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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東擎看向旁邊的蘇涼末,見她怔怔站著,他拉下她的手,“幹什麼呢?傻了。”
“我覺得這件事跟流簡沒關係,我剛才遇到他了,他看上去很難受。”
“管他有關沒關,”占東擎讓她坐到自己身側,“倒是你,先前在賭場幫他,今天又操著這心,就算真是你姐夫也不用這樣。”
流簡在碼頭幫她的事,她只告訴占東擎個大概,細節卻都記在蘇涼末的腦子裡。
包括流簡將她藏身在安全的地方,孤身去冒險的情景。
這幾天,御洲都傳開了。
說是流簡為了權力不顧兄弟道義,因為周正當晚去望天樓的事只有他和流簡知道,宋芳是最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提前泄密,對方不可能部署的這樣周密,以至於最後連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周正的追悼會在三天以後。
占東擎自然是要去的,平時不對付但場面上都要走一遭,蘇涼末陪著他,兩人直接從醫院出發,黑色的加長車在湛藍明朗的天空下猶如一尾穿梭在純淨湖水中的魚兒,車子很快來到追悼會現場,該到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霍老爺子也在。
蘇涼末隨著占東擎走進去,一眼就看到跪在堂中央的流簡,以及一雙雙虎視眈眈的眼睛。
73伺候下我吧
更新時間:2013-6-3 9:01:24 本章字數:7984
周正的照片擺在堂中央,兩側站滿身著黑色衣褲的人。
占東擎進去,霍老爺子視線望過來,周正火化後就準備入葬,墓園選在了御洲最好的地段。
占東擎上前上香,蘇涼末伸手想替,霍老爺子坐在邊上道,“這種事照例女人是不能進的。”
占東擎自顧接過香,完全沒將霍老爺子的話聽進去,待上完香後才帶著蘇涼末走到他跟前,“老爺子,我現在已經對外承認她是我女人,一經確認過的,別說葬禮就是每次的堂會她都可以出行,這規矩您又不是不知道。”
霍老爺子眯起眼睛,目光自蘇涼末身上逡巡,他在想這小女生到底有什麼魅力,她也不過才20出頭,剛從學校裡面出來,可做的一樁樁事卻都不簡單。
“是,既然你確認過了,就無妨。”
占東擎帶著蘇涼末坐到霍老爺子身側。
蘇涼末這樣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跪著的流簡,黑色的襯衣將男人的脊背襯得筆挺有力,他面色冷峻,這麼多人上香他甚至連看都不看眼。蘇涼末能感覺得到從他骨子裡面散出的悲傷,她環顧四周,並沒看到蘇宛。
霍老爺子沉口氣,“周正死得還真是慘。”
蘇涼末只是聽說,但想到那個場面心裡不由一陣發堵。
霍老爺子又問,“東擎,你看這事是誰做的?”
占東擎目光掃過諸人,又掉過頭看向霍老爺子,語氣沉沉穩穩的,“老爺子,你說這件事會不會跟沈心黎有關?”
霍老爺子臉色一陣難看,“怎麼說?”
占東擎視線定格在他臉上,“先是沈心黎出事,後又相孝堂周老大慘死,我看這兩件事關係頗深。”
霍老爺子看向跪著的流簡。
外堂有人進來,衝進去二話不說一腳踹向流簡的肩膀。
男人身體往前沖了下,並未跌倒。
“老大是你害死的,當晚就你知道他要去望天樓,連保鏢事先都不知情,流簡,老大平時對你不薄。”
流簡跪在地上沒動,蘇涼末如坐針氈,四邊都是這種壓抑的黑色,相孝堂的人分成兩撥,情勢越漸緊張。
霍老爺子拄著手杖,微微眯起眼睛。
占東擎也只是看著。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一個男人被推進來,渾身是血,“二哥,他招了。”
流簡的動作迅如猛虎,蹭地起身過去揪住男人衣領將他拖拽向前,他挽至肘彎處的袖口下能看見繃起的青筋,流簡將那人狠狠按倒在香案前,“說!”
那一聲怒吼,似乎連腳底下都感覺到能在發顫。
“二哥,我我……消息是我傳出去的,可我不知道對方是誰,正哥事先跟我說去望天樓,我……我要是不告訴他們,他們的槍已經頂到我腦門上了,我沒想到會出這種事。”男人嚇得瑟縮發抖,流簡按住他的頭,眼裡通紅,方才踹他的人也走上前。
“我看這事沒這麼簡單。”
原本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流簡拉進去,“他可能就是個替罪羊。”
“你什麼意思?”推那名男人進來的人道。
“什麼意思你們最清楚,周老大現在死了,誰最得利?”
接下來就是相孝堂的家務事,占東擎放下搭起的長腿,沖蘇涼末道,“我們走吧。”
也許會有血腥場面,可別髒了眼睛。
蘇涼末跟著他走出去,占東擎應該是要去醫院的,可上了車卻讓司機回家。
蘇涼末見方向不對,“去哪?”
占東擎將頭擱在她肩上,“我想念我們那張床了,在醫院怎麼住怎麼不舒服。”
“不行,你的手還需要治療。”
“我就住一晚。”
司機早已按著占東擎的話乖乖將車往青湖路開。
蘇澤最近跟著保姆在玩,也沒粘著蘇涼末,小孩子好哄,幾樣玩具買回來就能讓他樂得找不著北。
占東擎進了臥室,讓蘇涼末給他脫衣服。
蘇涼末發懵,“你大白天脫衣服幹嘛?”
