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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尊淡然一笑,別人的恭喜或許虛偽小鼠的不會:「恕我冒昧,其實你穿女裝好看。」東臨湖畔的她即便是女裝也無一絲柔弱之感,反而平添了幾分瑰麗。
白小鼠並不在意是男裝女裝,女裝過於繁瑣行動不方便,如果可以穿褲子上衣,白小鼠也不介意換女裝:「怎麼?嘴巴這麼甜難道想讓我給你測個字?」
慕容尊收起笑臉,此刻卻不想小鼠告訴他未來,他已經五年不曾出現在慕容家,無論等待他的是什麼,他想像以往一樣感知回歸給予他的好與不好:「歡迎你去慕容家做客。」
白小鼠呵呵一笑:「有機會再說。」慕容走後她也要離開元家,小黑的情報系統已經完善,她該坐回她的老本行了,希望生意興隆,財源廣進:「別忘了有困難找我,算你便宜點。」
皇甫雨熙站在繁華盛開的河池畔,看著嘴角微微帶笑的慕容尊,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走錯了,還是五年把這位冷冰冰的少爺磨合的善解人意,不管是哪一種,她今天是來送行,至於慕容尊是什麼人跟她有什麼關係:「小女子見過慕容公子。」目光從白小鼠身上躍過沒有任何漣漪。
慕容尊收起表情按禮數起身:「皇甫小姐客氣,不知皇甫小姐在此,沒去拜訪皇甫小姐見諒。」
皇甫莞爾,客套話草草收場,皇甫雨熙雖然沒見過以前的慕容尊者,但依家人的形容,絕對是嬌生慣養的大少爺脾氣,如今看起來並不見驕傲,反而有些平易近人,五官雖沒有突出的地方,但貴在氣質,難怪有人對他念念不忘,她雖然也想見識慕容少爺高人一等的才華,可她不會自取其辱:「聽說慕容少爺要走了,小女子沒什麼禮物,一點意思不成敬意。」
意思?黃金嗎?白小鼠伸出頭,看到丫頭的托盤裡有一柄玉如意,白小鼠興趣缺缺,不知道這位小姐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暗諷,擺明了慕容尊現在如意不起來,看來想試小尊底線的人很多,白小鼠拍拍小尊的肩:「咳咳!一定要如意!」就是不知誰如意!
皇甫雨熙看了白小鼠一眼,她記得丫鬟們說過,元夕夜有個寵臣就是眼前的人,皇甫雨熙暗自打量了白小鼠一樣,確實清秀,但那又能改變什麼,難道元夕夜會為了一個寵臣不娶她?最好如此,她也不想嫁。
慕容尊巧妙的站到白小鼠身前遮住皇甫雨熙的視線,接過丫鬟手裡的禮物:「謝姑娘好意,在下領情,希望姑娘早日心想事成,到什麼在下一定備份厚禮。」
皇甫雨熙俯身告退,離開時沒再看白小鼠一眼,她從不把心思花在不會改變事物的人事上。
白小鼠覺的皇甫小姐該算命,看她的表情和姿態就一副被人圈禁的樣子,不去算命可惜了,白小鼠確定她走後,八卦的捅捅慕容尊:「她就是夕夜未來的娘子嗎?長的真漂亮。」
元夕夜剛好走過來,聽到她談起皇甫雨熙又退了回去。
慕容尊點點頭:「她是皇甫家的嫡小姐,雖然與林飛楚不親近,可她是元夫人的外甥女。」
近親結婚,白小鼠沒說什麼,風俗這些事說不清:「嫁給夕夜可惜了,她似乎不願意耶,不會是夕夜有問題,她不想嫁吧?但這位皇甫小姐也表現的太明顯了,她就怕有人給她定罪!」
慕容尊不解,皇甫家和元家結親是既定的結果:「你想多了,皇甫小姐也許今天有心事。」
白小鼠搖搖頭,女人的心思都寫臉上了,不會沒好意思盯著對方的臉看吧,這時候知道男女有別了,怎麼平時不見他別盯著自己看,省自己多少虛偽的表情:「她確實不想嫁,可憐夕夜了。」
元夕夜突然走出來:「可憐什麼,她不嫁本少主不介意你幫忙填補空缺,還不謝本人恩典!」
「恩典你個頭,你如果有在這裡休息的時間不如去哄你的娘子,是吧,慕容兄?」
慕容尊無奈附和,元夕夜和皇甫小姐的婚事拖的太久,對皇甫家和元家沒好處:「夕夜,最近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找小鼠,我走後別去找蘇家麻煩,等我站穩腳步蘇家的仇算我一份。」
元夕夜沒有回答,兄弟的情誼他收到:「保重!不如意了回來,如果你要面子我就去搶人!」
「保重!」……
慕容尊走了,踏上了元家送行儀仗隊,遠離了讓他走出困境的白小鼠,走在回慕容家的路上,心裡沒有一絲喜悅反而是木系國的起起落落,何必富貴榮華,偏安一偶也是家……
第二天,白小鼠也從元家消失,開始在公國的領地上遊蕩,無論是掐貓捏狗、尋人找物、或者問卜凶吉,只有您不想知道的,沒有「無所不能」不知道的,白小鼠帶著環兒、小黑、小白、鳳君藍在公國干起了老本行。
遠離十大世家的紛爭,遠離太過頂端的人們,發揮起來無憂無慮誰死誰活跟她有什麼關係,正逢蘇家有點消沉,司樣以消息靈通混跡出名的白小鼠可以見縫插針。
白小鼠早已離開元家駐地,但在元氏都城留下處宅院,想問什麼貼上紙條,第二天來取答案保證不會令人失望,除了元家,「無所不能」另有三十家字號開張,「無所不知」漸漸在中層階級流傳開來,成為部分人出行婚嫁、找人綁票的必要情報聯絡站。
這一詭異的現象氣的蘇悟道險些吐血,蘇家當然不會讓「無所不能」做大,有次故意向無所不能買自己的消息,誰知「無所不能」竟然把他祖宗三代外加他近十年的所作所為摸的清清楚楚,包括不久長的行刺事件也赫然在列,驚的蘇家懷疑這「無所不能」出自蘇家內鬼之後,蘇悟道大清洗了蘇家,剛剛恢復的蘇家又陷入低迷,情報網再度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