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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一劍腳下未停!他也說不清為什麼如此莽撞,總之看到元夕夜就夠了!理智早已被他扔到一邊。
元夕夜回去後面色難看的整理隊伍,把先前打鬥的痕跡清理掉,回了來問話的長孫家來客,然後裝作沒事樣讓隊伍繼續啟程,人卻早已迫不及待的消失。
元夕夜和吳一劍莫名其妙的動手頃刻間傳入各個勢力的耳中,很多人懊悔沒對白小鼠動手的同時也在揣測他們怎麼了?難道吳家和元家有了上面新的恩怨?!
更多的人則是等著看戲,元家是何等的勢力他們會允許吳家如此明目張胆的挑釁?!看來他們兩家之間表面的和諧也要宣告破裂,讓本就動盪的十國局勢又多了一層變局!
慕容尊也聽說了,他不解的皺著眉,不明白上面事能讓沒金銀不出的吳家對上元夕夜,而且還是再長孫家的範圍之內!吳一劍和元夕夜有什麼不能等的恩怨?
慕容尊拋開後面跟著的人,拿出名片,躊躇了一會問了心中的疑惑:「怎麼回事?」
另一邊,白小鼠尚且沒有機會回答慕容尊的問題,小鼠被吳一劍掐住脖子使勁搖晃,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你知不知道元夕夜是長孫府的女婿!你瘋了嗎?還是你以為你能斗的過長孫臨律!?」
白小鼠望著背後深不見底的懸崖,再看看快踩到邊的腳:「咳咳!——」嚇死人呀:「你……你冷靜一點……咱們慢慢談……」
小黑趴在懸崖邊,好奇的看著下面縈繞的迷霧,驚訝的小眼睛訴說著,真的很高,的感嘆,卻沒有一絲為主子擔心的忠心——『活該!看你還敢不敢亂來。』——
白小鼠踹下小黑的心都有,什麼時候了還說風涼話,可惡的吳一劍,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上面題型再推下一下真掉下去了:「一劍,你冷靜一點聽我說!」
吳一劍根本冷靜不下來,他能忍到現在才出手已經是極限,肥胖的雙手甚至有拍死白小鼠的衝動!「說你以後再也不見元夕夜了!說!要不然我們就一起摔下去!」
白小鼠聞言心裡發憷的想往前跑,後面是懸崖啊!她怕摔不死也會被吳一劍壓死,何況她沒興致跟吳一劍殉情,白小鼠目光嚴厲的瞪向他:「你再發神經!就被怪我出手!」咳咳——想掐死她嗎!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偉大的戀愛精神!
小黑嘲弄的搖搖頭,覺的主子異想天開,吳一劍、元夕夜絕對不是自己得不到還能微笑祝福小鼠快樂的人!恐怕他們的信奉是:自己得不到的就是弄死也不讓別人撿了便宜!
白小鼠再次覺的失策了,吳一劍不像沒長腦子的!這次怎麼就一根筋!虧她以為吳一劍胸有丘壑、心智成熟,能深思熟慮,怎麼這回理智賣給老祖宗了!
吳一劍見小鼠不說話,手裡的力道瞬間增了一倍,看著小鼠喘不過的樣子絲毫不心疼,她敢墨跡一下試試,一起跳下去死了,元夕夜也休想跟他搶!
白小鼠趕緊道:「……咳咳!再也不見了……」嗚嗚:「小祖宗你快放手吧……」
吳一劍聞言焦躁的心突然平復下來,理智慢慢的回籠,看著白小鼠不正常的面色,他才突然鬆了掌控力道的手,解了白小鼠的真氣穴,關心的看著她:「沒事吧?」
白小鼠一旦獲得自由連滾帶爬的從懸崖邊移動到安全的位置,她首先發難的不是吳一劍而是小黑。
小鼠撿起一塊手頭瞬間向懸崖邊上的小黑扔去:「我讓你見死不救!」解個穴會死嗎!
小黑靈敏的跳開,仰著它高傲的腦袋邁著它新學的貓步,突然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貓叫,嚇的主子花容失色後得瑟的從懸崖邊走回來!
白小鼠的心臟差點被它嚇停!本來被掐白的臉色,現在更白了!而且白的超級病態,所幸手腳沒有丟人的哆嗦。
可足以嚇到恢復理智的吳一劍,吳一劍立即蹲她面前,慌亂無措的看著她:「你怎麼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哪裡疼?我給你看看?」說著手腳並用的要翻白小鼠的脖子!
白小鼠趕緊去拉衣襟,忍著貓叫的不適,死死的抓著自己慌忙讓吳一劍這個白痴住手:「停!停!我沒事,你讓我呆會就行——」
——嘶!——布匹了撕裂聲和紐扣斷開的聲音還是讓力氣打的吳一劍撥開了衣服第一顆紐扣,但是望著小鼠頸項下方粉色的痕跡,吳一劍剛剛恢復的智力頃刻間跌到停板,清明的眼裡瞬間淤積了滿腔的仇恨!吳一劍哪還談的上理智,瞬間抱起白小鼠,兩人齊齊向懸崖下方衝去!
小黑趕緊看戲的跟上去,能讓主子吃癟的時候不多,要抓緊使勁嘲笑!
白小鼠聽著耳畔下墜的風聲,珍惜小命的她拋下懸崖下可能出現的『珍貴』秘籍、推開抱著她的吳一劍,以吳少年龐大的身軀為踏板,瞬間向上躍起!
吳一劍身體急速下墜!看著白小鼠『逃跑』的身影,吳一劍身軀驟然彎曲,詭異的身形竟以左腳踩右腳的方式尋找到支撐,迅速上起!
但最終還是白小鼠快了一步,看著緊跟而上的吳一劍,白小鼠煩躁的一腳把他踢下去!不是喜歡跳崖嗎跳去吧!永遠別上來!
需愛黑憐憫的看眼又掉下去的吳一劍——『主子,不用對小孩子這麼狠吧!』——
白小鼠坐在懸崖邊上,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狠嗎?!小孩子都懂的吃醋了,我為什麼不能讓他們看到教訓!氣死我了!就是平時把他們當小屁孩看現在倒霉的才是我!誰愛怎麼樣怎麼樣去!以後統統滾我遠點!」白小鼠說著,臉色僵硬的系上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