹劍宗出事,寧城沒有任何心情留在這裡弄那點靈石了。
不說落虹劍宗,就是瑞白山和貝友發對他也有救命之恩。他聽說瑞白山強大無比,為什麼會被重傷後的許安禎得手?
九色蜃樹的樹枝當然還在玄光商會,只是這樹枝玄光商會暫時肯定不會拿出來的。現在寧城心裡焦急,元琴知道她的目的已經達到,索性捏造了一個數說道,「二十億靈石。」
九色蜃樹的樹枝根本就不止二十億靈石,元琴當然不會說太多,她知道寧城現在肯定沒有心情和她討論這個。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偷襲落虹劍宗的確認是一個人?」寧城的語氣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漫不經心。
元琴回答道,「聽說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具體的我也無法肯定。」
「你給我二十億靈石,以後各不相欠,否則我一枚靈石不要,現在就走。」寧城斬釘截鐵的說道。他懷疑許安禎和另外一個人一起偷襲了落虹劍宗,這才讓瑞白山重傷,無法兼顧落虹劍宗。
元琴聽到寧城的話後,乾脆無比,她毫不猶豫的取出了一枚戒指放在寧城面前,「這裡二十億靈石,東西拿來,以後兩清。」
元琴話音落下,已經發現戒指消失不見,寧城也消失不見了,桌子上還有兩個水晶球。
好快的速度,元琴暗自心驚,就是以她化鼎修為,也只能隱約看見寧城的影子消失在太安城外。
「琴小姐,是誰敢如此大膽,毀掉我玄光商會商樓?」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隨即一道狂暴的氣息涌了過來,一名灰色頭髮的老者站在了房間門口。
「婁執事,這件事我處理掉了,暫時就這樣。」
元琴說完,回頭對宋燁說道,「宋掌柜,你立即重建玄光商會,我要和婁執事馬上去見會主。還有,今天的事情你魯莽了一些,如果我不來的話,你們四人已經死了。」
「是,小姐。」宋燁趕緊躬身回答,他心裡一樣後怕。他從未見過和寧城一樣厲害的辟海境修士。
……
寧城再次看見落虹劍宗的時候,差點不敢相信。原本宏偉氣派的落虹劍宗,此時到處都是濃煙滾滾。宗門的護山大陣消失不見,許多的散修還落虹劍石上和落虹劍宗的弟子打在一起。不單單是落虹劍石,就算是落虹劍宗裡面,也有許多的散修進去。
寧城很快就發現這裡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元魂而已,至於元魂以上的修士,一個都沒有。在落虹劍宗的外圍,有數十道強大的神識掃進落虹劍宗,而這些修士沒有一個是元魂以下。
在這一瞬間,寧城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落虹劍宗被高手偷襲,宗門內修為高一些的修士早已逃走,或者是早已被殺。這裡留下來的都是一些不想離開落虹劍宗的弟子,或者說是一些死忠。
至於外圍那些用神識查看的修士,都是一些準備等機會的。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各大宗門的人,落虹劍宗的弟子還沒有走光,他們不好光明正大的占領落虹劍宗,落人口舌。只能等這些散修將落虹劍宗的弟子趕走,然後他們再藉口為落虹劍宗出頭,光明正大的趕走這些散修,占領落虹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