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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在他靠近時,突然攔住他的腰,嘴唇附上他剛剛開啟的紅色唇瓣,柔軟的觸感帶著水的冰冷在唇齒間流轉,白小鼠嘴角上揚,如想像般美好,是甜的。
元夕夜立即回抱住她,初始的驚訝過後他慢慢的回吻,修長的手指在水中勾起她衣服的扣鎖,十五歲的元夕夜按公國禮數,當爹也不年輕了,對於男女之事他當然不會僅止於一吻。
白小鼠的外衫落下,湖水從她周身流過勾勒出她剛開始發育的身體,白小鼠突然沒興致了,她推開元夕夜向上游,頭從水裡冒出來後看了看沒什麼料的身體,莫非是她平時吃的不好,為什麼身體長的這麼慢:「哎…」
元夕夜同時出現,臉上帶不自然的紅暈:「怎麼了?冷嗎?」元夕夜一躍而起抱起她坐回岸上,看向小鼠的眼睛有點不自在:「我…剛才…」
白小鼠突然看向入口處:「誰!出來!」小黑那隻死老鼠!有本事就一直別報告!
元夕夜立即看過去!「誰!」
元釋緩緩的走出來,看著一片波光凌凌的海臉色十分難看:「你們兩個穿好衣服到書房見我!」
元夕夜也恢復了凝重,這件事必須解決:「走吧。」
一刻鐘後,白小鼠換上了一身女裝,寶藍色的羅紗裙繡著竹葉的清麗,侍女為她插上朱釵,略施粉黛的容顏頃刻間美不勝收。
蕭染,這個被白小鼠壓入箱底的名字再次拖上了台面,若論名字,還是蕭染配她此刻的裝扮。
鳳君藍心情欠佳的坐在一旁發呆,看著叫走小鼠的元夕夜,連帶著開始討厭元家的空氣。
元家的書房很大,相當於皇帝辦公的上書房,此刻元釋坐在外間的軟榻上看著換了女裝的白小鼠,確實有幾分姿色,如果夕夜喜歡收座房他亦不干涉:「你們是怎麼闖進去的!」
蕭染找了個位置坐定,她又不是犯人不接受審問,蕭染入座看向站著認錯的元夕夜。
元釋微微皺眉。
元夕夜先一步道:「回父親,小染帶孩子進去的,她之所以知道可能是因為巧合,也許父親不信,但小染就是「無所不能」的東家,她這次是來元府找孩兒,她為了進元府發現條通路也在情理之中,然後孩兒想看密道,小染就帶孩兒去了,僅此而已。」
元釋目光複雜的看向一旁的女子,這也是首次元釋有機會打量被兒子屢屢提及的白小鼠,上次的事也是她算出來,武功沒有套路,身邊卻跟著藍家的人,她如果有心對付元家,元家恐怕要有一場苦戰:「蕭姑娘,你可知道這裡是哪裡?元家沒有正門嗎?」
蕭染被衣服弄的很不舒服,很久沒穿女裝了,覺的怪怪的:「我直說吧,我是來找夕夜的,就是看看他要不要參與滅長孫家的計劃,順便向他探探皇室的底細,至於密道,我想你比夕夜更容易想到很多是事情,現在公國的各大都城都是千年前留下的古蹟,不要說你的元府,就是整個公國有幾條山幾條河多少城,我也很清楚,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不是嗎?」
元夕夜趕緊站出來道:「父親,你被聽她亂說!她只是和長孫家有些誤會!」
誤會?!元釋看向白小鼠:「你當這裡是你們木系國,長孫家是什麼人家,不要說你,就是再配上六大家族你們也不是長孫家的對手,我雖然不知到長孫家為什麼得罪了你,但請蕭姑娘不要輕談你說起的話,小心禍從口出!」
蕭染不以為意:「你對皇室有什麼看法,你以為偌大的公國領土,皇室靠什麼統治它!」
元釋聞言覺的孩子始終是孩子,以為有點頭緒就能翻了天:「皇室早已形同虛設,你懷疑皇室我不能不讓你查,但是能不能駕馭才是關鍵,即便現在皇啟在這裡,他能做什麼!治國安邦他不懂、文案教條他不會,就算是把他帶到密道里他也知道湖的意義,你懂嗎?」
懂了!就是這個皇帝太成功,成功到根本沒人懷疑他:「沒事的話我出去了。」至於密道讓他們自己堵吧。
元夕夜突然拉住他:「等一下,我有事找你,爹,孩兒告退…」元夕夜把蕭染帶到沒人的地方,苦口婆心的勸她:「小染,有些話當著我爹說過就算了,你有幾個腦袋被砍。」
「不用擔心,想想你自己吧,長孫家的轎子快來了,我是建議你娶她,長孫家耶賺大發了!」
元夕夜目光突然一冷.什麼都沒說的轉身就走。
白小鼠不舒服的撓撓脖子,對襟的衣服怎麼卡脖子,小鼠剛繞過一片花海,一個鵝黃的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姑娘,我家小姐請你過去。」
「小姐?!我嗎?」她在這裡有認識的人嗎,白小鼠詫異的跟上,在涼亭里看到了有過幾面之緣的皇甫小姐。
皇甫雨熙慵懶的打量了來人一眼:「聽說,你剛才和少主子剛沐浴出來。」
白小鼠聞言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你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你以為你現在給我個下馬威讓別人知道你善嫉,就會取消婚禮嗎?不可能的,不如你出個合適的價碼我幫你找個人代嫁?」
皇甫雨熙一愣:「大膽!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白小鼠坐在石椅上做好:「不急,「無所不能」什麼都能幫你。」白小鼠掏出一張名片放在皇甫雨熙手裡:「請皇甫小姐想好,為了一份須臾的愛情賠上自己的家族值不值。」白小鼠說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