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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藍看都不看元夕夜一眼走了。
白國的皇宮殿外,侍衛們看著凍在門外的元國少主,請進去也不是不請也不是,他們不是國君,國君可以耍脾氣不理這位太子爺,他們只是小兵看著任何一個受傷都是大罪!
兩名站崗的侍衛對視一眼,搬來了一張桌子一個暖爐:「元少主,您坐。」
沒有回應。
侍衛再次小心的上前:「元少主,您請坐,這裡有個暖爐您暖一暖。」
元夕夜依然沒有,好似眼前沒有這些東西,沒有這些人,就連元夕夜身後的宋顧也沒看這些侍衛一眼。
兩個侍衛說了二十遍後,悻悻然的回去站崗,如果他們以前認為說元少主高傲的話是謠傳那麼現在眼見為實了,何止是高傲,簡直是……
兩個人侍衛在心裡嘆口氣,沒人會把這個想法說出來,除非是找死。
……
吳國之內:
風雪開始在這片領土中慢慢消散,土地已經變的鬆軟,距離公國大陸第一西方國家第一個被氣候感染。
此刻家家張燈結彩、喜氣洋洋,距離年節還剩六天的時間,吳國上下沉寂在一片喜悅中歌頌祖國領土的美麗富饒的歌謠子每個街頭巷尾傳唱。
吳掌殺叫來吳一劍,事已至此唯一要做的是疏通吳一劍的想法,雖然讓男人接受一個失真的女人為妻子有點強人所難,但是利益當年,該忍就忍了吧,以後多娶幾個喜歡的。
吳一劍進了上書房,恭敬的向父親見禮:「兒臣參見父皇,父皇康壽。」
吳掌殺命他坐下:「你可有喜歡的女人,大婚在即怎麼能不先找個通房,萬一表現不好豈不是讓女方不滿意?」
吳一劍頓時看向父親,不覺這個理由拿出來太牽強嗎:「父皇有話可以直說。」
吳掌殺怎麼直說婚事是他想出來的,現在出事了有點不好交差,但是表面上依然一副為他獨尊的樣子:「是這樣,父皇覺的讓你餵妾實在委屈,不如嫁個公主過---」
吳一劍認真的看著吳掌殺,堅定的道:「父皇,你有話請說。」
吳掌殺頓時想拍死他,這個時候怎麼不裝傻了!難道娶那個人對他來說那麼重要。
吳掌殺突然覺的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兒子可千萬別真成了小妾,做個受氣包,吳掌殺可能覺的自己想的都狗血不想了,為了利益和將來,就算是受氣包也賣了,為什麼目的他吳掌殺什麼做不出來:「她有男人。」
吳一劍覺的這句話可以有多重解釋:「哪一種?」
吳掌殺道:「你最不想看到的一種。」
吳一劍冷著面問:「多久了?」
吳掌殺冷著臉回答:「一個月。」
吳一劍的氣息更冷了:「死了沒?」
吳掌殺不忍心凍死兒子:「沒有,我只所以告訴你是覺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慕容尊,他的地位擺在這裡,趁他們還沒有行動,這是你能接近她的最好機會,萬一將來他快一步宣告他和小鼠的身份,我們連這個機會也沒有了,所以,一劍,你忍忍吧,爹給你選幾個像肉包子一樣的漂亮女通房。」
吳一劍目光更冷了,很冷很冷,頓時把外面好不容易出來的春天氣息又嚇了回去:「唯一的機會……」
吳掌殺點點頭:「對,慕容尊的女人你以為你有機會搶嗎,慕容心法五重巔峰。」自家兒子雖然天分也不錯,可畢竟比人家少了十年的根基,該死的武神怎麼不找找選中他家一劍,還有該死的一劍他娘,笨女人爭寵都不會害的他六七年前根本不知道有這麼優秀的兒子!雖然胖了點……
吳一劍突然多了很多心思,小鼠跟慕容尊在一起就像一根刺瞬間扎入了吳一劍的軟肋。
天下間,女人有望原諒男人的出軌,但男人絕不會原諒女人的出軌,尤其在封建制度等級森嚴的公國,女人的地位極其渺小,加注在她們身上的苛責也就越多,吳一劍突然有種殺了慕容尊的衝動,如果他死了……這件事不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吳掌殺頓時覺得周圍陰森森的,體內的真氣不自覺的運轉抵擋突來的寒氣,吳掌殺一動不動的隨著冷氣蔓延的弧度追進,一點一點的幫兒子梳理頓然絮亂的氣息。
吳一劍腦海里一直想著慕容尊,似乎有什麼禁忌被他侵犯一樣,唯有他死了才能以解心頭之憤!
鳥語:抱歉,今天回來晚了,大家不會因此不給我投票吧,嗚嗚。
|抽風曬太陽
笑看妃亂·國與家之間 165 嫁衣
吳掌殺急速運轉著體內的真氣,快速撫平著吳一劍越來越跳脫的真元,猶如在暴風雨中托起的小舟,極力控制著他不被風浪打翻。
熟料風雨越來越大,翻滾的滔天巨浪突然如一條條水中惡龍瘋狂的向水中小舟逼近,吳掌殺心叫不好,體內真元急速追上憑空騰起的一股毀天滅地的能量瞬間把七條巨龍拍死在沙灘上。
吳一劍極力讓自己鎮定,真元的急速運轉終於讓他從思緒中回神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武神不在汪洋中迷路,但跳脫的武神根本不聽他指揮瘋狂的向暴風雨中前進。
吳掌殺一不留神沒有捉住,武神瞬間沖入旋轉的浪底吞沒在涅槃的大漩渦之內。
吳一劍的嘴角瞬間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人昏了過去。
吳掌殺悔不當初呀!早知道就不說了讓他去白小鼠面前昏去,看看能不能要點好處。