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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慕容尊帶著白小鼠、鳳君藍遠離了是非圈,恐怕經此一役白小鼠想不被挖背景都難。
慕容尊熟練的帶著兩人拐入十樓雅閣,這裡只限十大世家的人出入他們的好奇心乏善可陳,白小鼠暫時安全,只要老一輩人不倚老賣老,應該不會有人時白小鼠的對手:「小鼠,別帶著君藍亂走。」慕容尊多看了鳳君藍一眼,想說什麼沒有開口,又轉向白小鼠:「我去看看夕夜,吳家的雅間左轉第三個,元家的直走第二個,一會我去接你。」
慕容尊著急想知道元夕夜的傷勢,不是他支持小鼠看吳一劍,而是白小鼠一定會去。
白小鼠推開吳家的房門,刀尖立即架在她的脖子上,吳一劍想說話可身體虛弱的發不出一點聲音,就算能說話他也不見得敢說,吳家家主在這裡,縱然是吳一劍也不敢肆意和小鼠玩樂!
吳掌殺冷冷的看著進門的人,目光不經意的落在鳳君藍身上但稍縱即逝,吳掌殺本以為兒子接回來的人不過是一劍無聊時逗弄的玩物,珠不知竟能說動元夕夜,這小丫頭很不一般?!
吳一劍的咬著牙額頭全是汗,他的兩腿幾乎半殘,血濕透繃帶滴在地板上連動的力氣也沒有,大腦渾渾噩噩能看清白小鼠也算奇蹟:「不……不…
…」他不想父親動小鼠。
白小鼠不忍的皺眉,元夕夜真敢下手,他就不怕把人打死了最後拼個你死我活,她想上前看看,但沒得到正主的認可她不會盲目行動,白小鼠可不認為自己打的過眼前的男人:「吳老爺,我可以看看他嗎?」如果吳掌殺不同意她絕對不會接近吳一劍,因為吳掌殺值得她妥協!
吳掌殺真氣突然外放,渾厚的真氣如翻滾的波濤衝擊著每個逆流而上的人。
鳳君藍同時展開防禦,身體堅定的擋在白小鼠面前,漆黑的頭髮驟然變長,散發著幽藍瑟的光色,每根髮絲如有生命一般纏綿的鋪在地上,散落之處發出侵蝕後的刺鼻氣味。
吳掌殺快速收回真氣,空氣中夾雜的毒氣隨著真元流入吳掌殺體內,吳掌殺臉色微變,但畢竟是大人物,不會為這點事失了身份,但他沒料到有生之年既然還能碰到藍家的人,莫非吳一劍是為他?可以吳一劍的年齡不該知道藍家的歷史,吳掌殺驀然的從戒指里拔出一根針,扎入自己的小拇指,黑色的血一滴滴留下,他臉色依舊如初:「讓他收好爪子,否則只會死的更快。」
白小鼠驚醒的看著他:「你認識鳳君藍?」態度立即變的恭敬:「請吳老爺明示?不瞞吳老爺,晚輩帶君藍到公國是想給君藍治病?」,吳掌殺聞言眉頭皺著更緊,這么小的年紀?不應該?看著鳳君藍頭髮的色澤卻又藍的過分妖嬈,分明經過了第一次蛻變,雖然還不足為據,但畢竟是個隱患。吳掌殺的殺意稍縱即逝,藍家這個詭異的家族,殺不絕就是永遠的禍患,於其為此與藍家結仇,不如讓他死於第二次反噬,而吳掌殺相信很多人都會讓他死於反噬。
吳掌殺揮揮手,侍衛放開了架在兩人脖子上的刀槍,他示意他們可以看吳一劍人卻走了出去。
白小鼠難言失望卻不抱怨,嘴長在吳掌殺身邊,他有說與不說的自由,換做自己還不是很多話不願意告訴眾人,白小鼠安撫鳳君藍的肩,向吳一劍走去。
鳳君藍也不在意,藍色髮絲慢慢變短恢復墨色的髮絲和眼球,乾淨的臉色流露著可親的朝氣。
吳一劍握住白小鼠的手,懸著的心總算安定,他擔心父親和小鼠打起來,沒想到小鼠在父親面前並沒有目中無人,吳一劍終於安心裡,看著小鼠擔心的眼睛,吳一劍昏迷了過去。
九樓內,五毒與蘇紫宸擦肩而過,蘇紫宸手裡多了一包粉末,他下一個對手是元夕夜……
小黑從窗戶里跳進來,纖細的腳趾踩在黑色的血上,踩出朵朵梅花——
『蘇紫宸和五毒合謀下一場要殺元夕夜死;主子,有幾個人想殺了你』——
白小鼠苦笑,剛來就樹敵:「走,去看看夕夜。」吳一劍這裡有這麼多大夫看著,死的也能醫活了,倒是元夕夜他不是棄權了嗎?怎麼還能上場,那個蘇紫宸想幹嘛!
白小鼠進入元家雅間時,一路暢通無阻甚至受到外賓一樣的待遇,因為某個病人在她走到門口時,已經撲了上來緊緊的抱著她:「你終於來了?我全身上下都是傷,腳疼、手疼、肩疼!」
慕容尊不贊成的想錄下元夕夜,元夕夜死死的抱著不放,慕容尊硬掰他的手指也沒把他從白小鼠肩上掰下來,慕容尊不悅的跟在後面,夕夜太放肆!小鼠不在意他就可以胡來!
元釋不滿的看眼他們,心裡對慕容尊的身份多了絲認定,兒子帶此人回來他就猜到了,當年慕容尊就是被下放木系國,能讓夕夜如此禮遇的全版圖就那麼幾位,希望不會出什麼事才好:「放肆!越來越不像話!」元夕夜可憐巴巴的看著父親,凶什麼凶,不是說了又可以參賽了嗎,還沒吼夠!如果受傷的是自己看老爹怎麼哭去!元夕夜並不在意接下來的比試,出來吳一劍其他人比不足為據!不如想想讓他的小鼠住在哪裡,臥室隔壁?或者自己臥房?
白小鼠歉意的對元老爺笑笑,態度謙和的向元老爺拘禮,白小鼠雖然囂張,但對長輩她還不至於目中無人:「為什麼你又參賽了,你剛才不是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