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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尊幾個月來也一直忙碌,所有積壓的事情處理下來,已經讓他幾個夜沒合眼,處在他們如今的位置,天賦固然重要但是勤奮和努力才是他們站在最高端的保障。
慕容觀天從書房前經過欣慰的點點頭,將來的慕容國指望他了。。。。。。
皇甫飛楚從晨霧中走出,如新似夢的容顏不真實的呈現在天地間卻少了可以採摘的人,誰曾說過容貌是一個人最有利的武器,其實到頭來容貌不過是一個欺騙的假象,之餘很多人來說到最後一刻的經驗也沒了。
皇甫飛楚去了尚公主府,這位他一手扶持起來的妹妹將代替雨熙遠嫁,他無意看到任何傷亡,只願她能不要去妄圖那個位置。。。。。。
諸葛國內,諸葛青草要嫁給慕容尊的呼聲越來越高,慕容尊近期的表現更是令人折服,他的品行和身份更是讓諸葛家恨不得現在就成全了這樁姻緣。
諸葛青窔卻不積極,如果慕容國答應他求之不得,如果慕容國退婚,他坦然接受,他希望妹妹能嫁的幸福還是步臨律的後塵,想起臨律,諸葛青窔對國事顯得興意闌珊。
。。。。。。
白小鼠收到周國和司徒國和解,並達成一致協議的文書時,打著滾羨慕嫉妒慕容尊在公國的影響力:「他傻了放著不管,挑撥皇啟在三者中的關係啊!笨蛋!」其實是繼續慕容尊的地位。
以白小鼠如今在公國的地位和武學造詣,無力解決周國和司徒國的麻煩,何況白國和司徒國雖然弱但是白國更弱,看來這一年墊底的又是白國了。
吳一劍覺得白小鼠杞人憂天:「以白國如今的局面你怕什麼。」他可不信小鼠的要求僅僅是可有可無的強國,而不是把公國踩在腳下。
白小鼠喪氣的倒在軟榻,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想來容易做起來難,白國如今的貴族已經再商量彈劾,談何稱霸世界?就算有野心最近也快被打回原形。
可另一方面白小鼠又不得不挑起平民的氣焰和降低對貴族特權,就像慕容尊對周國的震懾作用,小鼠怕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及不上一個大國國主屁話來的香甜,所以小鼠又不得不解放底層的思想、不得不頂著貴族的壓力。
再可是,看似只是貴民之爭,其實哪有那麼簡單,但是思想的衝擊白小鼠就不知是該來次大規模的還是小規模的;是深度刺激還是淺淺嘗試,如果是前者肯定面臨了一次對抗,如果是後者又怕沒什麼用處。
白小鼠後悔了,悔恨自己沒事當什麼帝王,弄了這麼久一點成效都沒有,唯一一個管道解放,現在都還有後遺症,動不動就是大貴族的車轉彎時撞到了平民,弄的怨聲載道,此刻她在看到慕容尊春風得意她能爽了?
白小鼠把摺子捂在腦袋上,無力滾呀滾,那幫兔崽子想煩死她呀!
吳一劍按住她:「我說的話你總不樂意聽,但是自古貧貴就……」
白小鼠趕緊打住他,這個問題他們談不到一起,免得又吵起來所以趕緊停:「我還有事先去忙。」白小鼠轉身溜了。
吳一劍無奈的搖搖頭,她未免太自信,希望她將來別亂來才好。
白小鼠卻突然下定了決心,如果她瞻前顧後得到自己死才能見到想見的成果,她必須趕超一步!
白小鼠又開始忙,小心的布局精心的策劃,最近沒在公國找事,也沒見誰家的秘密好玩張揚的全公國都知道,只是在三天後,她在白國內散布了「土地均有、貧富無種、和無神論」三座大山!
利用她的人脈和幾個先進仵作的解剖學大肆在茶館、酒樓宣傳無神論,號召有先進思想的文學家、地質學家、氣象學家進行質疑和解說,小鼠勢必要來一次飛躍,哪怕是和貴族、制度槓上。
白小鼠把消息放下去後,有點傻眼,無論白小鼠的人如何危言聳聽、如何實事求是、關注的人寥寥無幾,聽過的人這樣議論:
「傻了吧,是不是平時剖屍的缺德事干多了現在遭報應!」
「估計精神錯亂,多好的孩子聽說剛升上仵作竟然遇到這麼可憐的事,哎,報應哦。」
要不然是:
「這誰家的孩子喝多了吧,非要給我看書,我連字都不認識看什麼書。」
「可不是嗎,非要說什麼『國是大家的』我看那些書生考不上官職想騙咱們銀子買書。」
「理他們幹嘛,王大媽說媒呢,我兒子可不小了,先走一步。」
還有就是:
「官老爺,你是管不管了,城西的酒館還讓不讓人進了,那些人吃飯的時候講剖屍,害我點的鮑魚都沒吃。」
「大哥,去把西茶樓的說書的關起來!再這樣下去我沒生意做了。」
「來人!把這些蠱惑百姓、擾亂治安的東西都抓了!」
白小鼠見自己的人被抓,不得不偷偷摸摸的把人救出來,沒臉說自己偉大的計劃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白小鼠聽著各地的反饋早已徹底無語,她本以為『無神論』和『天下一統』的消息扔下去,怎麼也能引起一部分先進學士的追捧,結果別說追捧了,連個屁都沒響起來!虧自己還做好了跟各階層鬥爭的準備,早知道她就午睡去了。
小黑也很不解,就算反應不激烈也該給點罵聲,結果是一致的嘲笑,弄得主子沒臉說是她放出的消息,小黑對公國人深入骨髓的卑微和堅信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