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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關天還想苦口婆心的勸勸。
慕容尊根本不給他機會的先一步開口:「兒臣讓父皇擔心是兒臣不孝,父皇請相信兒臣,兒臣知道該怎麼做,事情已經發生兒臣不會貪戀,只求父皇讓兒臣自己處理。」
慕容關天看眼兒子認真的表情,微微的點點頭,不禁心疼了兒子幾分,尊者從小就不會他多操心,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受傷,但尊者想必知道什麼是值得什麼是不值得。
慕容尊行禮道:「啟稟父皇,兒臣認為此次聚首在白國最為妥當……」然後默然的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和想法,不禁抬起頭看向父親:「父皇認為如何?」
慕容關天沒有想到別的,他只是以為兒子想引難河水進入東邪所以才定在那裡:「嗯,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先下去吧。」
慕容尊退了出去,整個人還有些無法回神的蒼涼,那日在白國……慕容尊感受著體內充沛的真元,再想想白小鼠出關後的樣子,似乎一切不言而喻。
慕容尊私心的抱有一點想法,或許她也是有心思的要不然為何肯把修為散盡……
這一點微弱的可能支持著慕容尊想證明小鼠和吳一劍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或許只是一次無傷大雅的玩笑……
元國宮廷內,元釋心情煩躁的看著新改的聚首地:「怎麼會去白國?」不知夕夜會怎麼想:「來人,傳太子過來。」希望他已經看開。
元夕夜自始至終都不信吳一劍的犧牲,或許是怕印證後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元夕夜神情蒼白的進來,在聽說聚首地是白國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卻又隨即暗淡下去:「兒臣想隨父王一起前往。」
長孫臨律同時接到了父親的家書,看完後若有所思的坐了下來,難以置信的想像吳一劍和白小鼠的事,怎麼可能?先不說目空一切的吳掌殺就是換成周安不可能!
長孫臨律不知是該羨慕他們的有違常理,還是鄙視他們挑戰禮數,但不管是哪一種都無法忽略他們如此荒謬的行為,長孫臨律拋開他們不談,更多的是擔心臨文,難道皇室真有能力反撲?
長孫臨律靜靜的為自己倒杯茶,茶水溢出杯子時慌忙停下,臨文……
皇甫雨熙喝著補品不解的看向婉容:「你是說太子爺要出遠門?」
婉容點點頭:「嗯,中宮那邊傳來的消息,皇孫出聲的時候太子不能再後宮陪著了,夫人,您不向皇后娘娘……」
皇甫雨熙擺擺手:「不用。」元夕夜想做的事攔也攔不住,可問題是他為什麼如此執著的跟著,不是說這次只是元首相聚,並沒有提議皇子隨駕,他為何卻……
皇甫雨熙多慮了,這次前往白國的人只多不少,很多人是抱著看熱鬧的心去的,各國皇子都想知道吳一劍穿白蓮盤紋衣什麼樣子,甚至在心裡琢磨著這是不是吳國國君戲耍白國的一場戲碼,還是吳國不費吹灰之力占領白國的手段。
可不管是哪一種,此次去白國的動物空前的盛大,各國元首無一缺席、各國皇子紛紛沓至,甚至有些大貴族都帶著名義上救災周國其實是看熱鬧的心來了。
吳一劍從小黑那裡拿到各國出使的名單時一點也不擔心,他就是他,來再多是一樣,後宮之內,他是白國的妾妃,行為做派外人看不到,出了白國宮殿他是吳國太子爺。
吳一劍依照出使的人數帶著總管太監布置驛站的擺設,白國估計並未舉辦過類似盛大的活動,驛站內甚至沒有符合各國身份該有的等級分化,亦沒有象徵各國不同國家不同級別的特殊裝飾,整個乾巴巴的驛站就是一個乾巴巴的大型木質建築。
吳一劍沒有辦法,連夜讓小黑從吳國押運各類珠寶和錦緞入白國,依照不同的身份級別在驛站內鋪設不一樣的過路石,馬鞍上的珠寶鑲嵌更是有不一樣的講究,好比周國用了瑪瑙,長孫國就必須高於此類珠寶。
白國國庫哪來這麼多寶貝,剩下的糧食和錢財也被小鼠開春的救災用的七七八八,用小鼠不負責任的話是說,愛來就來,餵他們吃土豆噎死他們!
話雖如此說吳一劍卻不能任其這樣發展,各國來訪關係到白國在公國的地位和形象,有些人雖不看重這些可這卻是無形間的比較,沒人說但有人看著。
吳一劍不得已攬下了這項事情,整天在驛站內監工,吳國的東西到後立即按東南西北的布局呈交各部開始安置,為了有白國的風範,所有驛站服侍的丫頭宮女必須接受新的禮儀訓練。
為了讓她們不在見到大人物時出醜,所有人必須在吳一劍身邊伺候兩天,做到打罵不驚人過無聲。
……
吳國的吳掌殺氣的險些背過氣去,有這樣的兒子嗎!不回來看他也就罷了,還從自己這裡兜走了一堆珠寶,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現在就開始胳膊肘向外拐,八成國庫少的銀子也是他偷走!
吳掌殺雖然這樣罵著,可去白國的出發全對里還是用硃筆勾上了金銀珠寶,多給兒子點兒子才不用生活的那麼辛苦。
……
白國上上下下一片忙碌,白小鼠全身心的投入新型改革中,周旋著平民和貴族的關係,又要考量怎麼在不增加平民知識的情況下增加他們的自給自足能力。
吳一劍也很忙,白國的驛站占地面積龐大,可惜裡面沒一點真才實學,為了填補這個不小的漏洞他屢屢像皇室上書,請求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