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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聚會就這樣淡淡的散了,因為沒有小鼠在場,元夕夜、慕容尊、吳一劍相處的異常和諧,每個人盡責的扮演著自己的身份,盡顯大家族太子風範。
慕容尊坦言的聽著眾人猜測自己的婚事,絲毫不擔心怕某人聽到對他印象不好。
元夕夜淡然的接受別人的賀喜,也沒有出現氣的走人的現象。
皇甫飛楚得到的祝賀最多,他大婚在即前途一片光明,自始至終皇甫飛楚都笑著,沒有偷偷離席。
吳一劍也故作無聊的偷票各家帶來的家眷,猥瑣的形象跟他爹當年不按理出牌的舉動有的一拼。
事後,慕容尊當晚向父親上書:要求控制諸葛帝國。
諸葛帝國當初屢屢走上極端,今日對外宣稱父皇沒有承認的婚事,便以同盟國自居,分明是挑撥慕容國與吳國的關係,其居心叵測。
吳一劍同時向父親上書,諸葛國有叛變之心。
因為在他看向的女眷中只有諸葛國的人瞪了回來,雖然是不經意的一個眼神能傳達了東西太多了,比如東邪國,他們就不敢回瞪,充其量不過是低下頭表示不悅。
慕容尊苦笑的想,如果小鼠在恐怕他們今天沒人敢用各自的私事測探各國的心思,想來真是可笑,元夕夜哪次聽到別人的恭賀不是沒有好臉,今天卻接受的理所當然,不知如果小鼠在他敢不敢多聽一句!
元夕夜則在想,慕容尊果然是慕容尊小狐狸一個,如果小鼠在他是否敢說自己的婚事!哼,還不是當面一套背地一套!
皇甫飛楚則在想原來吳一劍的體型做起猥瑣的表情來並不是那麼難看,至少很多女眷臉色通紅,顯然是很中意這位容貌可愛能力超群的大家族少爺。
元釋、慕容關天、吳掌殺,獨獨今天對兒子們最滿意,總算是長大了,熟不知是因為某人不在膽肥了。
……
夾山區又恢復了自己的凝集,十大世家就像不環保的野炊人群一樣,留下一堆垃圾供夾山區的人清掃。
周國的洪水沒有退去,找不到河道的洪水在周國的疆土上橫衝直撞,尋找著新的出路。
司徒國沒有辦法頻頻私下與長孫國主見面,兩方僵持的結果就是一直沒有結果。
元夕夜則因為擔心白小鼠決定繞道白國,平日白小鼠不會缺席聚會,莫非是病了?
鳳君藍知道元夕夜在後面跟著,他跟了白小鼠一年多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若說以前他不懂所以懵懂的幫他們,那麼現在他則沒有必要把元夕夜當好人看。
元夕夜也不會自討沒趣去撞鳳君藍,這小子性格莽撞,雖然平日裡不動手可只要小鼠下令不問理由立即出手,此種沒有家累的人並不適合挑釁。
白小鼠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地上扔了一地到廢紙、鋪滿了厚重的書籍,因為要總結白國歷來的文化和整治制度她已經忙了一個月,改革不是動動嘴就能一呼百應的事,縱然她是國君有些制度的變化則是要與大貴族為敵,得不償失呀!
環兒端來一杯茶,看著髒亂的宮殿卻不敢收拾,怕主子找不到東西:「主上,休息一會吧。」
白小鼠從文案中抬起頭,又低下去,難得她有恆心想做些什麼,就怕自己一休息會覺的累人就再也不進來了。
小黑心想還挺有自知之明,只是可憐了那些喜歡上她的,難道是眼睛壞了?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紀,主子這個行業是相當被人唾棄的,很多人都恨不得殺了她,除了風揚那個白痴。
笑看妃亂·國與家之間 164 心思
環兒端著小盤放在小黑面前,溫柔的摸摸小黑的腦袋:「喝吧,今天是果汁哦。」
小黑抖抖黑亮的毛髮,惡寒的打個冷顫:「元夕夜來了。」
白小鼠頭也不抬道:「讓他去死!」
小黑伸伸懶腰,卷著小尾巴沾沾墨汁寫出一行小字:讓他去死。
這張小紙條很快被送到宮外,侍衛果斷的交給鳳君藍。
鳳君藍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對跟在後面的元夕夜道:「不好意思,主上讓你去死!」
元夕夜沒有表情,沒有這點抗體會來這裡嗎:「告訴你們主上,我在這裡等她。」
鳳君藍輕蔑的看他一眼,一個有婦之夫還來這裡做什麼:「沒聽到嗎,讓你去死!」
侍衛聞言汗然的垂下頭,監國大人向來溫和今天是怎麼了,對方可是元國少主,至於說兩遍讓他去死嗎,萬一說多了,他沒死,回頭自己死了。
元夕夜同樣沒有表情:「你就這樣告訴你的主子就行。」
鳳君藍更和他槓上了,憑什麼為他通報,就因為他是元國太子?總是一句話:「不如你死一次,本大人立刻為你稟報。」
元夕夜驟然看向他,眉宇間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鳳君藍我勸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木系國本是元國領土,雖然你現在跟了白國,但尊卑有別,我讓你,並不代表你可以如此放肆。」
侍衛心想慘了,元國太子出了名的難纏,萬一他派兵攻打白國這可怎麼辦,監國這是怎麼了,跟堂堂元國的太子較勁做什麼?
鳳君藍看他一眼,果然是身處高位的太子爺,即便不怒也有天家的威儀,馮軍來應付性的拱手:「見過元少主但我家主子有令,微臣不敢不從。」
鳳君藍的手裡被遞了個新紙條:磨磨蹭蹭幹嘛,別跟他廢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