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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待會弄髒了。”蘇涼末一手托著嶽嶽的腦袋,“脹死我了,都一百天了奶水還這樣多。”
“那都是我給你按摩的功勞。”
蘇涼末手指戳了戳嶽嶽的臉,“趕緊喝,爸爸媽媽還要出去舉行婚禮呢。”
占東擎坐到沙發上,“你說這兩活寶是不是成心的?最關鍵的時刻,來這麼一出。”
“外面賓客都安撫好了嗎?”
“不用安撫,一個個看我們的熱鬧看的挺開心的。”
蘇涼末將吃飽的嶽嶽抱給占東擎,留在休息室的一名月嫂又將喜喜抱了過來。
等到伺候完兩個小的,占東擎讓月嫂先抱著他們出去,他將蘇涼末的文胸給她穿上,又小心翼翼替她穿好了婚紗。
兩人重新回到會場,司儀將方才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蘇涼末望向台下兩個又睡著了的寶貝,她嘴角溢滿幸福,“我願意。”
婚禮上出了不少的狀況,比如敬酒的時候,喜喜鬧了,或者嶽嶽方便了,這一哭一鬧的將兩個新人折磨得疲憊不堪。
好不容易參加完婚禮回到青湖路,占東擎將孩子交給月嫂,讓她們今晚無論如何都不能上樓打攪。
月嫂自然也明白,一個勁地點了頭。
洗過澡躺在大床上,蘇涼末累得精疲力盡。
“結婚好累。”
占東擎丟開手裡正在擦拭頭髮的毛巾,他上前從背後覆住蘇涼末的身子,“開心嗎?”
“好睏。”
“別裝蒜。”
“我裝什麼了?”蘇涼末別開腦袋,將臉蒙入被單中,“真的好累,想睡覺。”
“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蘇涼末慵懶地眯著眼睛,“東擎,哪天都能是春宵,再說我孩子都給你生了,今天先休息吧。”
占東擎十指同她緊扣,“不行,今晚不把你吃了,我渾身都難受。”
蘇涼末縮起脖子,他在她耳際吻著,她癢得受不了,男人手伸進她的衣擺,指尖勾開她的文胸,大掌慢慢滑到蘇涼末胸前。
粗糲的掌心刺激著她的嬌柔,蘇涼末眼睛張開,占東擎將她扳過身後上前吻著。
“東擎……”
“我喜歡你這樣喊我的名字,”占東擎撬開她的嘴深吻,她是仰躺著的,舌尖幾乎抵到她的喉間,蘇涼末喘息著想要用手將他推開,占東擎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將她們高舉過蘇涼末頭頂,“我們還沒試過強要吧?要不試試,據說很容易會高cháo。”
她臉頰酡紅,方才喝了點香檳,蘇涼末雙手被舉高不能動彈,“我不喜歡用強。”
“那你好好配合我?”
蘇涼末雙手環住占東擎的脖子,他褪去她的睡衣在她身上細細親吻,濕膩的感覺來到她小腹處,傷口的地方感覺到滑膩膩的舔吻,蘇涼末覺得癢,雙手落向男人肩膀,嘴裡喊出來的名字已然帶著破碎的顫抖,“東擎。”
畢竟是三個多月沒有碰她,占東擎將前面的準備工作做得細緻而認真,不想讓她覺得有一點點難受,蘇涼末扶著他的肩頭,兩人融入一體時,也沒有她以為會有的疼痛感,占東擎長驅直入,“老婆,上次跟回來的女鬼還在嗎?”
一陣蘇麻在蘇涼末體內散開,冷不丁占東擎這樣一句話,她渾身緊繃起來,占東擎兩手掐著她的腰,“放鬆,太緊了我受不了。”
蘇涼末臉同他靠近,“她要還在這,你還敢繼續嗎?”
“怎麼不敢?我饞死她。”
“占東擎,你有沒有一句正經的啊。”
他往前動了下,蘇涼末張了張嘴,便沒了力氣再同他鬥嘴。
滿室的旖旎,是形容這場活色生香最好的詞了,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顛鸞倒鳳,自然是想怎麼暢快就怎麼來。
到了後半夜,兩人才陸續睡去。
蘇涼末躺在占東擎的懷裡,兩人膩得很緊,她是被身上傳來的一陣癢意給弄醒的,蘇涼末迷迷糊糊睜開道眼帘,才要開口,男人已經趁虛而入。
蘇涼末是背對他躺著的,“你精力真足。”
“也不用你動。”
她陡然想起什麼,“沒戴套子吧?”
“還沒到時間,我自有分寸。”
“你連這個都能掌握好?”
占東擎磨著她膩著她,雙手緊摟住她的腰,蘇涼末腿併攏了,男人將她的腿分開些,“老婆,今天我們就在床上躺一天吧?”
“為什麼?”
“不是你喊累嗎?”
蘇涼末打了個哈欠,“我還要下樓看看兩個寶貝呢。”
占東擎呼吸在她的耳邊急促起來,蘇涼末趕緊提醒,“給你拿套子戴上吧?”
“還沒到呢。”
蘇涼末被這樣的姿勢弄得分外不自在,占東擎掐著她腰的手越來越用力,她聽著就覺得不對勁,“占東擎,別再繼續了,快出來,你還能忍著嗎?”
腿上忽然感覺到濕漉漉的,蘇涼末轉過頭,“完事了?”
