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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勢力一致覺的夾山有問題,夾山區雖然民風彪悍但是散如沙土,即便是集結了這麼多人也不可能有攻擊力,各大國度瞬間要求慕容國緝拿幕後主謀,剷除這一隱形勢力。
白小鼠意料之中的玩著手裡的小球,弄不好此輿論導向也和慕容尊脫不了干係。
他既然敢撤走了鐵騎和火攻隊獨自帶著一群沒有攻擊力的抵擋七萬大軍,甚至生擒對方首領,從戰略和國家的角度看,白小鼠很欽佩他有走這一招險棋的勇氣,萬一皇啟在,慕容尊就交代在夾山了,但他收到的成果想必不會令他失望。
鳳君藍突然搶過小鼠手裡的球:「不是給你玩,你好好休息我再做兩個去。」
吳一劍趕緊叫住他:「回來!你的摺子還沒批完!」
鳳君藍一點也著急:「小鼠說了任其發展。」他覺得現在的白國挺好,外面熱鬧的很,走在街上,說話聲音都用喊的,物種的豐富性瞬間讓集市變的司空見慣,有餘糧和銀子的人越來越多,武學在白國平民化,一套適合沒有先天根基孩子的武學版本被刊印,武堂里的學生瞬間超過了夫子學堂。
今天夏天選出的幾位技藝師父現在已經返鄉,在大地大肆宣傳自己學藝,弄的官府想抓人又礙於皇帝的顏面不動手,官府目前處於尷尬的地位,不知是該妥協還是該鎮壓,他們不是沒想過鎮壓,而是皇帝下令如果有民反必斬官員。
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往好的方面發展,有些刺激鑽空子的人比比皆是,放在暗處的探子則會允許官員斬殺,因為這一特殊的規定,官員跟官員之間相互的謀害也有,比如偷偷遞出的紙條不是暗探所給,豈不是殺錯人。
白小鼠抽空砍了兩個想藉此剷除自己實力的人,如今總算太平一些。
……
慕容國內異常忙碌,各國的文書相繼到達,慕容關天一律壓下,外界都知道慕容尊回國卻不知道他也身負重傷,皇啟派出的人想對付的可是有鐵劑和火器的慕容國軍隊,強兵猛將,尊者能平安回來他已經謝天謝地。
慕容尊的傷勢不算很重但也夠他躺一個月,可不知是武神的作用還是不知名的黑色真氣,他的恢復速度出奇的快,如今已經下床著手處理那幾位俘虜,對於慕容尊來說,處置俘虜不過是藉口,不管他們說不說都不影響他公布出去的敵人!
……
秋風徐徐的吹著,秋天的落葉掃下一層枯黃,白國平民對公國的事情不再有興趣,慕容尊生擒幾大反賊也只是在民眾中引起幾聲叫好後又開始了新的話題。
至於文人騷客則是十分推崇他們的慕容尊者,不斷的吟詩潑墨描述他的豐功偉績。
武者更是痴迷慕容尊的境界。五對七還能生擒對方首領,尤其是慕容尊不是武神選出的強者,僅憑一己之力就能有高於武神的成就,瞬間讓武生們大呼萬歲。
氣的白小鼠十分不爽,她給予高度的言論自由不是他們追著慕容尊跑,氣死人了,惹急了自己就瘋了他們嘴剁了他們的手,看他們以後怎麼歌功頌德!
重陽節的天氣分外睛朗,民間說重陽如果是晴天那麼冬天一定很冷。
白小鼠正常的開始腹痛,九個月的身孕終於熬到頭了,宮裡上下知情的人開始忙碌,隱隱露出一絲喜色和焦急。
吳一劍的情緒平靜很多,他站在中宮之外安靜的等,或許是這兩天見的多了,反而平靜些。
鳳君藍自始至終對孩子都不反感,充其量是嫉妒孩子的爹好命,不過以現在的情況看,慕容尊也挺倒霉,被趕出夾山:「一劍,你說是個兒子還是女兒?千萬別冷臉一要生了想開點!」
吳一劍覺的自己想的很開,不開他就去掀桌子了:「兒子吧。」小黑說的,應該錯不了。
吳一劍話落中宮生產,一個健康的孩子沒讓母體受多少罪的誕生了哭聲分外嘹亮,白小鼠也已經睡了,這一天就如往常一般,日出了又日落,過的沒什麼喜慶,甚至沒見誰的期盼。
從小皇子降生三個時辰以來,沒人要求看他一眼,也不見吳主急急忙忙的來問是兒子女兒,弄的想討賞錢的接生婆很是無奈。
吳一劍卻進了產房,待小鼠醒了扶她吃東西喝水:「覺的怎樣?」
白小鼠終於舒服了:「好多了,夾山的事處理完了沒有,君藍呢,他這幾天怎麼樣?」
吳一劍餵完水不悅的看著她:「我為了你進來你就沒一句感動的話?」有功夫問君藍就沒功夫問自己。
白小鼠靠在他身上對此真的沒感動點:「很正常,你不會想我感激涕零吧。」
吳一劍懶得再跟她廢話,如果自己不進來她恐怕該有意見了:「剛才我問過環兒,孩子很好,夾山區的事情慕容現在正對諸葛發難,你最近不要管這些事,好好養身體,等過了再說。」
白小鼠沒有堅持母乳餵養,這並不表示她對慕容尊有意見就遷怒孩子,而是她對母乳這個觀念並不在意,在封建王朝幾千年都不流行的說法不代表就必須為之,至於親近孩子,白小鼠有自己的觀點,孩子在兩歲之前是沒有記憶的,親子不當會讓子女養成撒嬌、嬌寵的現素。
白小鼠現在只要能確定孩子過的不錯就不會太多的寵溺親近,畢竟那是個兒子不是女兒,慕容尊、吳一劍都沒跟媽怎麼樣過,也沒見長的歪瓜裂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