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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一劍詫異的看她一眼:找死!
元夕夜冷笑一聲看向別去,真敢說,她就不怕沒人保她,死的更快!
眾人皆驚?傻子嗎?怎麼能把話說得如此直白!就算想看……表面功夫也要做一下,可眾人心裡卻暗嘆:不愧是新上任的國主!傻勁很足!
長孫正功臉立即黑了,一個小小的王國君主竟然如此放肆!這裡有她開口的份嗎:「白小鼠!看清場合,想好了該說的話再開口!」
白小鼠對這種不痛不癢的威脅沒反應,雖然她開罪了元夕夜,可如果真動手,白小鼠自認也有勝算:「我覺得我是深思熟慮後張嘴的,長孫老爺子不認為周家的事更有意思嗎?」
長孫正功怒了,恨不得藉此把白小鼠斬了看誰還敢放肆!「你…」
吳一劍不等長孫正功說好,趕緊憨厚的一笑,胖胖的身軀延伸著渾厚的笑聲:「白君主說的對,來,周王把你話說出來讓大家樂和一下。」
元夕夜冷笑都省了,直接瞪了過去,白痴吳一劍!此刻幫了白小鼠不就怕白小鼠永遠目中無人!
慕容尊者放下茶杯,似袒護又似無心的看向長孫正功:「長孫世伯,周王站了很久了,不如就聽聽周王怎麼說。」
元夕夜臉色更難看了,一圈下來自己成了小人了!元夕夜也懶得開口竟然有這麼人護她,她就好好享受帶給她的利益吧,她到要看看白小鼠最後想要的是什麼!
長孫正功不悅的轉向慕容尊者,聽到他開口心裡多多少少放心了,至於白小鼠,即便她有錯,單憑那麼幾句話也無法將她治罪:「周老弟有話就說吧。」
周攬月擦擦冷汗,心想終於輪到自己了,可是被白小鼠和吳一劍一消遣,真有種對自己來說舉足輕重的事處理別人眼裡的笑話,可就算是笑話,他也必須呈上:
「長孫兄,關於難河疑義,小弟回去找來重臣反覆商議過,本國木匠有信心築建一座無法克服的大壩,請長孫兄閱覽。」說著呈上已經準備好的方案書。
長孫臨政接過來呈上,然後又低調的退到一邊,他從根來到現在無一點出彩表現,即便是現在也恭敬的退到了父親身後。
司徒雪月緊張的等待著,如果子母河改道,她司徒國必要舉兵,到時候的一切難料,希望這次慕容尊者也能救司徒國一命,司徒雪月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慕容尊者。
長孫老爺子合上文案也讓人遞給了慕容尊:「賢侄有何看法!」
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慕容尊者身上,有期待有蔑視也有幸災樂禍。
慕容錚緊握著雙手,表情坦然的接受兄長受人矚目的光環。
白小鼠喝口茶也看了過去,心裡琢磨著這次會是什麼理由,希望夠精彩,滿足司徒姑娘急切的目光才是,說不定能讓司徒小小姐為此傾心也說不定。
慕容尊者微微頷首,卻沒有看遞上來的文案,他只是嘆了一口氣看向了周攬月,雖然不知道周攬月被什麼蠱惑但此方案在遞交的那一刻就已經作廢:「周王,小侄只有冒犯了。」
周攬月那會覺得冒犯,恨不得慕容尊多說幾句,他能不斷鞏固這項計劃已達到完美的效果。
慕容尊者收起心裡的不耐煩,陪著這些人演這場可有可無的戲:「周王,打算何時動工?」
司徒雪月聞言,心裡一緊,莫非他不看,也知道方案可行,要知道想建造一座無法攻克的大壩絕對不是難事,尤其是慕容家族放手的話!
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吳國的身上,吳國與司徒國接壤,如果司徒國國庫空虛,有能力進司徒國的只有吳國。
新上任的白國也得到了一定的關注,因為白國有部分土地與周國接壤,周國強大絕不利於新成立的白國網絡才俊。
可惜這兩位被關注的當事人卻沒什麼感覺,吳一劍剔著牙琢磨著一會多賺幾個包子,白小鼠靠在椅背上,低著頭逗弄著手裡的小黑,至於那座堅固的大壩,跟他們二人似乎沒什麼關係。
周攬月鬆了一口氣:「如果諸位都覺得沒問題,本王想下個月開工。」
慕容尊興趣不大的問:「不覺得倉促嗎?」慕容尊無聊的轉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說話都覺得浪費時間。
長孫正功不解的看著慕容尊,他什麼意思?莫非……但這點莫非立即被他壓下,慕容尊者決不會這是時候出差了,除非他不想要長孫家的少主位置!
周攬月道:「賢侄不用操心,本王現在已經開始準備,因為攸關民生,本王已做好完全的把握。」
慕容尊者無奈了,他就真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嗎:「周王,如果我是司徒國主,一定在你開工的那一刻興兵反撲,何必等到你建成,又何必遵守十國的約定,難道為了約定等著被亡國滅族不成!」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對呀!十國間的約定算什麼,在切身的利益面前,只要有一絲希望也會反撲!
何況子母河斷流對司徒家族是滅國的損失,她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最主要的是,和平了三百多年的公國,剛發生了白國上位的「笑話」,現在看來十國和談就更像笑話!
周王心裡一驚!反撲!可……可……幾百年來公國從未發生過戰爭都是和平談判,但他心裡的僥倖立即被一旁坐著的白小鼠打破!
司徒雪月目露凶光的盯著中間的周攬月,如果周國膽敢改河道,她司徒雪月一定拼勁全力維護子母河暢通!就不信周國有抵禦司徒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