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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聽到父親遠離的腳步聲,立即想辦法逃跑,「無所不能」是小鼠的產業,小鼠會需要他的保護嗎!那位女魔頭一定有一百個對付元家的方法,他現在還是自保要緊。
就在元夕夜想翹起架空的那塊硬石時,他腳下面一塊巨石突然緩緩的打開,露出白小鼠「灰頭土臉」的容顏:「多少年沒用過了都是土!呸!有水嗎?簌簌口。」
元夕夜驚訝的看著她鑽出來的洞?!那裡有地道嗎?人卻早已為她倒好誰送到嘴邊,但隨即發難:「大膽!白小鼠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敢擅自闖入!來人!拉出去砍了!」
白小鼠簌完口,嗓子舒服一些:「少來了,你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元夕夜想到這裡沒了和小鼠開玩笑的性質,他揉著眉坐在金色的說扶椅上,眼裡多了抹憂色,就算真的有地道又怎麼樣,他還真能離開嗎!他畢竟不是小鼠,不可以意氣用事:「你怎麼來了?」元夕夜嘲諷的一笑:「莫非來參加婚禮?」
白小鼠不解:「你要結婚?!就是成親的意思?」心裡立即讓小黑匯報了元府的動態,她來的路上只顧著玩,忘了聽重要新聞,待她把消息消化乾淨,覺的元夕夜娶長孫臨律更賺。
元夕夜看著她就猜到她不是為此事來的:「說吧,有事求我還是蘇家想滅了你找我幫忙?」
白小鼠期近元夕夜決定把這個大消息先告訴他:「那位皇帝肯定有問題!我有確切的資料證明他……」
元夕夜不客氣的把她推開:「你能不能說點有建設性的問題,那位皇帝跟你有仇嗎,還是你覺的他不夠可憐要把他推向風口浪尖讓公國都知道還有個皇帝!?」
白小鼠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認認真真的看著他:「我會騙你嗎?值得我親自過來聽你意見的你以為只是空口白話?最近幾天我專門盯過皇啟,他前段時間收到了一份密保,瞞過了所有的人,就連長孫家特意為他查崗的侍衛都沒有發現,你不覺的很奇怪。」
元夕夜同樣認認真真的看著她:「自從你提過皇上,我派人去查過,確實沒有任何問題,這次贖我不能信你,不過你要是看他不順眼想把他怎麼樣,我也不攔著,畢竟突然冒出個皇帝我也沒那麼好的涵養性。」
「你查過?」白小鼠心想他還真小氣,只是個名譽上的皇帝也去查,莫非是怕有人收購他手裡的權利?「慕容尊參與沒,他怎麼看皇啟。」
元夕夜解釋道:「皇啟從小就有病,他是皇室這一代僅有的血緣,長孫家為了保住他費了很大的心思,他從小到大沒出去皇城,一日三餐、入寢吃飯都有專人看護,他的女人是經過長孫家認真挑選,確定沒有勢力沒有背景才嫁給他為妃,他沒學習過泛論,不認識謀略,認識的字比你的良心還少,你認為這樣的一個人有造反、或者掌權的可能嗎!」
白小鼠聞言看向來椅背上的小黑:「小黑,他不識字嗎?」開玩笑吧,長大人模人樣不識字!
小黑想了一下:「收回的消息顯示他沒有讀過書,書信是景妃幫他寫也是景妃幫他讀。」
元夕夜覺的小鼠又開始裝瘋賣傻,他瞬間把小黑揪她眼前:「你問它,它會回答你嗎?白痴。」
白小鼠面容深思的抱過他手裡的小黑,臉上多了抹不解,怎麼會這樣?雖然皇啟的信件中確實沒有字跡,可告訴自己皇啟不識字也太荒謬了:「你信嗎?」
元夕夜靠在椅背上,儀態尊貴的看著她:「我有必要騙你嗎!還是你以為長孫家是傻子!」
白小鼠突然好奇的問:「慕容尊怎麼說?」
元夕夜聞言自尊心一沉:「我說的就是他給我的結果,既然不信任我,怎麼不直接找二哥?」
白小鼠不在意他暗指的意思,只能說明皇啟的問題深了!他瞞著這麼多人想做什麼,他畢竟是三百年前的皇族,家裡就沒有一點私密供他興國?
元夕夜走下坐位,來到小鼠冒出來的地方,看著能容一人通過的地道,他俯下身看了很久很久,這裡才通道了?元夕夜繞著入口的位置轉了兩圈,這裡是從小到大父親專門關自己的她方,如果有密道他不會不知道?「小鼠,這條密道通向哪裡?」
白小鼠起身走過去,眼神若有所思:「夕夜,元府建於哪一年?是何人所建?這間房間呢?」
元夕夜想了想,不是很確定的道:「元府建於六百年前,徹底屬於元家是三百年的事,大修過八次,小修無數次,最近一次動工是五十年前,這間房間以前似乎是藏書閣,後來是佛堂,我小的時候父親重新修茸成為我罰跪的地方,元家也有很多地方是近兩百年新建而成。」
白小鼠這次抓住問題關鍵了:「你不知道這裡有密道?」
元夕夜搖搖頭,剛才他在這裡敲了一下也沒發現不妥,這間房間的一切他比誰都熟悉,他甚至想過從房頂逃跑,怎麼會不請楚這裡有沒有密道。
白小鼠指著石門打開的位置:「這條密道存在了五百年,開始的作用通風,後來應該被人打通,用於藏匿和逃生,你拿上火跟我下來。」白小鼠說完俯下身率先鑽了下去。
元夕夜立耶點上火光更上,秘洞只需爬行兩米變瞬間寬曠,地下是一個寬一米五高三米的地下隧道,元夕夜看著這龐大的工程瞬間驚呆了!「元府地下盡有這種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