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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又沒當過,以前上學時我連小組長都沒當過。”能做學習委員,小魚喜滋滋地,“就是忙個一點半點,我也高興。”
余同正要說什麼,忽然電話響了,他去接了電話,脫了家常的大褲頭,重換了正裝,對小魚道,“東澤那邊有事找我,我先去了,你自己吃飯吧。”
小魚關了灶,問余同,“是不是有急事啊?”
余同嘆,“一些應酬而已。”以余同的驕傲,他自然不會說是有人在打他的主意,而且這人頗有來頭兒,就是鄭東澤都要虛於蛇委。
依余同現在的身份,是斷然不能得罪那人的。
交待了小魚一聲,余同匆匆走了。
第70章 混人陳公子
鄭東澤剛剛進入鄭氏財團,各方面都在熟悉的過程之中,難免要有飯局應酬。為了洪岩,鄭東澤許多飯局已是能推就推,不過,有許多推不掉,也只好出來應酬。
余同身為鄭東澤的貼身助理,自然相陪。
當初鄭東澤把余同帶直接帶到鄭氏財團任助理,顯然是出於多方面的考慮。
凡事有利有弊,此事亦是如此。
鄭東澤借著余同當擋箭牌,擋掉了許多桃花兒。卻不想,正因為圈兒內人將鄭東澤與余同的關係傳的曖昧,余同生就出挑兒,難免真有人打上了余同的主意。
當然,明知余同是鄭東澤身邊兒的人,還有人打他的主意,這人的身份自然是非同一般的。
陳公子的飯局。
說起這陳公子,不能不提的是陳公子的爹。
陳公子的父親是帝都數得上號兒的實權人物兒,陳公子這樣的出身,近水樓台,自然是入仕途最為便宜。甭看現在陳公子不過是A市副局級人物兒,眼明的人都知道,陳公子在A市不過是積攢些資歷,為將來的晉升提交一份漂亮的履歷而已。
陳公子的身份,別說鄭東澤,就是任副市長的鄭少莊都不敢輕易得罪。
余同到的時候,鄭東澤、陳公子、鄭少莊、還有一位市局的張質張局長,已經動筷子在吃了。陳公子一見到余同頓時滿面微笑,招呼道,“阿同,你可是來晚了。來來來,當罰三杯。”因為是陳公了的飯局,鄭東澤根本沒想叫余同過來。不過是陳公子不見余同就要翻臉,鄭東澤這才不得已召余同前來作陪。
余同在最末的椅中坐下,陳公子卻道,“不成,阿同坐到我身邊兒來。”
“陳哥,要坐我也是坐在東澤身邊兒,您這話可是大不妥,當罰酒。”余同並沒有挪位子,反是圓滑的將了陳公子一軍。
若是個正常人,起碼當著鄭少莊的面兒呢,陳公子年過三旬,不過是個副局級;鄭少莊與陳公子年紀相仿,已是副市級。哪怕陳公子有老爹有握實權,鄭少莊也非白板出身,又有顯赫妻族相助,將來誰高誰低真不好說。何況,鄭家在A市算是地頭蛇了,余同在外畢竟是鄭東澤身邊的人。將話說的這樣明白,若是常人,定會退上一退,不僅全了自己的面子,也全了鄭家人的面子。
誰知陳公子生性混帳,竟一指鄭東澤的臉,將眼一瞪,問余同,“怎麼,我就比不上鄭老三了?”
鄭家排行,鄭東澤行三。自鄭東澤認祖歸宗,人稱鄭老三。
余同微微一笑,“陳哥哪裡的話,這世上,有幾人能與陳哥相比呢。是我口誤,陳哥看在我年紀輕的面子上,原諒我這一回。”按理,圈兒內人,即便有些龍陽之癖,多是青睞於一些年輕貌美的小男生。也不知道陳公子是抽了哪根兒筋,就相中了剛過而立之年的余同,看這勢頭兒,還非余同不可了!
