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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攬月深惡痛絕的返回,大肆拿此事件,找上了白小鼠,不知是不是擠壓的怨氣太多還是沒有訓斥過人,都讓白小鼠趕上了:「你身為一國之君,竟然帶頭破壞綱紀,官道乃一國要害,竟讓平民隨意踩踏,你該當何罪!」
白小鼠本來有點同情他,國家不幸又被道路堵了,身為一個國君他確實有叫囂的資格,但看著此刻大殿上如此藐視她白國法紀的人,白小鼠當然不會是善茬。
白小鼠不急不慢的看眼後面滿頭大汗的藩部李大人:「李大人,你可曾收到周王離開的消息?」
李大人趕緊跪下,誠惶誠恐的道:「不曾,微臣時刻關注各國國君動向,除了東邪國交代明日啟程外不曾收到任何消息。」
白小鼠點點頭:「明天你如何安排?」
李大人不敢隱瞞:「微臣今晚會張貼告示,明日禁止子民使用官道,確保東邪國君順利通過。」
白小鼠嗯了一聲便讓李大人起來了,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批閱她手裡的奏章。
周攬月覺得自己被無視了,想繼續發火卻又顧忌吳家的威信:「白主上,不是我為難你,是你動搖規矩在先,如今又驚了我的車駕,不覺得不聞不問有失禮節?」
白小鼠重新抬起頭,看眼還在擦汗的李大人,覺得這幫官員的素質也該練練,瞧瞧他們一個個見了他國領到不敢說話的樣子,臉都被丟盡了:「白國官道可自行行走是朕去年下發的旨意,九大家族都有收到,長孫國默許行之,難道周國主不知道?」
周攬月啞口,他當然知道,但是知道與在路上遇到一幫刁民是兩回事:「白主上的意思是,本王不若貴國刁民重要,本王的車駕驚就驚了?」
李藩院額頭的汗更多了,他聽著周國主的話分明是想白國賠償他點什麼了,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他當初就極力反對開放官道,現在終於出事了吧!
白小鼠相信人有時候確實分貴賤,但是走個路又不是自己都城的子民非堵著不讓他走,至於一口一個刁民的沒完嗎?既然人家都說是刁民了不刁一下對不起他:「曉歆,把吳主找來人,讓他處理下這邊的事情,朕一會去禮部一趟。」
曉歆聞言俯身,是字還沒說出口。
周攬月一句不用了,已經不悅的拂袖而去。
白小鼠目送他離開,對還愣著的李藩院道:「還不去清路,等等,別擾民,給他們點時間搬東西。」並不是白小鼠愛民如子,而是人之常情,如果換做昨晚有詔書讓子民不得入官道還有人這樣放肆,她也會賜死給周國交代。
這一幕說不上事的事在驛館還是隱隱約約的傳開了,白國國主仗勢欺人、目中無人、或者偏袒平民什麼的都躍然紙上,白小鼠這位新國君再次成為眾人攻擊的焦點。
白小鼠不咸不淡的聽著,尚且進不了耳朵,只是苦了疑神疑鬼的吳一劍擔心了白小鼠半天,確定她真的沒事後,反而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失了鎮定。
白小鼠從禮部回來,直接進了功房,看到石桌上的功法心得時目光停了一下,翻閱了幾秒便覺得吳掌殺不愧是老傢伙,果然知道該送什麼!
小黑倒掉在石樑上晃呀晃,油燈拖出他陰暗的老鼠身影:「明天元夕夜離開,他求見好幾次了,你不去看他。」
白小鼠已經翻開了吳國攻略:「有什麼可看,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外人。」
小黑聞言深深的為元夕夜惋惜,短短三個月已經從在意淪落到無關緊要,是不是太過分了些,但想想主子的年齡,似乎也早已不能指望她愛的死去活來。
小黑看眼進入狀態的小鼠,從石樑上跳下來偷秘籍去了,尤其是皇啟和伸族它要親自去看看。
……
吳一劍對上元夕夜沒什麼可說的,兩人所處的位置就說明了誰是爭奪戰中的贏家。
元夕夜本以為可疑嘲諷吳一劍幾句,但是進了後宮看著這裡的布置擺設只會覺得多此一舉,這一句的確是吳一劍勝了:「你就不怕她娶個三妻四妾,當初她可問過我,介不介意把你們都收了。」元夕夜說不清這句是不是刺激吳一劍,還想想知道吳一劍的答案,總之他問了。
吳一劍看他一眼:「當初你怎麼回答?」
元夕夜毫不吝惜的道:「讓她去死!」
吳一劍意料之中的看著他:「跟你一樣,不過如果在我沒進迎霞殿的時候,我決不會那麼說。」
元夕夜詫異的看向他,是不是男人!遇到這類問題他沒上報府院把她拖河裡淹死就不錯!
吳一劍這次沒有回答,元夕夜的身份讓他有會得到白小鼠的自信,如果換成自己,直接給小鼠一拳的心都有。
但元夕夜別忘了,白小鼠的腦袋不正常,她問出的話有時候並沒有其他意思,如果一味的與其較勁,先死的當然是元夕夜,事實證明元夕夜確實距離死在小鼠面前不遠了,小鼠的個性絕不會糾結在一件事上過久,元夕夜快成過去式了。
吳一劍心眼其實不錯,至少沒想著敢跟自己搶女人千刀萬剮:「你或許不該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多看看你身邊的人。」
元夕夜覺得這句話是他今晚找吳一劍最大的錯誤,吳一劍怎麼不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我和她之間的事,你少管。」
吳一劍臭屁的顯擺一下身上的衣服:「你認為我有資格管嗎?」白蓮,有本事元夕夜穿一件讓他看看,即便是現在穿了,吳一劍也會找幾乎把人悶死,衣服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