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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永遠是孩子,不是每個人生來都是天才,不經歷成長的成長沒有深刻的感觸。
吳一劍那麼對小怨固然有吳一劍的不對,可是小怨才兩歲,他並沒有對文字、對學識、對事物有超過尋常孩子的不同,更不像慕容尊一樣,一歲時對文字就能熟讀熟記;武學方面也沒有元夕夜的悟性,他只是個普通的孩子,普通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教什麼!硬逼著學嗎!
慕容尊才不管他堅信潛意識的刺激能激發孩子以後的行為:「我會申請讓白怨恨以質子的身份留在慕容國!」
白小鼠突然怒了:「你敢!」
慕容尊也不逞多讓:「你可以試試!我是一個父親!在我放棄了為你拋棄身份和地位後!我還不能扣押一名質子嗎!即便你有通天的本事,就拿你的白國跟我碰吧!哼!」慕容尊氣憤的拂袖而去!
小黑從灌木叢中跳出來,心想這群翅膀硬了的免崽子果然敢反抗:「怎麼辦?」
白小鼠氣惱的指著慕容尊消失的方向:「你看看他什麼態度,白怨恨那點像白痴了讓他像吃了哈藥一樣,想打就打!誰怕誰!本皇等著他大軍壓境!」白小鼠說完也氣惱的走了!
小黑急忙跟上,心想慕容尊這次踢冷板了,她現在可不怕有人跟她斗軍事,多來個練手不錯。
吳一劍見小鼠心情不好,有些擔心的走過去:「怎麼了?」隨後探究的問:「慕容尊找你麻煩……」他不去才古怪,換做自己也會擔心。
白小鼠喝口水順順氣:「你沒事挑釁他幹嘛。」除了吳一劍沒別人:「他現在想把怨恨扣在慕容。不行了還要出兵!去他姥姥家去!出就出!誰不出誰孫子!」
吳一劍聞言想笑又忍了:「至於嗎!他要是想親自教,怨恨也不見得願意,算了,彆氣壞了。」
白怨恨拍拍手好玩的開口:「氣氣,呵呵!」
白小鼠現在真有氣,但還不至於沒有理智:「孩子是我的,現在跟我談合不合理?他覺得他憑什麼,我生的我負責,我願意怎麼養大是我的自由,他以為他是誰!孩子爹了不起啦!」
吳一劍趕緊堵她嘴:「小點聲,唯恐別人不知道,這件事宣揚出去,你沒立場。」公國的制度一定偏嚮慕容尊。
白小鼠也不擔心,如果打戰她絲毫不介意,誰怕誰:「我倒要見識見識慕容國鐵騎火器!」
吳一劍沒有接話,如果動武就不是單純的矛盾那麼簡單,上升到國怨後白國和慕容國之間應該再也不可能有和好的機會,一旦發生戰爭,即便是百年的消亡也抵不上人民的怨恨?:「你就不怕我期待你們開戰,好了,怨恨的事我偶心裡有數,我去跟慕容談。」
白小鼠沒閒情示弱:「別搭理他!」但是忍不住抬頭提醒了句:「我不管你怎麼想,別火上澆油,慕容尊不滿意我對怨恨的誘導也在情理之中,最近給小怨找個教習宮女,用慕容尊給的人」她倒要看看,慕容尊能有多大本事,還能讓怨恨三歲前熟背誦唐詩宋詞不成!
吳一劍頓時看向白小鼠:「為什麼?」他不是不願意,而是……小鼠向來不問這些。
白小鼠看眼吳一劍,覺的不是什麼事吧:「沒什麼,怨恨到了該有教習的年齡,給他一個機會!」她是個母親,難免相信慕容尊的安排也不錯。
長孫國的皇宮內,長孫臨文擦著提神水,努力讓自己清醒點:「既然是你兒子搶呀!你還怕搶不過吳一劍!我給你搶去!」還以為什麼事呢,這點小事至於悶悶不樂!
慕容尊急忙按住長孫臨文:「我不想小鼠為難,何況當時我……」慕容尊沒臉說他想過弄死孩子,可是怕臨文誤會還是說了出來:「所以……我沒有立場,何況一劍對孩子不錯。」
長孫臨文認為太扯,努力提提嗓子也只是聲音提了一個分貝:「什麼是不錯,你認為錯就是錯,弄死吳一劍再說管那些閒事!不就是仗著嫁給了白小鼠存心氣你們!他當他自己本事!水。」話說多了,必須補充。
慕容尊遞給他一杯,發現他眼睛還是半睜,慕容尊無奈的一笑,睡了幾年性格還像個孩子,有些事焉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何況現在的白小鼠他不敢動:「吳一劍……就這樣挺好。」
長孫臨文勉強撐開眼皮,對兄弟們自欺欺人的行為不置可否:「如果你覺的不錯,就不會希望怨恨有治國之才,你就那麼喜歡那個長的奇形怪狀的女人……」長孫臨文第一見慕容尊對女子如此上心。
慕容尊沒有回答,很難說,感覺對了就是對了,即便剛才跟她大聲說了幾句話也覺得很滿足。
長孫臨文覺得尊者和夕夜瘋了:「你不會希望即便怨恨接位,你將來能……」可怕……
慕容尊提起白小鼠一陣無力,軟硬不吃的女人,想想都頭疼:「輸給一劍也是情理之中,畢意……」他們沒有下嫁的勇氣:「不談這些了,皇啟怎麼處置?」
長孫臨文正談的有意思怎麼不談了,尤其是他不樂意兄弟這麼委曲求全:「不管皇啟,等我給你收拾居心叵測的吳一劍,先睡一下,突然一高興能量用完了。」長孫臨文說完閉上眼睛瞬間進入夢鄉……
慕容尊見怪不怪,平時他們切磋,長孫臨文也能一招後睡著,只是可惜即便他睡著了也碰不到他死穴。他何嘗不想如臨文說的那麼簡單,可是感情不是國事,不是強盛代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