占東擎吃力地解開粒扣子,“我好幾天沒碰你,在醫院也不方便。”
說什麼呢!
蘇涼末看著他逐漸在敞開的胸口,“我們才從追悼會回來的。”
“周正死了關我們什麼事?難道還要吃素禁慾嗎?他死他的,我們做我們的。”占東擎說完,已經將最後一個扣子解開,“相孝堂和我們一直勢不兩立,你忘記他差點殺了你的事?”
“那也是你把我送進去的。”
占東擎笑著挑眉,“還很記仇,過來,給我脫。”
蘇涼末走上前,占東擎拉著她的手放向自己褲腰,“這種事見慣也就不慣了,你先把眼前的火滅掉再說。”
蘇涼末握著那冰冷的皮帶頭不放,“我就給蘇澤脫過褲子,你不是自己有手嗎?”
“這叫情趣知不知道?”占東擎貼近上前,按著蘇涼末的手往下,“你是要給我脫還是讓他自己出來?”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流氓?”
占東擎推著她的手,“在床上不流氓這男人就廢了。”
蘇涼末解開他的皮帶,啪嗒聲傳入耳中,她耳根後都紅了,占東擎不見她有別的動作,他將拉鏈往下拉,然後將褲子扯開道fèng,“要看看嗎?”
蘇涼末喉嚨口冒煙,其實……
這玩意,她還真沒好好研究過,每次她都讓關燈,即便占東擎不情願,但她很少去看更加很少去碰觸。
蘇涼末走近上前,往裡探望一眼。
“這樣怎麼看得清楚?”占東擎忽然扣住她的腦袋將她往下按,裡頭的玩意自然是一目了然了,蘇涼末驚叫聲,退開好幾步遠。
男人忍俊不禁,“你又不是沒看過。”
“好醜。”蘇涼末皺眉。
“丑?”他哪裡想到會得到這樣的評價。
蘇涼末一直就沒覺得它長好看過,她上前被占東擎拉的一個趔趄,“你再看看清楚,難看嗎?”
“我說的就是實話,”蘇涼末威武不能屈,“有幾個人能夸它長得好看啊?”
占東擎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床上壓,“你看得還不夠清楚,我讓你近距離看看?”
“不要!”蘇涼末皺眉,“我知道,它……”
“它怎麼了?”
“它還有股味道。”
占東擎眉頭皺緊,“什麼味道?”
“言情小說都這麼形容的。”蘇涼末礙著他的手傷也不敢有大的動作,她見小說描述過,說是男人的那玩意有股膻味,具體怎樣她不知道。
“你看什么小說呢?黃書吧?”
蘇涼末雙手抵在男人胸前,“別鬧了,我收回它長得醜的話還不行嗎?”
“不行!”占東擎較真起來真要命,他坐起身,褪下褲子,膝蓋撐在蘇涼末的兩側往上挪動,她逃也逃不開,眼看就要親身體驗。
“看清楚了嗎?”
蘇涼末忙不迭點頭,心裡一慌,沒想到話也說錯,連發音都變了,“嗯,清粗,清……粗。”
占東擎本就蓄勢待發,這會聽到這撩人的話哪裡還忍得住,男人都有股子霸占欲和自大欲,清楚兩字沒什麼,關鍵都清粗了,能不賣力嗎?
蘇涼末還顧及著他的手,占東擎早已如脫韁的野馬,不馳騁不罷休。
他精力極好,蘇涼末被磨得頭髮都散了,慵慵懶懶靠著枕頭只顧喘息。
“夠嗎?”
她臉緋紅,直點頭,話都說不上。
蘇涼末直到被吃干抹盡都沒搞清楚男人怎麼會突然來這一頓發情。
“夠粗嗎?”他冷不丁冒出句。
蘇涼末身體被刺激的一緊,占東擎頸間揚長的弧度無一不彰顯出力與性感,他雙臂撐在蘇涼末頭頂,將她的視線籠罩在他結實有力的胸膛間,這股曖昧和熱情逼得蘇涼末無法逃避,只能迎合著。
窗外,耀眼的陽光打出一個個光暈,蘇涼末伸手拉過占東擎的手,將他受傷的左手貼到自己胸口。
他讓他碰觸著自己最柔軟的地方,那也是最貼近心的地方。
占東擎埋下身,臉貼緊她,蘇涼末撫過他的小指,“東擎?”
“嗯?”男人懶洋洋應聲。
“你有想過漂白嗎?”
占東擎薄唇貼在她耳際,“為什麼這樣問?”
“言情小說裡面都寫著,男主會為女主漂白,從此過上乾乾淨淨能見光的幸福日子。”
耳邊傳來陣笑意,輕微而細緻,占東擎卻又嘆息聲,他抬起頭看著身下的蘇涼末,“蘇蘇,你果然是小說看多了。”
他一喊她蘇蘇,她就渾身蘇麻,也不知為什麼,蘇涼末哪裡還有心思想別的。
激情過後,陽光泄了滿地。
占東擎擁著她直接睡過去,蘇涼末再次睜眼時已經很晚了,她看向窗外,月亮爬上樹梢,怪不得感覺肚子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