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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看了一眼翻過,只有兩種人喜歡這種地方,第一種:走投無路的;第二種天生變態的。白小鼠自認兩者都不是,她寧願在有約束的空間裡閒閒的生活,不過,白小鼠想起來,慕容尊在公國有存款吧,說不定他們三個都有,元夕夜的黃金估計都埋公國地下了,有空真該讓小黑挖點花,白小鼠摸著下巴猛然想到那裡也該有緋聞滴,對了!讓小黑派幾個屬下去,弄不好會挖出什麼驚天的秘密!
至於她現在住的地方是系洲,一共有十個國家,木系國三百年前最強,但因五十年前一場戰爭跌落成第二,那場戰爭中率兵的人是年僅十歲的鳳淵,回來後他就變的懦弱,不興軍力、不理兵器,甚至懼怕戰爭。
白小鼠閒閒的看著,談不上有興趣可以當史記、雜記的消磨時間。
——主人,吳一劍找你——
白小鼠眼睛盯著書頁沒動:「幹嘛?」利落的把瓜子仁卷進嘴裡、皮扔在一邊。
——問你有沒有時間陪他去集市——
「沒有。」她要午睡。
——他說,他可以去家裡接你!你要是沒空他可以陪你在家裡休息——
「我真沒空。」她平時一定會午睡,她都三十了不午睡老的比什麼都快。
過了一會小黑又冒出來道——他說一定會等你,如果半個時辰內你不出現在門口,他就進去,還有剛才慕容尊通過名片也問你要不要去集市——
白小鼠扔了個皮不咸不淡道:「不去。」
……
此刻鳳君天帶著唯一的侍衛(求影)和幕僚簫書岩出現在一間破舊的院落里:「麻煩趙管家通報。」
老管家依禮而拜:「十爺請稍後。」
慕容尊看到管家進來,作畫的手沒有一絲紊亂:「告訴十王爺,草民擔不起他的重託,讓他請回吧。」
同一時間,一隻鴿子叼著『不去』兩字放在桌上飛走。
慕容尊看了一眼,手裡的筆墨斗轉畫風瞬間犀利。
鳳君天意料之中的走出來,腦子裡想著如果他對林家出手,慕容尊會不會插手這件事,吳家和元家的態度是否只保存林飛楚足以。
簫書岩察言觀色的提議道:「十爺,素聞慕容少爺喜歡字畫紙硯,皇宮有一副進宮的硯台,王爺可以……」
「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鳳君天走在路面上腳步沉重,不要說賄賂不見的管用,就是有用當今聖上也不會給他:「走吧。」
「是,王爺。」
簫書岩看著前面的男子,眼角恭敬的垂在鞋尖,十幾年來眼前的人為木系國付出的太多,無論是災情險峻還是戰亂紛爭,他始終留在第一線,率領著他的禁衛軍打下了一片片國土,捍衛了一次次尊嚴,可到頭來皇上當著內閣的面下了一道立十七皇子為太子的旨意,讓他所有的努力化為泡影,但三年了,從那道隱藏的聖旨道現在,他沒有一點變化:「王爺,小心腳下的路。」
鳳君天立即回神,剛才想事情太專注,現在才發現前面的人多了:「想不到今天有市集。」
「是的王爺,每逢初八十五康華街都會很熱鬧。」
鳳君天望著遠處的人潮,突然想到只帶雲兒來過一次,後來就因為自己公務繁忙一直沒有兌現陪她遊玩京城的諾言,恐怕今天又要失約:「本王記得你妹妹是叫蕭染吧。」
「謝王爺惦念,正是家妹。」不說都忘了,他跟九妹並不熟悉,前幾天聽說她自己跑去王府做了十王爺的妾室,當時差點沒把父親嚇死,畢竟不知道那道聖旨的人都以為十王爺將來必定是太子,而蕭染極有可能是后妃,這麼大的事父親不急才怪:「小妹玩劣,請王爺無怪。」
鳳君天意味深長,簫家從沒有仗著簫書岩是自己的幕僚送過女子,簫家的謹慎他一直看在眼裡,但官場畢竟是官場,他的臣子他當然會有所賞賜:「求影,你去王府帶簫侍人出來,本王和書岩帶她逛逛。」
「是,王爺。」
簫書岩立即誠惶誠恐道:「謝王爺抬愛,但小妹她……」
「不用說了,本王知道你沒有攀權的意思,要不然你的親妹妹也不會順利定親。」
「王爺明鑑,臣不勝惶恐。」
(我看了一下15章到17章的情節,汗個,是我表達的時候有欠妥當,主要的是那句『她有她的任務,給簫航請夫子』在木系國只有掌權者才能請夫子,我瞅了一眼確實沒怎麼凸出,也確實讓小鼠委屈了,所以對15章到17章的情節做了修改,願意的就回去看看,不願意的就算來,沒什麼影響,反正大綱已經好了,以我的好脾氣就算抱著電腦繼續在我家樓下跳樓也不太可能改。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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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鼠一家親 第024章遇見
「去前面的茶樓等吧。」
「是,王爺。」簫書岩立即謹慎的跟隨,眼前的人即便將來不能為帝王,他也願奉獻自己的忠臣,不貪求榮華、不戀慕權勢,只求效忠有他的王朝,即便他的後宮有他的家妹,只要眼前的人需要他亦會手刃血親。
人聲鼎沸的集市中交易繁忙且有序,買的賣的、走的看的、多的不勝枚舉,人潮一層高過一曾的彰顯京城的繁華,琳琅滿目的商品、四通八達的交通網詮釋者這裡是全國治安最好經濟第二的大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