占東擎性感的雙眸微眯起,他臉頰貼近蘇涼末,“我沒弄在裡面,放心吧。”
“占東擎,你這才幾下啊?”
“嗯?”
占東擎睜開眼,看到女人嘴邊勾起的笑意,他陡然明白過來,身子緊貼上前撞了下她,“昨晚瀉火瀉的太過了,今天有點把持不住。”
蘇涼末推開他起身。
“做什麼去?”
蘇涼末下了床,指著腿上的白色污漬,“還能躺著嗎?洗澡去。”
占東擎卻並未立即下床,他盯著蘇涼末的背影,這會陽光已經投過散開的窗簾照she進來,將女人的後背襯出最好看優美的弧度和光滑,他不禁看得有些痴迷,更加不捨得從這張才纏綿過的大床上起來。
十來秒鐘之後,浴室內傳來嘩嘩的水聲。
占東擎單手枕在腦後,蘇涼末在裡面折騰的時間很久,那淅瀝的水聲透過門板傳到他耳朵里,都覺得是幸福的。
十來分鐘後,還不見她出來。
占東擎掀開被子走過去,浴室門沒關,就那麼大搖大擺地敞著,占東擎站在門口就能看見蘇涼末在裡頭沖澡的身影,他倚在門口往裡看,“老婆。”
蘇涼末往身上沖最後一遍,“做什麼?”
“什麼時候起你這麼開放了,洗澡連門都不關。”
“這兒又沒外人。”
占東擎說著,抬起腳步走了進去,順手又將門給合上。
兩人洗漱好後下樓吃中飯,蘇涼末看眼時間,“韓先生不是說今天要過來趟嗎?”
“是,”占東擎飢腸轆轆,又逢體力消耗巨大,“是說要過來,昨晚婚禮上沒跟他說上幾句話。”
吃過飯,兩人陪著孩子玩了會,傭人過來說是韓先生到了。
他這次還帶著個女人,很年輕,頂多二十四五的樣子,蘇涼末示意他們隨便坐,“韓先生,這是?”
“你猜。”
蘇涼末笑著望向女人,“女朋友吧?”
韓先生搖下頭,“不是,她是我的徒弟,你可以叫她阿紗。”
“泰國人嗎?”
“在泰國長大的中國人。”
阿紗接口道,“他是我師傅,我可不是大叔控,我喜歡小白臉。”
蘇涼末忍俊不禁,“韓先生成大叔了,倒是看不出來啊。”
韓先生無奈地搖頭,“出來說話給我留點面子,好歹你也跟著我幾個月了。”
“師傅,你本來就是大叔級別,還想裝嫩嗎,都三十往上走的男人了。”
韓先生向來不苟言笑,這會被折騰的只能苦笑。
“師傅,那邊有兩個小孩子,我去看看。”
“去吧。”
占東擎吩咐句,“你別亂抱。”
阿紗回頭看他眼,“小氣。”
“說真的,你怎麼會收徒弟?”占東擎目光還定在阿紗的身上,“你這女徒弟靠譜嗎?”
“她是泰國軍火王的女兒,你說靠不靠譜?”
占東擎視線收回來,“原來韓先生也有低頭屈服的時候。”
蘇涼末可不關心這些,“你們,有希望發展嗎?”
“她都說我是大叔了,你說有希望嗎?”韓先生笑著搭起長腿,況且,她對這種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也不感興趣,“可能真是我老了。”
“好可愛……”
那邊,傳來阿紗的聲音,占東擎一抬頭,看到她抱著嶽嶽正走過來。
占東擎瞅著她抱人的姿勢,“你會不會抱?”
阿紗也不理睬他,“師傅,你看,這小男人真可愛。”
嶽嶽這會醒著,長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眸,蘇涼末見阿紗抱著孩子正往韓先生身邊而去,“他的小名,我們給他取了嶽嶽。”
韓先生眼裡有分明的恍惚,阿紗將孩子遞給他看,“真的很可愛。”
韓先生接觸到嶽嶽的眼睛,神情變得吃驚起來,他甚至伸手將孩子接過去,抱在懷裡後仔細端詳,每一寸都不肯放過,蘇涼末想他應該是想到了小小獸,“韓先生?”
“他就是嶽嶽。”
占東擎和蘇涼末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到韓先生重複了一遍,“他就是嶽嶽。”
阿紗完全聽不懂,“那邊還有一個,我去抱著玩玩。”
韓先生將嶽嶽用力地抱緊了些,“雖然五官變了,但這雙眼睛我不會認錯,還有這種感覺,他就是我的兒子嶽嶽。”
占東擎和蘇涼末對望眼,心裡更是說不出的滋味。
“這可能就是緣分吧,他跟了我幾年,後來又陰差陽錯成為我的孩子。”
聽完蘇涼末所說的話,韓先生抬手撫摸著嶽嶽的眉頭,“他還是我兒子的時候,我沒能好好保護他,讓他嘗盡了黑暗和苦痛,等我找到他的時候,我已經沒法彌補了,但幸好,他現在有了疼愛他的父母,我也會竭盡一切保護他,涼末,我有個不情之請,能答應我嗎?”
“你說。”
“我想認嶽嶽做我的乾兒子。”
“沒問題。”先回答的是占東擎,他看了眼韓先生,“以後你就是他的乾爹,隨時都能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