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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關天採納了慕容尊的意見,然後揮揮手讓大臣退下,留下兩個兒子商量事情。
……
皇甫飛楚剛出慕容都城便收到家裡的急報:林嚴重病!皇甫飛楚頓時無神的望向窗外,絕塵如墨的思緒不自覺的飛回爺爺的家鄉,怎麼會重病,走時鳳君天已經放他出來什麼……
皇甫飛楚有些焦急,爺爺是他最親的親人,雖說木系國動盪不安,可如今想來是那麼的平和,相比這裡的勾心鬥角,木系國可愛的多,爺爺曾經抱著他站在東林湖畔,執著的告訴自己這片沃土將會成為他強有力的後盾。
那位白髮蒼蒼一心以為能幫助自己,孰不知一個小小的木系國在這裡根本不算什麼,可他卻那麼執著的相信木系能為自己登位推波助瀾。
皇甫飛楚靠在馬車上,突然想家了,想爺爺、想大哥、想那些好或者不好的人,不知鳳君天如何?不知大哥大嫂是否添了子嗣?爺爺……
皇甫飛楚突然道:「停車。」瞬間飛向白小鼠行進的方向……
白小鼠被嚇了一跳,剛不見了胖子肥膩的臉,如今換來如此的絕色,視覺無法適應呀:「你爺爺的事?」看他跑的這麼急應該是了。
皇甫飛楚無心擦汗,坐上屬下牽來的另一匹馬與白小鼠同行,眉宇間的擔憂如夢如畫。
白小鼠汗顏的移開目光,心想:真美,單那份憂色就足以讓人想一親芳澤。
皇甫飛楚慢慢的開口:「爺爺他本性善良,沒有了我他應該不再爭權,以他的身體狀況活二十年不是問題,為什麼報他病危?」
白小鼠看向前方,以皇甫飛楚的心智也算玲瓏,為什麼遇到他爺爺就覺得是好人,當初鳳君天為安天下百姓之心讓他假死不成,現在想弄死他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木系國再小也是個國,在公國看來不是事的事,在木系國就是天大的不容。
皇甫飛楚自然偏向自己的爺爺,不管怎麼樣以他現在的身份想從木系國要一個人輕而易舉:「小鼠,你送消息快,我想讓你拿著我令牌以最快的速度從木系國君主手裡救下我爺爺,事成之後我定會謝你。」
白小鼠也不會把生意向外推:「以家國的身份?」那可就貴了。
皇甫飛楚堅定的道:「是!」
白小鼠想調戲他拒陪睡不?但想想他現在的清苦似乎不適合這類調笑,算了:「等我消息,告辭——駕)」
白小鼠走了徒留皇甫飛楚站在原地,臉上的憂慮共秋風一色……
秋末漸漸的只剩尾巴,冬初已經不遠,寒冷的空氣侵襲了大半個白國,皇宮的位置剛好夠穿棉衣。
白小鼠縮卷在大殿內把建皇宮的人罵了一遍,凍死人了難道不會挑選一個風和日麗、四季如春的地方嗎。
小黑跳躍在溫暖的木炭上對白小鼠的想法鄙視到家:「皇宮的布局不是給你享樂而是讓你上知黎明疾苦,下看國民百態,難道你想過的舒舒服服的當昏君。」
白小鼠瞪眼小黑:「你想當烤老鼠是嗎?不想就閉嘴,林嚴的事辦妥了嗎?」
小黑耷拉下小腦袋:「嗯,已經在來公國的路上,鳳君天問起了鳳君藍。」
白小鼠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告訴他,君藍不會再回木系國……」
小黑看眼主子,沒有說鳳君天未說出的話,其實小黑覺得主子應該知道,只是沒有必要所以不提,過去了就這樣消失吧!
小黑突然炸毛般的尖叫:「慘了,我的小白!」小黑立即竄出!
白小鼠隨後跟上:「怎麼了?小白是男人你可不能用……」白小鼠悲哀的看眼一腳踩在小白身上的吳一劍,頓時有種為小白超度的衝動,可憐的編號03978不會就這樣死了吧。
吳一劍苦哈哈的看著白小鼠急忙挪開腳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
小白立即躥出躲到草叢裡緩和驚嚇未定的鼠心,太恐怖了,就像一座大山突然壓下來簡直要嚇死它這隻忠心的小白鼠。
吳一劍眼裡的驚訝稍縱即逝,他剛才用了四成內力竟然沒碾死那隻老鼠?莫非……此猜測是眨眼間的功夫,再次看向白小鼠已是憨憨厚厚的一張臉:「我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
白小鼠眼尖的看到了他隱藏的東西:「你要殺誰我不管,別髒了我的地方。」
吳一劍沒想瞞著白小鼠,他這次確實是執行任務,順便想順手牽羊宰了被殺者家的狗做包子:「小鼠,那團白白的東西真了不起,竟然踩不死。」
白小鼠冷哼一聲,唯一一個看的順眼的也被長輩攻克了,分明就是探自己老底的,哎,吳家有個吳掌殺真是要命,他怎麼還不死:「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它是新世紀異次元空間內製作的新玩意,叫做霹靂無敵金剛鼠,弄不死滴。」
吳一劍又看了草叢一眼,莫非真讓父親猜對了,父親說這隻白鼠是百毒不侵難道身體也柔韌不水:「我父皇想殺皇啟,問你參與嗎。」
噗——白小鼠趕緊擦擦嘴:「殺皇啟?!不愧是你爸有魄力,讓他自己殺吧。」
吳一劍不解的道:「爸爸什麼意思?是父親還是主上。」
白小鼠放下茶杯擔心一不留神被活寶父子嗆死:「前者,你爹不見得打的過皇啟。」
吳一劍頓時惱了:「不可能!我父皇武功深不可測,即便是當家的長孫家住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如果不是長孫臨文,我父皇根本不會把長孫家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