余同已自斟一杯酒,雙手捧著,起身道,“我敬陳哥。”
陳公子卻是不識好歹,將臉一冷,得寸進尺,“既是賠罪,你就過來賠罪。”向一畔的張質使了個眼色,張質忙起身給余同讓位子,誰知道也不知張質是起的急了還是怎地,腳下無根,一下子勾翻了椅子,整個人咣唧摔到了地上去,連帶碰翻了桌間酒菜,倒糊了陳公子與鄭少莊一身,連鄭東澤坐的遠,也沾上了些。
陳公子氣急敗壞的看向張質,張質自己摔個半死,揉腰起身,罵罵咧咧的喊服務生過來,“你們怎麼搞的,連地都打掃不乾淨,我踩到什麼了?”
經理知道這都是惹不起的主兒,躬著身子賠禮道歉,瞧著張質不依不撓罵個沒完,經理那模樣,恨不能直接給這幾位爺跪下了。
陳公子眼珠子一轉,唇角浮起一抹得意的淺笑,兩隻不大的眼睛看向正在幫鄭東澤整理衣服的余同,笑道,“阿同,你剛剛不是要給我賠禮麼?算了,你就陪我去換件兒衣裳吧。”
鄭東澤的臉立時綠了,剛要發作,就被鄭少莊握住了手,鄭少莊看向余同,淡淡道,“阿同,你就陪陳公子走一趟吧。”
余同唇邊浮起一絲笑,略帶深意的回了陳公子一個眼神,安撫的看一眼鄭東澤,對陳公子笑道,“我也是此意,陳哥,我們這就走吧。”
陳公子哪裡還計較別的,一聽鄭家人與余同鬆了口,立時笑起來,連說了三聲,“好,好,好。”
經理當即眼明心快的將一張房卡交給余同,余同微微一笑,接了房卡,挽住了陳公子的手,其意不言而喻。陳公子的臉上頓時如盛開的牡丹花一般,歡天喜地的與余同上去了。
張質也是官場中歷練出來的老油子,瞧著鄭家兄弟的臉色,低聲道,“鄭市長,東澤,我也先走了。那個,那個,唉……”張質與余同打過交道,雖然這小子俊美過度,其實為人實在不錯,給陳公子這樣弄上去,張質也倍覺可惜。
但是,可惜不能當飯吃。
想繼續混下去,跟紅頂白是必須的。
張質走後,經理見已沒人要找他的麻煩,識機的下去了。
鄭東澤咬牙切齒的怒道,“姓陳的實在欺人太甚!”
鄭少莊淡淡地,“現在陳家人還在呢,要收拾他,得想別的法子。現在翻臉不值得,余同是個聰明人,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大哥,阿同是我的人。”鄭東澤道。
“陳家現在勢力正大,市里楚家小公子給這姓陳的瞧上,楚家那群沒臉皮的,直接把孩子送到姓陳的床上去。不然,楚瑜也做不到正局級。”鄭少莊坐回椅中,摸出根煙點上,深吸一口,吐出裊裊煙圈,“咱家當然不是楚家,若是他瞧上的是你,撕破臉,我也不能叫你去幹這種事。但是,為一個余同,翻臉,不值得。”
鄭東澤的臉黑的可以,道,“為余同不值得,難道我身邊的人給姓陳的玩弄,就很有面子不成。”
“余同不也沒反對。”鄭少莊實在沒有多餘的良心放到余同身上,從衣帽架上取了外衣道,“沒事情你先回去吧。就是等在這裡,也與事無補。”
鄭少莊走後,鄭東澤直接又叫了經理進來,問題房間號,直接去呯呯呯的叫門。
陳公子正在洗澡,余同開的門,鄭東澤一見余同,心下稍安,一握余同的手腕,低聲道,“跟我走。”鄭東澤已經想過了,余同是他身邊的人,若是連自己人都護不住。不說愧對余同盡心盡力的幫助,更會令身邊人心寒。
余同湊到鄭東澤耳際,“放心吧,沒事的,明天再說。”
鄭東澤再三問,“你真搞得定。”
余同笑點頭,鄭東澤嘆口氣,“不行的話,直接把那王八揍翻,你自己別折進去。”
余同摸摸鄭東澤的臉,微微一笑,“別勾引我,我可是會動心的。”他沒料到鄭東澤有這樣的良心。
鄭東澤這才放心的走了。
陳公子洗澡出來,浴巾都未裹一塊,赤裸著身體,笑問,“誰啊?”
