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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收回劍,嘆了一聲慢慢的向前走,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長孫家事武術奇材,何況就算他家再了不起,現在充其量也是七層巔峰的境界,足足二十年才到巔峰七重。換做自己兩年就足夠了,所以若論成長速度長孫臨文還是弱了。
白小鼠並沒有勝之不武的感覺,她是在武學的路上作弊了又如何,至少她現在還是孕婦,竟然有人對孕婦出手,自己反擊有什麼不妥,只是可惜了這肚子又開始疼了,長久不運動確實不好。
元夕夜看著出手越來很狠的長孫臨文,即便後來有皇甫飛楚加入依然難掩他們不久後落敗的局面,元夕夜儘量讓臨文消氣:「大哥,小鼠不是故意的,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長孫臨文鄙視的看眼加入的皇甫飛楚,閃現在眼前的四國功法的的確確為他帶來影響,不過剛才白小鼠那一擊可以看出白小鼠進步了,想不到有人竟然也能不靠修煉飛速!長孫臨文現在迫切的想與小鼠交手,想知道她進步到何種地步!
小黑不想小鼠出手,即便是一下對她身體也不好,小黑看眼糾纏在一起五個人,突然騰身躍起,加入突襲的行列,等小鼠生了,一定讓小鼠打他個滿地找牙!
白小鼠繞出皇城,抬頭發現上面還在打,長孫臨文夠鍥而不捨的追著自己走到了這裡,反倒辛苦小黑了,白小鼠無奈的搖搖頭突然停下來開口:「長孫少主,我給你面子不想把事情鬧大,你也好自為之,還是說你想把自己的姐姐交出來接受十國的懲戒!」
元夕夜不敢停手,五重功法隱隱破六,可讓然不到六的地方打七重炭峰的高手,非常苦難。
長孫臨文出手突然變慢,另幾個人突然也跟著慢,打了如此長時間,不累是假的,現在五個人均是筋疲力盡,幾乎透支了自己的真元。
幾人人中沒有影響的只有長孫臨文,他之所以慢下來是覺的奇怪,這結果人明明不堪一擊,為什麼總是出手打錯力,以他剛才用處的那一招,吳一劍絕對該趴在低上?
長孫臨文突然把目光放在周圍,可是看了很久也找不出有什麼不妥,但他向來自信自己的判斷力,看不到不代表沒有,但到底是誰在暗中幫助他們,沒道理他會感覺不到!
長孫臨文看了一圈,小鼠依然在走,小黑站在她的肩上,周圍的侍衛可以忽略,他們絕對不敢,吳掌殺的吳家劍不可能如此來去無聲,父皇也不太可能、元釋更不會,元家心法的套路他很熟悉……長孫臨文斟酌了半天,遲遲想不出是誰,莫非是有紫雨山的人在長孫國……
但不能沒有一絲破綻,氣息絲毫沒有波動,長孫臨文突然停手,四道掌力被他憑空震開,長孫臨文的目光瞬間鎖定在白小鼠身上:「你敢說跟你沒關係!」
元夕夜瞬間拉住他:「大哥,有什麼慢慢說,小鼠也是為了你好,她現在有身孕你——」
長孫臨文看著白小鼠,目光陰冷嚴厲:「說話,要不然我不介意殺了為你大婚祭奠!」長孫臨文話落瞬間掐住元夕夜的脖子,內力頃刻而出鎖住夕夜所有動作:「說!」
吳一劍、鳳君藍瞬間護小鼠身邊,雖然剛才和元夕夜並肩,但是他的死活他們絲毫在意!
皇甫飛楚看著臨文目光注視著元夕夜的情況,他是元國的附屬臣子,當然該為主子效力:「請長孫少主手下留情!」
長孫臨文突然加重力道看著不遠處的白小鼠:「剛才怎麼回事!還是說你想親自本王交手!」
白小鼠賞賜性的看他一眼,突然覺的自己該去跳紫雨山的紫雨峰,這些無理取鬧的人有什麼意思:「夕夜,你如果死了你曾經想的,我估計會答應你同葬的要求,節哀。」說完轉身離開。
吳一劍、鳳君藍看了元夕夜一眼立即跟上!他們什麼時候說過同葬!但兩人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長孫臨文看著她的背景突然鬆開手裡的人!
皇甫飛楚急忙扶住元夕夜,發現主子險些沒了呼吸,此刻皇甫飛楚突然意識到剛才長孫臨文說的竟是真話!皇甫飛楚突然打個冷戰,作為弱小並不是懼怕權勢,而是怕遇到沒有原則的主上,當一個臣子永遠無法撲捉上面的喜怒哀樂和臨時起意時,那麼就是恐懼!
長孫臨文回頭看眼慢慢恢復的元夕夜,聲音恢復往日的有氣無力:「你該看清了。」甚至不曾為夕夜停留,還有什麼值得追逐的,長孫臨文回身,去整理前往白國的行李,他倒要看看,什麼國度能養出這樣的國主!
白小鼠回到驛站立即看醫診脈,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以後再說,白小鼠躺在車上,感受著車子緩緩啟程的顛簸,不禁想到了元夕夜撲過去的那一幕,他那個時候是有話想說吧,銀針應該擦破了他腰部的皮膚,他想說什麼……
白小鼠打腦袋一下,管他說什麼!又不會死了,即便真的死了對他們倆說,「死亦同穴」也是最好的歸宿。
白小鼠翻個身,她不懂虛妄的追求,她亦不想嘲笑,反而覺得自己看似灑脫的生活有些失敗,此種堅信和所受的教育無關,是愛的不夠情切!對於愛情,很多人願意相信死後同穴是最偉大的歸宿,也是下輩子無言的寄託。
但小鼠就懵了,就不怕輪迴時年齡差距太大有姐弟戀嗎!可記得當時有個人說,奈何橋邊有個願意等你幾世輪迴的人你會覺的清冷的路充滿了溫暖!看似渺茫,似乎隨處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