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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不能』繼續在開張,消息照賣、一切如舊,只是白小鼠突然之間消失在人們的視野,徒留種種猜測和等待。
慕容尊覺的最不可思議,小鼠怎麼不見了,以往總是圍在她身邊的人就如此輕易的讓一個大活人消失?元夕夜和吳一劍呢?找沒找人?
慕容尊突然有些沒心思趕路了,想停下來等等元夕夜的消息,可對上後面一直跟著人,他不得不繼續趕路,慕容尊臉色徹底難看,開始反感有婚約還陰魂不散的女人!
長孫臨律就如此跟著,慕容尊不趕人的舉動和不快不慢的速度,無疑成了她最大的鼓勵,長孫臨律或許沒有白小鼠太開放的想法,可是面對慕容尊她只是想賭一次,所以她毫不遲疑的跟著隊伍出了都城,走過一座座城鎮,遠離了她可能回去的道路。
慕容尊不是好人,既然有人送上門來被利用,就別怪他的趁人之危!慕容尊甚至有些恨長孫臨律不識好歹!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能等元夕夜要消息成了茫然!派出去的人也杳無音訊!
……
另一邊的元夕夜根本沒心情管別人對他和吳一劍動手的猜測,他派出了三隊人馬找白小鼠,甚至回去了一趟都城監視所謂的皇帝,確定不是『皇帝綁架』了白小鼠後,元夕夜更不知所措,人呢!去哪了!
吳一劍派了眾多人手搜尋,所有他能動用的力量都用上了,可是卻沒有音訊!吳一劍有些後怕!莫非白小鼠發生了意外,畢竟想殺小鼠的人又多了一個周家,而自己和元夕夜又打了一架,不免有人想到小鼠沒了絕對的依仗想至她於死地!
吳一劍現在很後悔!可——!想到他們兩個獨處一車!還有小鼠脖子上……吳一劍說不清的煩躁!即後悔又找不出後悔彌補的發放,最近幾天包子也少吃,一直在找小鼠的下落!
周家也在找,現在的周家並不想白小鼠做大,他不是沒想過聯合蘇家先除掉白府的勢力,可是面對從長孫府出來就失蹤的無所不能大當家,很多人都不知所謂!
在各方都有自己小心思的情況下,吳家和元家再次明顯交惡,因為兩位吳一劍當眾襲擊元府的車隊,元府關閉了吳國邊境上所有生意,拒絕兩國人民通婚通商,如果吳國人干私闖元國領土——殺無赦!
吳國同樣開始去干國內的元國子民。
兩國大面積的接壤地,因為兩位儲君不合,再次關閉,經濟損失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的臉面!
二十天後,當很多人把目光轉向元國對吳國和吳國對元國的政治措施上時,遠在長孫國的白小鼠,才從都城出發向『夾山』區行進。
白小鼠為了避免前功盡棄,她依然是一身女裝,普通的裝束,沒有光點的容貌,在茫茫的人海中,她悠閒的遊山玩水,順便也尋找讓鳳君藍『現形』的辦法!
鳳君藍最近開心了,身邊沒有了亂七八糟的人,他每天跟在小鼠身邊,小鼠多了看他的機會,他也可以多和小鼠交流。
光影中,鳳君藍的頭髮越發的藍亮,身形也長高了幾分,皮膚越加白皙,因為聽從小鼠的話每晚靜思打坐,覺得身體裡淤積的能量在一點一點的消化。
144 沒用
小黑每天觀察著鳳君藍的情況,覺的他並沒有好轉,反而有些加重,雖然形體在一點點的呈現,可是真氣卻越發散亂,淤積在一處的能量只是釋放了小部分,情況並不樂觀。
白小鼠不悅的看著小黑:「你看我能怎樣?!我又不是醫生。」就算要她幫忙號脈也要先看到人,等他好些再說:「皇啟有行動嗎?」
小黑跳到主子的肩上,小爪子梳理開小鼠耳後的髮絲——。『沒有,看來也許不是他做的。』——小黑停了一下又道——『鳳君藍說是皇啟指使。』——
「哦!他憑什麼那麼說!他見了?」白小鼠走在長孫國的底層行人街道上並不起眼,你推我擠的環境讓白小鼠屢屢想抓狂!不好權勢的她,此刻才知道中間無人的大道是如何的寬敞。
小黑縮卷的身體,卡在白小鼠身上安全的享受著庇護——『沒有,我覺的皇啟沒有參與,主子,你就不怕周蘇聯手?』——
白小鼠看看周圍的環境,無語的望望天:「如果我不怕會在這裡瞎擠嗎!」要死了!
白小鼠困難的在人縫裡穿梭,小小的身體窩在人來人往的街上,請人多看一眼都顯得費勁!
突然大路的正中央衝出一輛馬車,一路狂馳、暢通無阻,人群瞬間躲向兩邊,第二邊界線上的人怕殃及自己迅速向邊緣擁擠,邊緣的人更加向後擠,一直把白小鼠擠到牆根,騷動的人群才停滯下來。
中央的馬車囂張的疾馳而去。「讓開!讓開!」
白小鼠緊貼在牆上,身上還壓著一個虛空的鳳君藍!她覺的再擠下去要升天啦!
待馬車消失後,人群才罵罵喇喇的恢復原來的隊形,第二大道上的人最先步入正軌,他們受的損失不過是閃開的幾步路。
後面的人則是破口大罵,他們可是實實在在的無權者,很多孩子被擠哭,大人們更是擠做一團,不罵人才怪。
但人群還是按照自己的品級快速回歸自己該出現的道路上——奴性!
白小鼠踉蹌的從牆上走下來,被踩了七八下的小腳疼的她直吸氣!破馬車趕著去死嗎——小黑!查查是誰!讓他立即從馬車上栽下來!——靠之!想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