“東澤捨不得我,來瞧瞧。”余同倚在床頭。以余同的專業眼光來看,陳公子不論是顏,還是身材,都差得遠了。不過三十出頭兒,啤酒肚都顯了出來。
陳公子嗤笑一聲,近前去摸余同俊美的臉,低聲笑道,“你跟著我,會明白,比跟著姓鄭的強一千倍。”
“我也這樣認為,這才把東澤打發走了。”
余同無疑是個非常會說話的人,三兩句把陳公子哄得開懷。陳公子肖想余同已久,只是久不能得手,屢屢被余同糊弄過去,如今大餐就擺在面前,還矜持什麼,直接就上手撕余同的衣服,低頭在余同頸間嘶咬起來。不料余同將頭一偏,就避開了陳公子的嘴。
余同自到了這個世界就非常的注重鍛鍊身體,一個翻身就將陳公子覆在身下,探手握住陳公子的老二,嫻熟的套弄起來。
甭看陳公子自認為閱盡千帆、嘗盡美色,與余同相較,不一定誰就更見多識廣。而且,從技術上論,陳公子更比不得余同淵源流長。
余同一雙手白皙修長,食指間約有一小塊兒薄繭,靈活的卻仿似鋼琴師的手,在陳公子身上彈奏出美麗的音符。
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身體,余同另外一隻手也沒閒著,四處燎原,挑逗起陳公子身上的欲望。陳公子沒多時就不行了,四肢攤在床上,屁股忍不住微微抬起,欲望在余同手中被揉搓得流出欲液。余同卻一直技巧性的讓陳公子處在顛峰的邊緣,而不能釋放。
陳公子哪裡享受過這等煎熬,一波一波的欲望湧向下半身,快活就在眼前,卻屢屢被人掐斷。陳公子感覺整個人似是余同手裡的玩偶一般,喜由他,痛也由他。
被連續的欲望的刺激下,陳公子四肢的力氣似被洶湧的欲望一併掠走,只能癱在床上,任余同欲取欲求。
聽著陳公子一陣高亢過一陣的呻吟浪叫,余同的的眼裡一派冷然。估量著時間,余同的手終於加快速度。隨著身體攀越頂峰,陳公子喉間逸出一聲尖叫,眼前竟出來一片熾烈的白光,快活的如同小死過一回。
陳公子尚未回神,雙腿已被分得大開,接著屁股下面墊上一隻枕頭,後面一陣冰涼。陳公子正要變臉,余同俊美的面容逼近,低頭吻住陳公子的嘴巴,連帶陳公子後面破處的痛楚聲一併含了進去。
男人的後面雖然並不是天生用來幹這事兒的,不過,擴約肌的彈力最好不過。有潤滑油在,只要小心些,並不會受傷。
余同的技巧完全是一流中的一流,陳公子初次承歡,心下羞恥的同時似乎又有一種隱隱的,被征服的快感自心底緩緩升起。
此時的余同完全沒有平日的溫文雅致,下流的話一句接一句,倒將渾人陳公子羞了個滿臉通紅。
“後面咬得這麼緊,很喜歡吧。”
“以前被人操過沒?”
“瞧,我沒用手,就這麼操了幾下,你前面就又起來了。”
余同下身長槍一下接一接的頂在陳公子肛腸最深處,而且余同頂的非常對味兒,那地方,也絕了,只要稍稍碰到,陳公子就如同觸電一般忍不住痙攣顫抖。余同卻能用精頭深深的碾過去,陳公子頓時軟得不成了,就是後面都開始因歡愉而分泌出腸液,從而變得濕滑無比,連同潤滑油的作用,余同覺得這陳公子外頭瞧著粗糙,倒是有一朵妙jú好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