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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無奈的苦笑,不去又如何說不定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她只有出去噁心別人了……
風呼呼的吹著,邊疆城的春天帶著幾分殘暴,剛剛平息的戰事被狂妄的風一吹剩不下幾縷冤魂。
新城已經安置妥當,子民生活一如既往,似乎不久前的戰事像做夢一樣沒有在新城引起一點波動。
白小鼠可沒閒著她叫來鳳君藍厚顏無恥的道:「你去把蘇悟道弄瘋,吳一劍你把蘇國登得上檯面的將軍都殺了,本王要即位。」
吳一劍不樂意去,他十分反對白小鼠稱帝,白小鼠老老實實在家裡呆著不好嗎!跑出來打打殺殺什麼氣質都沒了,再說他可是吳國的太子爺,怎麼能當小狗一樣的用:「不去!」
白小鼠心想本事了!讓去敢不去:「老婆,你忘了你爹把你賣給我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扒寡婦群里試試你好不好用!」
吳一劍聞言竟然眨眨眼滿臉懵懂的看著她什麼意思?寡婦堆了怎麼了?
白小鼠無語了,她忘了這裡的寡婦不敢推倒他這位大少爺:「大爺,我拜託你去吧,你現在沒身份沒地位,除了我給你包子吃你都快絕糧了,趕緊走。」
「但——」
「再說一個字給我滾蛋!」
吳一劍聞言,背上劍老老實實的走了,殺就殺誰怕誰!
白小鼠坐在軟榻上,晃悠著夠不到地面的腳,琢磨著慕容錚的那點破事,心裡不禁暗罵慕容錚白痴:「雲姑娘也是他能去請的!那可是狐狸精里的狐狸精!榨乾他都不知道死的。」
小黑贊同的跳出來,這位雲姑娘可不一般,表面看似柔柔弱弱武功決不在皇甫飛楚之下。
小小年紀多災多難,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憑自己的努力,豈是慕容錚一個受過一點小委屈的太子能理解的,糟就糟在此女還很美,不是虛偽的美,是經過人生洗禮後升華的嬌嫩。
白小鼠突然瞪小黑一眼:「你流什麼口水!你別告訴我你看上她了?!」天啊,它家的母老鼠還不哭死。
小黑翻個白眼——『不至於,雖然她比較好看了一點點。』其實是很多點——『可我不會見異思遷。』——
白小鼠很想把它踹出去,它還見異思遷別嚇死了人家的小美女。
白小鼠並不否認雲姑娘的外貌,她則是在想一名女子能掀起多大的浪,在大環境不給她機會的前提下,她會不會舒展出自己別具一致的特色,可不管是什麼,都會如她料想的結局一樣,紅顏禍水!
慕容錚帶著雲兒上路了,行路上兩人並沒有說話,少了雲翠院裡的纏綿悱惻,外面的風貌更令雲兒心曠神怡。
丫頭小北心裡不悅,她陪了小姐多年對小姐的為人處事知之甚詳,心裡不禁對慕容錚埋怨了幾分。
慕容錚以為生母慶壽的名義請雲姑娘去跳舞,這件事他做的理所應當,一個戲子而已請去沒什麼不妥,下面就看慕容尊是否還能如此囂張!
……
另一邊:元國的皇宮也不得消停,元夕夜怒氣騰騰的站在儲秀宮的大廳內,看著跪了一地的奴才宮女,眼裡更冷了幾分:「怎麼?剛來我元府幾日就迫不及待的想樹立你的威嚴!」
長孫臨律聞言不卑不亢的行禮,眼裡流露著不屈的堅定:「爺多心了,臣妾只是教訓幾個犯錯的奴才,後宮目前無人管轄,臣妾只好親自動手。」
元夕夜更怒了:「好個親自動手!不就是一副破鐲子碎了就碎了!你這樣大張旗鼓的捉拿兇手,成何體統!」
長孫臨律並不畏懼元夕夜的怒火:「對爺來說也許只是一副手鐲,但是對臣妾來說它是臣妾的母親送給臣妾最珍貴的禮物,臣妾想找出兇手有何不妥嗎。」
廢話,他倒是小瞧長孫臨律了,一副手鐲也能編出高貴的出身,如果她真的為了找出兇手,何必只對母親放在她房裡的丫頭出手!「哼!用不用我派人把手鐲送到你娘那裡,讓她給你評評理。」
長孫臨律依舊如初:「單憑爺做主。」願意拿去就拿去,她母親當然會向著她!不管元夕夜說什麼,她今天一定要處置這些無法無天的奴才!
元夕夜豈容她放肆!本以為她能認清自己立場消停點,如今看來是他高估了長孫臨律的智慧!
這些小事本不用他過問但偏偏母親鬧著讓他來,他已經憋了一肚子氣現在正好不用留情面:「行呀,本王今天就為你做主了!來人,把房裡所有的丫頭拉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長孫臨律聞言,開始並沒有反應,但當看到侍衛在拉自己的陪嫁丫鬟時,長孫臨律臉部有些變化,也瞬間明白了元夕夜的意思,他分明是想借這次事件打壓自己所有的勢力!
梅紅害怕的看向小姐,眼中流露出一絲祈求:「夫人……夫人……」
元夕夜接著開口:「還有這兩位老嬤嬤一塊拉去行刑!」
長孫臨律突然拉住她們,忍著心裡的委屈小聲道:「請爺開恩,是……是……」長孫臨律緊咬牙關道,「是臣妾記錯了,臣妾不小心打碎了鐲子!」
「大膽!你爹娘沒教你三從四德嗎!你這人竟然蛇蠍心腸!拿休書來——」
長孫臨律聞言瞬間下跪,臉上充滿了憂慮:「爺,臣妾不是有意的,您給臣妾個機會,爺,隨便您怎麼罰爺,不要把臣妾休了,請爺再給臣妾個機會。」說著不停的磕頭,深怕元夕夜真把她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